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交流感情,被包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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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十个侍卫带着十头凶猛的猛虎将幕夏四人包围在中央,并对着幕夏面无表情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请!”

这动作没有半点客气,甚至透着丝丝威胁,似如果幕夏不跟着他们走,他们就亲自动手带他走一般!

“你们这是做什么?王子可是我们许大将军府的尊贵客人,你们最好客气一点!”许淦见这些人竟这样对她的王子,立即不客气的瞪着这些人。

叶荏的神色同样沉了沉,身上压抑的杀气渐渐有释放出来的迹象,就在此时,幕夏不着痕迹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叶荏愣了愣,会意的没有爆发,不过脸色非常不好,凶狠的瞪着那十个侍卫。

幕夏见叶荏冷静了下来,淡淡的瞧了那十个侍卫一眼,淡声开口道,“好。”接着就抬步向前走。

叶荏眸光快速闪了闪,紧护在幕夏身边。

“王子?”许淦没想到幕夏竟这么听话,惊讶的瞧了她一眼,不过想起幕夏这段日子以来的神秘,她决定相信幕夏,狠狠的瞪了那十个侍卫一眼,快步跟上幕夏。

已经被叶荏折磨得没有脾气的卷尺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在那十个侍卫面无表情的瞪视下,垂着肩膀有气无力的跟着幕夏三人。

卷尺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被皇宫的侍卫压着走,这似乎是对付犯人才有的吧!

他很想说他与这个少年不是一伙的,他只是想在擂台上打败这个少年而已,不过看着这些侍卫面无表情的样子,卷尺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虽然是卷大将军的儿子,可是比起垄王爷的孙女还差一筹!

卷尺现在只希望那位垄王爷的孙女只对那个少年有兴趣,对他并没有任何兴趣!

幕夏不知道卷尺在心底对她的哀怨,她目不斜视的走到罗姿身前,轻扫了她一眼,墨瞳有似有幽光闪过,手腕上的艳红手镯再次微响了响。

罗姿眸底一闪而过了一丝茫然,转瞬即逝,看见幕夏被压着来到了她身前,高傲轻蔑的扬了扬下巴,“哼,算你识相!”

之后昂着脑袋转身,不可一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皇宫,那十个侍卫带着十头猛兽压着幕夏四人紧跟在她身后。

而那些负责搜身的太监麻麻不知道是觉得没有必要搜身还是畏惧罗姿的身份,竟没有对幕夏四人搜身!

就这样,幕夏四人成功“混”进了白弋国皇宫。

叶荏眸底快速闪了闪,差点忍不住咧开嘴笑,看向幕夏的眸光亮了又亮,心底一股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他认的妹子啊!

许淦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点,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这样,她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进了皇宫了?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许淦是白弋国土生土长的权贵,进宫的次数不少,但是她从未见过有人是不需要被搜身检查就直接进来的,哪怕是那个白镇陛下的心腹,许荣许大将军每次进宫都要卸械,都要搜身检查,从无例外!

而今天,她竟享受了一次不用搜身,不用卸械,如自家般随意轻松的走了进来,这感觉真是……爽!

直接无视了那十个压着她们走的侍卫和猛兽。

许淦很快反应了过来,敛下脸上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看向幕夏的眸光亮了亮,状似不经意的撞了撞幕夏,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王子,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许淦突然发现,或者王子能够帮她达成她心底藏了多年的愿望!

幕夏直接当没有听见,目不斜视的随着罗姿向前走,左转右转的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个小湖边。

来到这个小湖边,那十个侍卫非常识相的带着那十头猛兽退出了一大段距离,却并没有完全离开。

幕夏掠了一眼守在远处的那十个侍卫,对许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解决卷尺。

许淦立即会意过来,转身看向卷尺,语气不太好的瞪着他,“卷尺,没看见王子与我们还有事要做吗?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淦淦,你……他……”在罗姿将他们四人带来这个偏僻的地方,卷尺就开始奇怪了,尤其看见那些压着他们进来的侍卫走远却没有完全离开,再联想到之前罗姿说过的想与这个少年“好好联系感情”的话,卷尺基本上想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他没有想到许淦竟在这个时候嫌弃的赶他走,话里话外似乎她还想与这少年……

卷尺震惊和不敢相信的指着许淦,又指了指幕夏,完全说不出话来。

卷尺知道白弋国的女子确实非常开放,会做出这些事的女子并不少,他甚至有看见过有些女子饥不择食的当街看见一个男子就将那个男子拉到一条空巷里……

他对此早已经见惯不怪了,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双方你情我愿的,外人没资格说三道四。

可是,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淦淦身上,而且还是与垄王爷的孙女一起分享一个男子!

卷尺突然发现他接受不了!

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与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卷尺突然发现白弋国这开放彪悍的风气并不是一件好事!

许淦一看卷尺这不断变幻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地方去,对他的厌恶更深,差点忍不住想呕,果真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让人恶心,自己恶心还不算,还要将别人都想得这么恶心!

哼,还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结果一看见这情景就将她当成那种随便的人,呵呵,如果他知道许荣这么多年来对她做的那些,是不是直接将她当成什么恶心肮脏的东西?

果真只有王子是与众不同的!

看清了这一点,许淦的语气再也没有客气,“怎么还不走?难道你想留下来参观?哼,你想看我还不想给你看呢,快点滚!”

“淦淦,你……你……”卷尺指着许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黑铜色的刚毅面容上一片难以置信,似有恶心和厌恶闪过,这就是他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竟然与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一样每天都想着这些龌蹉的事?

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也如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一样随意与一个男子……

想到那种可能,卷尺脸上的厌恶和恶心更加明显,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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