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宴【来起点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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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么……”

在一座紧急开设的巨型商会建筑所在地,黑眸黑发的贾岩分身,高高扬起的脖颈,散发出淡淡处变不惊之意。

早就知道,那位会亲自赶赴。

而其最终的目的,绝非是什么交易这么简单。

大概是需要某种评定的。

“并且雷师本人,应该是能看出某种端倪的,就看他如何决断了。”

黑神贾岩低下头来,不去看那位。

实际上,他这具分身的最大破绽,就在他一身鬼魅的‘次空间能力’上。

这是令得本土强者们无比惊奇的力量,也是分身最大的生存保障能力。

若不使用这能力,恐怕他连许多星河级强者也斗不过,更别提到达了域主层次的玄城之主,以及其后赶来的雷师弟子与巨人教习等人。

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上次贾岩真身与雷师一战中,同样使用过次空间能力。

不使用那种能力,很难摆脱雷师的纠缠。

这就是分身的唯一漏洞。

“就看他选择的是海量利益,还是选择了结之前的那场恩怨纠葛……”

黑色的眼瞳里浮现缕缕神彩,不过很快恢复成古井不波。

第二日,这次的危险就找上门来。

他不得不去面对。

“雷师找我么,好的,在下等候已久。”

贾岩点点头。

让两位地球人青年在刚搭建起框架的商会继续忙碌,他进入城主府正式命人带来的轿子般器具之中。

这种轿子一般也是城主府重要贵人才有条件乘坐的。

不过里面实在太大了,贾岩感觉,就算在里面住一个城市的人口,都不在话下。

“城主府到了,还请大人下轿。”

城主府大门口,熟人正在等候着。

“刺客先生,久候了。”

“没想到是两位弟子亲自迎接,实在让在下诚惶诚恐。”

在门口迎接的是雷师两位弟子。

可想而知,这位雷师,对于这次的见面,也算看重。

贾岩在二位的迎接下,进入了来过许多次的玄城城主府。

这城主府明显是经过紧急修缮,不少斑驳与陈旧痕迹被去除,看起来焕然一新,却少了许多年代感韵味。

贾岩也不会点出此事。

毕竟城主府会这样做,恐怕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那位在城主府中,肆无忌惮散发出惊天气息的家伙。

“真身感受那股气息,都有些惊奇,换成分身来感受,才能体会到所谓上师的惊人恐怖。”

这个世界的道力,其实有相当程度的‘上压下’感觉。

简而言之,就是弱者在强者的气息之下,天生就会被压制一定的实力,如同地球时代,狮子一吼,许多野生动物便会天然受到压制似的。

虽然在银河系也是如此,许多强者对于弱者有天生的压制力,但那更多是源自自身实力的压制,而非是这种刻意在修炼路途上,产生的天然压制力。

“幸亏我并非里世界存在,否则被这抹气息一压,等会儿连话都说不好。”

在两位弟子的指引下,贾岩进入了城主府正在大兴酒席的正院。

里面人满为患,大量的玄城高官,本地乡绅仕豪,熙熙攘攘。

这便是所谓的玄城接风洗尘人士。

在这群人物的中央处,一位也不是特别高壮,但浑身缭绕着雷电的存在,就那么默默坐在人群中央。

不说话也像是天然的所有人中心人物,不自觉就会让第一次进入这席间的人,直接被其吸引全部注意力。

就像是恒星一般。

“来自银河系的刺客朋友,请过来坐。”

本不应该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渺小分身,竟是刚被指引着进入这片地域,就被其发现,淡淡然的声音,令得整个喧闹中的酒席都为之一静。

这下子,众人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了贾岩这具分身身上。

换一个实力不济者,或者很少经历这种事情的存在,突然被众多起码有恒星级实力,绝大多数更是星河级以上实力者关注,那巨大的压力,绝对会当众出丑。

然而贾岩不同。

分身也是贾岩。

即便实力不到真身那等气吞山河的层次,但源自一心同体的记忆与本人层次,也让他心如止水,不受任何威慑,施施然靠近了那所有人物的中心存在

“在下银河系刺客,见过雷师阁下。”

“唔……”

雷师隐藏在大量雷电之后的目光,巡视了一番贾岩。

大概连他也没料到,这所谓的‘渺小银河系强者’,个头竟是如此渺小。

他们抓捕天外来客,从来只追捕个头起码到达小型生命体层次的家伙,对于如此渺小的,就压根没想过寻找。

也许在皇朝之中,类似的存在不止一个。

心念如电的想了这么多后,雷师让人赐座。

也不知这城主府怎么搞的材料与工人,总之他们确实搞了一把贾岩能够坐下的椅子,并且这椅子有底座,底座庞大无比,如同一颗小星球般大小,直通地面,让他与雷师对座,双方隔着桌子,仅仅相隔两千多公里。

四周的客人们,再次开始了喧哗。

只是看似是在各自聊各自的,却更多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主桌上。

贾岩看了看四周。

发现其中也有不少的陌生身影,甚至不是他情报之中,玄城里的名流。

应该是外界来的各项利益者。

连雷师与自己的会面,他们都能混进来,恐怕背后都有大来头。

难怪,实力到达了域主乃至资深域主级的这么多……

黑神贾岩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笑意。

这便是他最近刻意安排人手,在附近宣扬的结果了。

“刺客阁下在笑什么?”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贾岩看看对面的雷师,他是在说话,但周围所有人恍若未闻,似乎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讲话即的。

应该是某种独特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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