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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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林易多疑,但是他做事情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最快更新请到 >其实这也正是他多疑的表现之一,因为多疑之人总是会觉得自己某件事情没有做好,所以才喜欢画蛇添足地去尽善尽美。

从夏岚的事情上完全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来。

现在,我心里只担心一件事情:豆豆已经死了,那么夏岚会不会也将步她的后尘?

可是我不想当面去问林易此事,因为那样的话会让大家都觉得非常的尴尬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26

我想了想,觉得唯一的办法是要让林易知道我已经知晓了此事,然后他肯定会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与我谈及这些事情。总之一句话就是:淡化他在夏岚的事情上做的那些事情。

有一点我很佩服他: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他竟然就赢得了夏岚的芳心。

随即就苦笑:我和夏岚之间不也是很短的时间吗?我虽然年轻,但是林易有钱,而且他的思想还是那么的深邃,所以要赢得一个女人的心似乎并不难。更重要的是,夏岚如今是处于空虚寂寞的状态,再加上那位方丈那样的暗示,林易他因此能够将她手到擒来似乎应该比较简单。

假如我是林易的话,假如我真的是喜欢夏岚,那么我肯定会在夏岚离开我们江南省的当他就追到江北省去,然后再使出有钱人的所有手段,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少有女人不动心的。

每位长相甜美的歌星不就是有人用法拉利跑车一下子就搞定了的吗?女人有时候思考问题很奇怪,她们喜欢用价值去衡量男人对她们的情感又多深。正因为如此,不少的男人使出九百九十朵玫瑰去示爱几乎都能够成功。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表达出的更多是金钱的力量。不过女人喜欢把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看成是爱的多少,这不过是她们自己在麻醉自己罢了。

等等。。。。。。那位方丈!猛然地,我即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打草惊蛇。

如果那位方丈真的是在林易的授意下才那样做的,那么我这样去做了的话就可以达到两个效果:其一是可以让那位方丈把有些话传递给林易,林易也就知道我已经明白了一切了。其二就是,我也可以借此来验证我所有的猜测。如此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事情我干嘛不去做呢?

随即就从南苑酒楼里面出来。我走的是后面的拿给门,相当于是悄悄溜出去的。

到了马路边后我打车回家,然后开上自己的车就朝枯禅寺而去。进入到寺庙里面后我直接就去到了方丈的禅房。今天我不会那么客气和讲礼节,因为我只是需要来问方丈一句话。

可是方丈却不在他的禅房里面,我从那里离开去到大殿里面,恰好是那天收我钱的拿给和尚在当值,于是我问他道:“方丈呢?”

也许是他以为我又是来送钱的,所以他对我的态度非常的好。他说:“方丈在后山上参禅。我带施主去吧。”

我说:“不用了。”随即转身就走,转身的时候看到这和尚的眼神里面带着一种骐骥。我不禁在心里觉得好笑。

那个和尚所说的后山就在方丈的禅房后边,也就是一座小山包罢了。上边有一座小亭,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

到了那里后我就看见方丈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在那小亭子里面,两张木凳,木凳的中间有一张小桌,小桌上有一壶茶,两只茶杯。

那中年男人我依稀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看上去像一位官员的模样。

那人看见我的时候即刻就站了起来,然后朝方丈合什行礼后快速离开,他根本就没有来看我一眼。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任何官员来讲都是很忌讳的事情。只不过我今天根本就不是来找这位方丈指点迷津的,反而地是来兴师问罪的。当这个中年男人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莽撞了——别人怎么知道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因为我相信他和我一样也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讲出去的,即使是今后我们在某个场合见了面也肯定会假装记不得今天的事情了的。

方丈在看着我微笑,“冯施主,请坐吧。很抱歉,今天没有给你准备茶杯。今天施主来敝寺找贫僧,是又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贫僧替你开解吗?” 医道官途:妇产科26

我去到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所坐的地方坐下,然后淡淡的问他道:“方丈,这几天我有个问题一直感到不解:不知上次方丈是如何知晓我那位女伴的秘事的?方丈可以告诉我吗?”

方丈微微一笑,随后摆手道:“冯施主,佛家有言:不可说,不可说!”

