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1 / 2)
第二天余依依的精神显然好多了,起床意外地在客厅里看到了习瑾墨的身影。
今天习瑾墨换了件亚麻色的家居服,这件衣服是她陪顾敏逛街的时候,顾敏让她买的,也可以算的上是她买给习瑾墨的第一件礼物。
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他昨天穿的那件白色衬衣上全都是她的泪水,想起她丢人地扑进习瑾墨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丑样,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偏偏习瑾墨还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看着我做什么?”
“额,你的衣服真好看!”余依依挠了挠头发,呵呵地笑着。
说完之后,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了,这衣服是她送的……
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勾了笑,凤眸似有似无地滑过她的脸,“我是穿这件好看,还是穿白色衬衫好看?”
想起他之前无意地看到余依依的课本上的一小段话,应该是她无聊时候写的,清秀的字迹。
今天在医院习瑾墨脱下外套给我穿,忽然发现习瑾墨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穿白色衬衣最性感的男人了,怎么办,我好像对衬衣的魅力没有抵抗力哎!不能再想了,快打住,余依依,你这个大色女!后面还画了个纠结的表情。
“啊?”余依依微怔,显然是被他给问倒了,她呵呵地傻笑着,“你穿什么都好看!”
习瑾墨笑笑,“过来吃早餐,吃完我带你出去。”
余依依“哦”了一声,坐过去。
医院里,关毅从外面买了点早饭回来,“又是抽血又是熬夜的,身子骨一定吃不消,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谢谢!”秋穆青揉了揉眉心,不仅眼睛涨得厉害,连太阳穴也痛的厉害。
秋穆青还没吃上一口,忽然病房里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很孱弱,不过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果然,透过窗户看去,秋穆泽的手指又动了下。放下手中的早餐,让关毅连忙去叫医生。
医生和护士在病房里替秋穆泽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凌丽在窗外看的着急,等得焦心。
回去之后,既吃不下也睡不着,心里一个劲儿地担忧,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醒来,这不一接到电话,就差司机匆匆忙忙地送她过来。
“病人醒了就没事了!”医生从病房里出来,摘下口罩对他们说。
“谢谢医生。”一听自己的儿子没事了,凌丽松了一口气,随后上前心急如焚地问,“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可以,不过还是要让病人多注意休息。”
话音刚落,凌丽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医生,我弟弟到底是哪里伤到了,需要动手术?”秋穆青可不像凌丽那么惊喜,他记得当时秋穆泽躺在推床上的时候,遍体鳞伤,浑身都是血迹。
“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医生表情凝重地看着他。
办公室里,秋穆青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病单,皱了眉。
医生解释道,“病人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意识模糊,全身多处淤青,按照伤口的大小,淤青程度应该是被钝器所伤。”
“这是病人在手术前拍的片子,他的大脑颅内出血,虽然动过手术,但是颅内还有一些血块没能清除干净,本医院的脑科暂时还无能为力,我建议你们家属还是赶快将病人送去美国,那里有最先进的脑壳技术,对病人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医生咳了咳清清嗓子,又指着下面的片子,“还有病人的右手手骨粉碎性骨折,以后右手可能用不上力气,像打球这些之类的活动最好不要。”
秋穆青看着片子,沉默许久,垂下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
脑子里反复地将这几个事件联合在一起,颅内出血,右手骨节粉碎性骨折,警局,还有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子……
沉默了很久,秋穆青才说道,“那他以后还能开机车吗?”
“机车?”医生显然是楞了一下,收回片子坐下来,“像机车这一类的还是不要接触,毕竟对手的伤害比较大。”
秋穆青直直地站在走廊里,透过窗户看里面的病房,凌丽正在给秋穆泽喂水,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好不温情。
他没有告诉凌丽,小泽是因为跟别人赛车起争执而被打进医院的,说的什么来着的,好像是说出车祸了。
以后再也不能接触机车……
秋穆泽向来喜欢赛车,尤其是他那辆机车,宝贝得不得了,每天早上一起来就会亲自擦拭,一个爱车如命的男人……
揉了眉心,这个恶讯他要怎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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