将孩子打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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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余依依一个翻身没有摸到印象中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去寻找习瑾墨的身影,看见习瑾墨正穿上衬衫,然后在系纽扣,在她看向他的同时习瑾墨也看着她,说,“看见我那条墨蓝色的领带没?”

她揉了揉眼睛,仍旧犯着困意,不过还是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走到衣柜边蹲下,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习瑾墨所说的墨蓝色的领带,递给他,“今天不是周末吗,你穿的这么正式干嘛去?”

“上班。”习瑾墨又将领带塞到余依依的手里示意她,继续说,“帮我打领带。”

“哦。”大概是出去旅行花费的时间太长了,公司里肯定是堆压了一大堆子的事情,加班也是在所难免的。

余依依接过领带,她会打领带,还是在她小时候何云教她的,会是会,但她可从来没有实战过,她跟余徳源不是很亲,所以她从来没有为别的男人打过领带过。

习瑾墨的个子太高了,她扯了扯习瑾墨的衬衫,将他拉到适宜的高度,这才踮起脚尖将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翻在衣领里面。

好久没有系领带了,手法显得特别生疏,仔细的回忆着何云是如何教她的,但凭过去了多年,回忆的画面早已是一片模糊。

摆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会,后来还是习瑾墨极有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她。

他的十指白净修长,煞是好看,看起来像是一双弹钢琴的手,轻易的就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让她明白该怎么打领带。

习瑾墨最后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的角度,“以后打领带这份工作就交给你了。”

汗颜,什么叫做打领带的工作啊,余依依推了推他,“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还不快走!”

余依依说着要将习瑾墨往门外推,可是这么高大的一个身子怎么可能是她这样的小身板能够推得动的,习瑾墨一个转身将她抱了个满怀,“亲一个。我再走!”

他凑过头来,想要吻她。

余依依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可置信这话居然是从习瑾墨的嘴里蹦出来的,天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任何事都不妨在眼里的习瑾墨吗?

面对习瑾墨慢慢放大的俊脸,余依依羞得红了脸,这个男人一大早的就发什么神经呢!

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小手一伸,捂住他的嘴,“习瑾墨。你再不上班,当心你老板扣你工钱!”

习瑾墨毫不费力的拿开她的手,莞尔一笑,“习太太,你忘了我就是老板了吗。我无论什么时候上班都不会有人管!”

余依依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倒忘了习瑾墨不是一般的白领,人家白领拿着老板的钱,每天按时上下班的,而他是给白领发钱,自己想要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

最后,余依依将所有的话都呜咽在喉咙里。因为习瑾墨的唇已经覆盖住她的了。

习瑾墨让余依依躺回床.上再去睡一会儿,但是余依依想着今天要去医院看余徳源,在习瑾墨走后没多久也就起来了。

顾敏对余家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余徳源住院的事情倒是知道了点,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住院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听说余依依要去医院探望余徳源。连忙准备了许多好吃的,让余依依从家里带过去。

余依依对此除了感激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以前也有妈妈疼爱她,但那时间毕竟过的久了,被母亲疼爱的滋味早已忘却。如今顾敏对她的好,她全部都记得。

……

来到病房的时候,从护士的口中得知最近这一段时间都是蒋琳来看望他的,时间虽然不长,即使寒风冷冽也是坚持每天都到,必定要呆在医院里很久才回去,余依依知道她要照看的不仅是她的老公,家里还有一个女儿需要她照顾。

她来的时候,蒋琳刚走没多久,看着柜子上摆着的汤碗,摸了摸,表面还是温热的,应该是蒋琳留下的。

看了一会儿,发现余徳源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余依依才来到大厅一楼挂号。

最近这眼睛越来越不行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在座位上等了许久,余依依看着眼前还有十几位病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想要看个病都要等这么久。

不过也没办法,就只好咬着牙耐心的忍下去。

终于前面的十几位病人全都检查完毕之后,轮到她进去了。

“医生,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眼睛总是会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以前情况还稍微好一些,现在的情况更加严重了,就连有时候看某样东西也会突然看不清。”余依依将自己的情况全都讲清楚,就比如今天本来她是要等公交车来的,结果出门的时候视线就开始发糊了,就像带了八百多度的眼睛一样,视线一片模糊,不仅看不见东西,还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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