我看着他笑,“方丈,如果那些事情真的是你算出来的,那你就一定是一位高僧了。”

方丈淡淡地笑,“不敢当。出家人早已经把声名利禄抛弃,什么高僧不高僧的,一切都是虚幻。”

这时候,我紧紧地去盯着他,“我还听说,出家人不打逛语。如果出家之人说谎话,今后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

方丈的脸色猛然地大变,随即双手合什,“阿弥陀佛!”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即刻就站了起来,“嘿嘿”冷笑几声后离开。

在我回去的车上我才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天,我和夏岚去到枯禅寺的时候这位方丈好像特地告诉了我说他们维修寺庙的钱是江南集团捐赠的。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觉得这只有一个解释:这位方丈虽然贪财,但还有着起码的向佛之心。如果他真的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的话,刚才也就不会即刻脸上变色了,这说明他还并不会特别地会伪装。

在我的理解中,出家人应该是属于有一颗包容万物的心,用自己的那颗心去原谅众生,宽恕众生的那样一群人。学佛的每一观念永远不去看众生的过错,看众生的过错永远污染的其实是出家人自己。

出家人应该看破红尘,不再眷恋世间的一切,应该六根清净。

红尘,红代表世间的种种诱惑,象征着生命的追求和世人的欲望;红色其实就是世间;尘就是尘埃污浊。

以前的出家人是真正地无七情六欲而刻苦修行,可是如今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出家人却早就变了样,他们完全被融入到了如今的商业社会之中,贪欲之念或许更甚于我们俗人。

枯禅寺曾经的状况是破旧不堪,鲜有信徒。江南集团捐资后那地方被修葺一新,如今变得香客如云,如果从那位方丈作为出家人的追求和事业上来讲,他这样做无可厚非,虽然贪念很重,但是放眼如今的世界,他也应该算是一位比较称职的出家人了。

我对自己如此放纵,为何要对一位出家之人那样恶语相向呢?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刚才的事情感到有一丝的内疚。

不过我相信一点:如果那件事情真的是林易吩咐方丈那样去做的的话,林易就会很快知道此事的。因为我知道那位方丈的贪念不会马上就消失,还有今天的事情可能会让他感到紧张。

后来我直接开车回家。

和父母一起吃饭后我去到。我准备出国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此时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给他们一种希望然后却又让他们的希望破灭,这样残酷的事情我不可能去做。

我看的是专业书,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商垄行的那番话对我还是有着一种冲击的,其实我心里也想过,如今我几乎是全身心地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现在的工作上了,每天都在干着与自己专业毫不相干的事情,虽然有时候也非常的忙碌,但是在忙碌过后转身去看却会发现,很多自己做了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再一想自己在其中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心里顿时就会升起一种惘然若失的空虚之感。

所以,昨天晚上商垄行的话还是让我有了一种感触:自己曾经做的那个项目如果就这样被扔掉了的话确实太可惜了,太不应该了。何况如今我的工作量又不大,晚上的很多应酬完全可以取消,而且我如今又只是一个人在生活,根本不需要花时间去和某个女人卿卿我我,这些空出来的时间完全可以用于去对那个项目进行继续研究啊。

还有就是我招收研究生资格的问题。要知道,那可是我多年前最大的一个梦想啊。如今这样的机会被我拥有了,可是我却竟然就想这样放弃。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这才是我真正应该去做的事情,或许那样的事情对我如今的人生更有意义。

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进书去! 医道官途:妇产科26

也许是自己很久没有看书的缘故。一个搞专业的人其实在很多时候就和出家人一样,一旦堕入欲望之中后就很难再回到从前清静的状态。有句话是这样讲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其实这句话说的就和我如今的状态是一个道理。

眼前的书本里面的那些铅字总是会变得模糊起来,而且我老是会走神。看着、看着就在不知不觉中想到了其它的事情上面去了,在不知不觉中就越响越远,当我猛然地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这胡思乱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在经过了几次这样的情况之后,我叹息着合上了书本。

罢了,还看什么书啊?如今你已经走入仕途,搞科研、带研究生对于现在的我来讲才是不务正业呢。此刻,我随即就想起了林育曾经对我讲的话来,她曾经告诉过我说,在不久的将来会安排我到下边的某个市去担任领导职务。

由此可以知道,未来的我将朝着仕途的方向一步步走下去,会距离自己的学术研究越来越远。既然如此,那我还在这里看书干嘛?这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

这样一想之后心里顿时就释然了。不过我还是依然地觉得商垄行的话很有道理。假如那个项目真的能够研究成功的话,那对病人来讲必定是一个巨大的福音。或许我真的应该去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把这个项目接过去继续地研究下去才是。而且这样做也不至于愧对郑大壮。

可是究竟去找谁呢?

