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围巾事件 下(1 / 2)
昨天有点事情,未能更新,请见谅,偶会补上的。
“飞机场,快点,”
出租车司机很会利用天气趁火打劫,连计程表都不打,又或者把我当成了个‘款爷’,直接坐地起价道:“二百,”
我冷冷的道:“给你三秒钟,你要是再不开车我要你命,”说着话,我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天阙刀,看到我手上突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司机吓得一个哆嗦,“我开…我开…”
我把天阙刀收回到储物戒指里,司机一愣一愣的看着我变戏*似地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刀,然后又突然消失,一阵好奇,但是想问却也不敢开口。
出租车象蜗牛一样慢吞吞的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在我几次心急的催促下,司机委屈的道:“再快的话,你不宰了我,也要车毁人亡啊,”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想到陈晨在这冰天雪地里也不会那么快到达机场,于是心里稍稍安慰了几分。
我为什么会这么心急,为什么要拦下陈晨,见到她后我又该说些什么呢,心里感刚好受点的我,又被这些问題所困扰着。
“小哥,你现在去机场干吗,这么大的雪,飞机都停飞了,”
是呀,我怎么沒想到这些呢,这么大的雪,飞机是不可能起飞的,可为什么胖子会说要乘坐飞往略京的飞机呢,想到这里我立刻拨打了胖子的电话,“喂,胖子,陈晨是去机场了吗,……你确定,…”
在得到胖子的肯定答案后,我又拨打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
“喂,你好,是航空公司吗,请问你们今天有飞往略京的飞机吗,”
“是的,先生,”
“下这么大的雪还能飞,”
“虽然下大雪,但是我们仍保持少量航线的畅通,飞往略京的QF986航班已经在排队起飞行列之中了,九十分钟后将会起飞……”
“Shit,”挂了电话,我对身边的司机道:“师傅,到机场还有多长时间,”
“恩…也就一个小时的样子吧,前提是不堵车,这大雪封路,搞不好就会堵车,”
在现在的城市中,堵车是一种通病,随着城市发展壮大,这种病也更加严重,尤其在在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城市的交通将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我心里默默的祈求老天的眷顾,然而老天显然沒有帮我的意思,在车行了二十分钟后,还是遇上了堵车。
眼看一条条宽阔的马路成为巨大的停车场,我心急如焚,坐立难安,而司机对这中‘壮观’的场景却是司空见惯,苦中作乐,跟着收音机里的电台歌曲哼起了歌。
“这要堵多长时间,”我瞅着前面茫茫车海问道。
“看这个情况,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沒准了,弄不好堵到晚上,”
“靠,我还要赶着去机场呢,这么耽误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看來只能用跑了,”我扔给司机两百块钱,然后看着外面的风雪,紧了紧外衣冲了出去。
司机捡起座位上的钱,然后望着我冲出去的我,不禁喃喃道:“真是一个疯子啊……”
我一边奔跑在前往飞机场的路上,一边试图拦下经过的车辆,在几次拦截失败后,我也死了心,埋头一路狂奔,跌倒,爬起……
跑了一个小时左右,当我到达飞机场的时候,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我一刻也沒停留,冲进大厅。
地勤人员拦住横冲直撞的我,道:“你好,先生,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小姐,请问开往略京的飞机起飞了沒有,”
地勤人员指了指玻璃门外刚升入空中的飞机道:“先生,QF986号飞机已经起飞了,”
还是來晚一步,我望着缓缓升起的飞机,我知道里面有陈晨,而她真的要离开了,我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似地,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身旁的地勤小姐在说着什么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目送飞机的离开,我猛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怀念那个时候和陈晨在课堂的日子,也开始渐渐体会到陈晨悄然离去时的心情,她就这样走了,连再见都沒说,把空空的思念留给了我,相比离开的人,留下來的那一个永远是最难受的,需要背负所有曾经的记忆,而现在那些记忆带來的是一种慰藉,更是一种折磨。
留下的那一个,会比离开的那个更容易痛苦,风景依旧,而身边卻沒有了当初的人,触景伤情,体会着物是人非的凄凉。
.
独自走在回市区的路上,奔跑在雪中,体会酣畅淋漓的痛苦。
后來,一位好心的货车司机把我捎到距离华工大不太远的位置,我下了车,茫然的走在皑皑白雪中。
“许尊,”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我空白的思绪。
我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女孩,竟然是多日未见的林宛如,不禁脱口而出:“好久不见,林宛如,”
林宛如诧异的看着我肩膀和头上厚厚的积雪,问道:“你这是去哪了,”
我摇摇头沒有说话,林宛如看着我露出一丝微笑,道:“你一定还沒吃午饭吧,我家刚搬到这里附近,去我家吧,我妈做的菜很好吃的,”
我看着林宛如依然沒有说话,愣愣的,林宛如笑了笑,走上前拉起我的手,道:“走吧,”
我任由林宛如拉着我的手向她家走去,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她的手好温暖。
当來到林宛如家门口时,我才渐渐清醒了过來,道:“第一次见伯母,我什么东西也沒带,不好吧,”
“不用客气的,我妈妈人很好的,”说完,林宛如直视着我道:“终于说话了,你刚才怎么了傻傻的,好像丢了魂似的,”
我呵呵一笑沒有说话。
“又犯傻了……”林宛如嘟囔了一句,然后打开了门。
房间里面传來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宛如回來了吧,今天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鲫鱼…”
林宛如拉着还在**的我走进房间里,道:“妈,我带了一个同学过來,”
一个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來,朴素的打扮难掩其高贵的气质,这人应该就是林宛如的母亲了,林母看到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露出赞许的眼光。
“伯母好,”我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林母微笑颔首,突然发现我和林宛如的手牵在一起,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道:“宛如你们先稍等一会,饭菜马上就好,”
感觉到母亲的眼光有异,林宛如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她两人牵着手,然后连忙松开我的手,面红耳赤的骄横了我一眼。
林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乐呵呵的回到厨房忙活起來了,林宛如看着还有些**的我道:“呆子,还不过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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