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V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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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暗淡月光映照出房内朦胧轮廓,将肆意贪欢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鸣似被抽空力气般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的肌肤已擦拭干净,却仍残余着淫/靡暧昧的痕迹,从肩膀一路绵延而下,然后被棉被尽数遮掩。

“现在要有烟就好了。”沈鸣道,“都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殷凛坐在床边,他背对着沈鸣,同样未着寸缕,闻言便扭头道:“不能抽烟。”

“就你行?都什么歪理?”

“我也不抽。”

他目光似被定在了沈鸣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犯欲没有半点掩饰,沈鸣轻轻挑眉,预感殷凛将会狠狠扑过来,将之前的局势重新上演,沈鸣轻呼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像在纵容毫无节制的孩子,既精力充沛又胡搅蛮缠。

但出乎意料的是,殷凛很快收起了视线,他眼底的克制几乎冲破束缚,然而理智仍然拉住了本能,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会严重影响成功率。

这倒让沈鸣惊讶不已,“你最近越来越克制,该不会体力不行了吧?”

没有男人喜欢被质问体力,殷凛深深看向沈鸣,“别挑衅我。”

“你会被我挑衅吗?”

“你想我怎么说?”殷凛凑近沈鸣,捧住他的脸,然后缓缓俯身低头,沈鸣以为殷凛会吻他,就趁势起身试图先压制对方,没想到殷凛却在他几乎靠近的瞬间撤退,沈鸣没压制住对方,不禁怒瞪过去。

殷凛起身站在床边,连眼里都是溢满的笑意,他勾唇笑道:“你以为我想吻你吗?”

沈鸣瘫倒在床上,然后朝他竖起中指,满脸鄙夷。

“你很期待吗?”

“……”

“害羞了?”

“你他妈眼睛长瘤了吗。”

“你刚刚想吻我。”

“是啊,我想。”沈鸣耐人寻味道,“不过我更想上你。”

殷凛没说话,他以前都没让沈鸣得逞,现在更是不可能了,沈鸣倒是没少企图掀翻他,但往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沈鸣就被他压得翻不了身了,连自身都难保,沈鸣身体基本适应了殷凛,*也更容易体验到快感,他做的时候毫不扭捏,并且几乎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倒让殷凛避免了许多尴尬事,许多时候沈鸣一刺激,他就能迅速兴致高昂起来。

不想再折腾沈鸣,殷凛便到浴室自行解决,沈鸣躺在床上,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那就是殷凛先前给他喝的药,殷凛说那是有益健康的,还嫌沈鸣太瘦需要多补一下,但沈鸣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他倒没想到那要真正的效用,更没觉得殷凛会给自己下毒。

沈鸣就是猜,殷凛是不是在用药改变他的性能力,否则自己体力怎么越来越弱……

虽然这种改变很不易察觉,但沈鸣却清清楚楚,他经常在殷凛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感到疲惫,似乎有什么在消耗他的能量,以致他无法保持好的精神状态。

事实上,服药那段时间症状更显著,沈鸣体内经常会产生异常的感觉,痒麻但没有痛感,他甚至还去医院检查过,却没有查出任何症结,只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谈不上多在意,但也不是全不在意。

殷凛清清爽爽爬上床,沈鸣似乎还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掀开被子,然后朝着沈鸣贴过去,再将人轻松捞到怀里,沈鸣没有反抗,任殷凛手搂着他腰,矫健长腿还占有性般箍住他双腿,这种姿势很有束缚性,能无时无刻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他们面朝着对方,殷凛凑过去咬沈鸣嘴唇,“还不困吗?”

沈鸣直视他,“我跟荆青雨没关系了。”

“我知道。”

“别去找她麻烦!”

殷凛将手指插入沈鸣头发里,轻轻碾磨着,听不出情绪道:“她不纠缠你,我自然不会理她,你是有目的性接近她的,她不过是牺牲品,挑不起什么风波。”

沈鸣轻笑一声,“你倒不糊涂。”

“我了解你。”殷凛心情复杂,加重语气道,“比你以为的还要多。”

“那你猜一下,我接近荆家的目的?就算我现在说是同情荆为胜,你大概也不信。”

殷凛想了好一会,他似乎在认真斟酌,但气氛实在太过美好,沈鸣的温度熨烫着他的肌肤,他们像普通伴侣般依偎交谈,仿佛过往都成了云烟,唯独剩下绵延流长的醇香,经久不散。

他低声道:“我还不能确定,但应该跟一件事有关系,你几年前几乎死掉,却突然奇迹般活了过来,然后就性情大变,害过你的人都被处理了,那以后就没人再敢欺负你,你昏迷了好几天,是不是在那种状态下看到了什么?你表面在帮荆为胜,暗地却一直在找机会对付荆斐,你掩藏的很好,就算是我想发现也不容易,后来我发现你的目的也许不止于此,你不单单想对付荆斐,你的野心远比我想的要大……”

殷凛没说出他的结论,但沈鸣听懂了。

“你想阻止我吗?”

“我不能帮你,沈鸣。”殷凛叹道,“除非你告诉我真相,荆家很重要,你不能毁了它。”

“毁?你以为我想毁掉荆家?”

“先是荆斐,再是荆为胜,难道你还想取而代之?”

沈鸣失笑,“我还没能力毁掉荆家。”

殷凛听清他没否定另一项猜测,他皱了皱眉头,声音像掺杂了砂石般冷锐,“你想取代荆家,为什么?”

“原因重要吗?你不会任由事情发生。”

殷凛抓着沈鸣小指,这能让他感觉平静。

“荆家现在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他在全球经济领域的地位非同凡响,当年我父亲跟其他两个家族耗费无数资源,才最终拿下荆家,即使如此,那也是在荆瑜死后……你听说过荆瑜吗?”

从殷凛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沈鸣心情很是微妙,“听过。”

“荆瑜死后,荆氏家族名存实亡,族长连实权都没有,其一是荆为胜无能,其二则是族长信物的丢失。”

沈鸣沉默,他能感觉到殷凛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似乎能刺透心脏般。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你交给我保管的东西就是族长信物,扳指还在你手里,这是我推测你想毁掉荆家的最重要原因。”

沈鸣郑重道:“我不会毁掉荆家,更不会影响到殷家。”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殷凛抓紧沈鸣的手,“你敢保证,从没想过离开我吗?”

沈鸣没有正面作答,“你可以怀疑我,时间能证明一切,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他不会影响到偌大殷家的运转。”

“你想做什么?”

“我要把荆斐踢出董事会,荆斐肯定会向监管会投诉,你让监管会别理他就行。”

殷凛无奈道:“这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所以我会让荆斐有够多的理由被出局,你摆明态度就好,毕竟监管会这杆秤没那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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