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泳池番外+小剧场 ——全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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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泳池番外+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说一句,我修了又修,然此番外里的初夜番外部分写到后面,仍被证明是失败的初夜番外……所以,所以……望苍天。

以后再不要答应写什么初夜番外了!会生生憋死个人的,泪流……

番外,

罂粟对游泳一直没有什么兴趣。而最终决定要学,是在一次聊天过程中,景致对她不会游泳的事实有些惊讶,挑眉问道,“难道你对水有心理阴影,”

等看罂粟摇头,她才说,“既然没有,那就去学。”

罂粟对她习惯的颐指气使口吻已经有些习惯,对这种直接下命令的不容置疑语气也不再反感,只是问,“为什么,”

景致瞟过来一眼,“就算你对海边冲浪之类的没什么兴趣,但你不能否认游泳对人有利。这东西就和驾照一样,难保哪天不会用上。我只是纳闷,你怎么会放弃任何一种你能用来自保的手段呢?”

罂粟当晚回楚宅已是七点,在大门口就被人直接请去了楚宅内重。楚行坐在餐厅中,手中一份报纸,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也不抬问:“去哪里了?”

“景致来了C城。跟她一起喝的下午茶。”

楚行听了,也不问她们两个何以已经到这种熟悉的地步,只招呼她过去,随口说道:“聊到这么晚。”

罂粟不饿,却还是在餐桌前坐下。看他折了报纸拿起筷子,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我要学游泳。”

楚行抬眼过来,沉吟片刻后,仿佛已经琢磨出来龙去脉,似笑非笑道:“景致能耐不小么。我以前说过多少遍你都不肯,只一个下午她就让你改了主意。她跟你说什么了?”

罂粟安静答:“不过是激将之下打了个赌。如果我能半个月内学下来,我们两个就一起去国外海岛,费用她全出。”

楚行听罢,笑着道:“你们两个去海岛能有什么好玩的?”

自来楚宅后,罂粟所学,凡是楚行会的,皆由他教得。

当初教她射击与格斗,楚行一天里总是腾出大半天的时间,从姿势到技巧,手把手,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给她耐心纠正。罂粟学射击时,他恐她不慎走火,等教了很久,确认她已经完全熟练掌握之后,才放开握住她的手,看她一人握抢打靶。格斗花的时间就更是长,罂粟从马步扎实到踢腿如风,每一个动作从手指到脚尖,都得到过他仔细批正。

这次学游泳,楚行每天在泳池边上陪着她的时候却不长。他在头两天教会她游泳技巧,又确认她基本已经学到了不会淹死的地步后,从第三天开始就不再来。罂粟独自一人练习了两天,第五天从早上游到中午,等过了十二点,管家走过来,微微一欠身,同她说:“罂粟小姐,少爷请你换了衣服去吃午饭。”

罂粟瞥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还不饿。”

“中饭不吃,下午练习的时候会抽筋。”管家搭着眼皮道,“罂粟小姐即便是在赌气,也好歹要吃两口。”

罂粟微微冷笑一声:“周管家,说话要讲求有理有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赌气?”

管家还要再说,她已经潜进水里,从这边游去了对面。这种类似的行为最近在她身上经常出现,接触得多了,就知道此刻不管再说什么,罂粟都必定听不进去。管家站在泳池边上,停了一会儿,也不再劝,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儿,楚行的身影出现在游泳室门口。他手中还捏着一碗鱼粥,罂粟本来在岸边,一看到他,转身扎进水里,又游到了对面去。楚行没有要叫她回来的迹象,只在岸边的躺椅上坐下,拿汤匙舀了粥,不紧不慢喂进自己嘴里。罂粟在对面恨恨看他一会儿,见他要将小半碗都吃了下去,终于还是忍不住,重新游回来。

她没有上岸,就浮在岸边瞪着他,怒声说:“你不许吃!那是我的!”

楚行含笑说:“说话要讲求有理有据。你从哪里能证明这鱼粥是你的?”

罂粟磨着牙,看他把又一口鱼粥咽下去,喝道:“楚行!”

楚行笑着说:“你上来。”

“我不吃了!”

她说完重新扎进水里,又要游到对面去,身后楚行慢悠悠道:“不要再游了,总归姿势还是不好看。还是过来吃东西。”

他的话音一落,罂粟像是“嘭”地一声炸了毛,猛地转身,带着满身水迹上了岸,蹬蹬走到他面前,一根手指“刷”地戳到他的鼻梁上:“你再说一遍!你以为你游得就多好看!”

“好了,”他眼梢带着笑意,一手端着瓷碗,一手将她不由分说紧紧搂到怀里,“非要这样才上来,你闹不闹?”

她用了力气挣扎:“明明都是你的错!”

“我什么错?”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只说了个“你”字,又乍然间住了口。突然整个人像是泄气的球,方才气鼓鼓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坐在他腿上,只这么一错眼,就忽然安静了下来。他看她垂下眼,不声不响将他手中的鱼粥捧过去,不再说话,只默默将剩下的都吃下去。又把碗往一边小桌上一摔,又要进去水里。

他把她拽住:“刚吃完东西,消消食再去。”

罂粟根本不听,用力挣开他,又下去水里。他半蹲在岸边上,看她理也不理他地兀自游了几圈,最后远远地停在对面。

他方才只不过是在逗她。她学东西一向很快,只不过这么两日,泳姿就已经很漂亮,在水中灵活翩然得像一尾鱼一样。

并且,只来回游两遍,就像是有鱼尾轻轻划过他的心尖上,让他不自觉地微微屏息。

这两日他没有过来,也不过就是这个原因。

她伴在他身边这些年,至这几日才让他猛地发觉,她早已不只是当年那个娇憨可爱的小女孩模样。

楚行尚有些发怔,罂粟已经从对岸慢慢游了回来。刚到跟前,忽然又拧起眉心,弓着腰蜷进水里。

她抓着自己的小腿开始挣扎,被他很快捉住胳膊提到岸上。他把她抱到怀里,温热掌心很快代替她的手捂在她的小腿上,说:“是这里抽筋?”

她咬着唇压抑住呻^吟,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声说:“……好痛。”

他看她一眼,过了片刻才收回眼神,给她的小腿轻柔揉捏,渐渐用力。一直到她的痉挛感觉退去,他的指尖仍停在她的小腿,静默片刻后,突然低声唤她的名字:“罂粟。”

他在她抬起头的同一时候俯身,在她的半边唇角亲下去。

楚行亲得细致而温和,却还是能感到她浑身僵硬。他缓缓抚着她的后背,过了一会儿,终于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他略略低眼,便看到罂粟眼睛里泛上来的薄薄一层水意。

她的脸颊也慢慢浮出绯意,却在他的怀里略微挣了一下。楚行握住她的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交缠住,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腿窝,缓缓抚上去,还未明显动作,罂粟又轻微动了动,忽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唇角勾了一下,低下^身挨个亲吻她的手指,再缓缓移到手背,见她仍旧不松开,不再强求,只低声说:“别怕。”

他后面还跟着几个字,语调比方才更温柔,却是轻咬着她的耳垂含混说出来,罂粟没有听清楚。他的每个动作都耐心细致,让她大脑空白,只下意识觉得自己变得仿佛整个人都在他手上,不管他的手指流连到哪里,都让她忍不住战栗。而他只在她的后腰上轻轻刮了两下,她已经不受控制地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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