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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希手气不好,一路输。

愿赌服输,她也爽气,输了就脱。

先是外套,再是长裤,然后丝袜……

尼尔斯发完牌,目光扫了一圈,问,“谁要跟?”

樊希敲了敲桌面,“我。”

马克忍不住提醒,“再输,你可就要脱光了。”

樊希面不改色,“光什么?还有内衣。”

“你来真的?”

她笑颜如花,“难道是假的?”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也猜不出。

“你牛逼。”弗朗克向她伸出拇指。

樊希拿起酒瓶,敬了敬,把他的话当是表扬吸收了。

尼尔斯瞥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发了一张牌给她。

樊希笑嘻嘻地接过,同时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手背。

尼尔斯抬头。

两人四目相触。

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笑容虽美,却带着一丝危险。

拿到牌后,樊希看也没看,直接往桌上一扔,道,“我输了。”

“怎么又输了?”马克好奇,去翻她的牌,看了后叫道,“不加这张都19点了y,你故意的吧。”

她似笑非笑,“故意什么?”

“故意输。”

樊希不答,嘴角勾起,媚眼生俏,引开了话题,“有没有音乐?”

马克问,“想听什么?”

她凑近脸,向他眨了下眼,“你放什么,我听什么。”

一阵香风袭来,撩人心扉,马克有些扛不住,忙起身去给她放音乐。

弗朗克望着正在喝酒的樊希,用胳膊捅了下尼尔斯,低声问,“吵架了?”

尼尔斯摇头。

“没有她干嘛气你?”

“没有。”

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樊希。

弗朗克啧啧地摇头,“她在闹情绪,你都不知道,还能再失败一点么?”

闹情绪?

尼尔斯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这时,音乐响了起来。

樊希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伸脚,踢倒了一排空酒瓶,引得三个男人同时抬头。

“姐今个儿心情好,给你们跳支舞。”艳舞。比太阳还艳。

“好啊。”立即有人捧场。

樊希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尼尔斯。

音乐激活了身体里的细胞,她踏着节奏,慢慢扭动起纤腰,像一条水蛇般,前后摇摆。胸口的沟,纤细的腰,圆润的臀,细长的双腿……让人口干舌燥。

马克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叫了一声fancy。

樊希伸手抵在嘴唇上,做了个的噤声的动作。

她侧身弯下腰,双腿岔开,撅起臀部,拉下扣着头发的皮筋,用力一甩头发。

一头瀑布,倾泻而下。

男人的心,火箭升天似的飞到了空中。

她舞动身体,臀部一圈圈地扭动。s型的曲线,□□,随着她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叫人荡漾。

男人的心,又陨石坠地般地摔了下来。

一起一落,如同坐在过山车里。

她是演员,需要观众。

她是女王,需要臣民。

他们是她的观众,是她的臣民。对她膜拜,为她倾倒。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仰起脸,撩开落在脸庞的头发,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衣襟下的肌肤展露了出来,洁白无瑕,像一块玉。

紫色的内衣托住她的胸,白皙的皮肤、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诱惑无限极。

眼在燃烧,心在狂乱,血在逆流。

樊希扭动肩膀,头发凌乱,衬衫滑落手臂,这一瞬间,性感爆棚。

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

心慌、意乱。

尼尔斯看着她,眼睛无法离开。

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嚣张、狂野,却又把女人的魅力彻底诠释。

三个俘虏。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她转了个圈,手臂一甩,将衬衫掷在了尼尔斯的怀里。

衣服上带着她的香气,像毒,通过他的肌肤,渗入五脏六腑。

四目相对,樊希眨了下眼,舌尖舔过嘴唇,向他勾了勾手指。她的眼里,有钩子,一旦勾住了,再也放不开。

无声的召唤,致命的引诱。

尼尔斯的眼,沉了下去,像深海里的漩涡。

任凭谁,都抵挡不住。

目光一转,瞧见另外两只单身狗,正大眼瞪小眼地在看自己。樊希扬起眉头,娇声问,“你们看我,是女人么?”

弗朗克,“你要不是女人,天下就没女人了。”

樊希笑了,“是么?”

马克使劲点头。

樊希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再脱就要露点了。她瞄了眼尼尔斯,手指摸上腰间的蕾丝短裤,摇摆臀部,一点点往下拽。

两个男人看了猛咽口水。

这福利,平时看不到。

尼尔斯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将衬衫包裹住她的身躯。

“够了!”

樊希看着他的眼,扬起嘴唇,洋洋得意,终于还是把他给逼急了。

表演结束。

弗朗克在心中惋惜,就差那么一点。

这么一点,也是永恒的距离。

马克不爽,扯着嗓子嚷嚷,“头儿,你这什么赌品,愿赌服输呐。”

尼尔斯沉着脸,就一个字,“滚。”

第一次看到他当众拉下脸,马克打了个冷颤,瞬间酒醒。不敢再开玩笑,立即拽着弗朗克,圆润地滚了。

房门碰的一声被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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