慢慢想想后再说吧。我不禁苦笑。因为我实在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我没有出书房,因为我现在非常害怕去听母亲的唠叨。

夏岚走了后母亲在我面前问过好几次关于她的事情,我说她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女朋友,仅仅只是朋友关系。母亲将信将疑,后来又问我对自己的婚姻问题究竟是怎么想的。这让我头痛不已。

现在看来我当时的那种回答还是有先见之明的,不然的话事情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我怎么去给她解释?

从书架上找到一本武侠小说,这下顿时就看得津津有味地起来了。

有人说过: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总是那么的大,于是只好到童话中去寻找自己的乌托邦。 我很喜欢的。如今我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同学一起看武侠小说的那种壮观场面——

晚上寝室熄灯之后,学生宿舍走廊的路灯下坐着一排的同学,一套《神雕侠侣》分别在几个人的手上,还有其他的同学是另外的武侠小说。我记得自己看《神雕侠侣》是从第三集开始看的,因为一、二集在其他同学的手上。看完第三集后去和同学换来了第一集,然后是四集。。。。。。总是是看得乱七八糟的,不过这并不影响自己阅读的快#感。

我最喜欢读的就是金庸的武侠小说。我认为他的小说最吸引人有两大要素:一是轻功可比滑翔机、内功可比发动机的高超武功,二是他描写的那些美女足以让西施惭愧得做丫鬟、让昭君服气得做尼姑。

在金庸的世界里面,武是行动的基础,侠的根本在一个“义”字上。金庸武侠小说的价值观亦落在了仁义。那些江湖之人千金散去,江山让出,都要换取这个“义”字;为救国救民的大胸怀,奔波流离,伤痕累累,都矢志不逾,这更是大义。 金庸写美女有两招。 第一招是烘托,好比众星捧月,好比下自成蹊。什么叫众星捧月,就是同性之间的比较。比如说到陈圆圆的美丽,就先说韦小宝的几个老婆如何如何漂亮,我辈看了已经是神往不已,口水流了一地。 到了阿珂出场,那已经是惊为天人,恨不得以头抢地。等到她妈妈出场,读者就已经是高山仰止,其境界已经到了天高云淡、高屋建瓴之境,就好比董永看到了七仙女,癞蛤蟆看到了白天鹅。

在金庸的笔下,美女有三个层次:三等美女被男人看她时,她的脸上是一副挺不耐烦的表情。含着对别人的轻蔑,对自己的骄傲,眼睛若不翻白则必朝着天,仿佛在说:臭男人,色鬼。实她的内心是焦灼的,生怕男人的视线移开得太快。男人欣赏她,她翘尾巴。男人不理睬她,她就自惭形秽,彻夜难眠。 此等美女若穿着露肩的衣服或短裙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时,她必会警觉地盯着男人的眼睛。一旦男人的视线不小心掠过她的胸部或大腿的方向,她就故意扯一扯裙角或提一提领襟,等于在告诉男人她是多么的淑女,而男人是多么流氓。

其实若果真那么淑女,大可不必这么穿着,犯不着这番做作。 二等美女在男人看她时, 她的脸上或惊诧或羞怯或惶恐或沾沾自喜。她知道男人在欣赏她, 但决不拒男人于千里之外。因为她懂得有人欣赏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荣耀。她暗地里细致地修饰自己的仪表,并落落大方地展现出来。她在乎每一个人的每一句评语、眼神、暗示。这些几乎可以主宰她这一整天的喜怒哀愁,象亚热带的气候一样四季分明。 一等美女可就了不得了。当一等美女被男人看时, 她既不惊愕也不厌恶。举止从容, 泰然自若。即使男人象一枝圆规一样厚颜无耻地绕了她三圈,,表情动作极尽演绎夸张之能事。可她却是完全无动于衷,她权当这个男人是空气,。佛祖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你哪怕上串下跳,她已是宠辱不惊的地步。 陈圆圆在金庸的笔下就是这样的一等美女。

金庸笔下的美女大多是贤惠型的,比如程灵素、阿朱、双儿、小龙女、仪琳、小昭等。这类美女心地善良单纯乖巧温顺,对待男朋友无微不至,具有牺牲精神,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好老婆。这类美女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冷暖饱饥都心疼,让人心碎又心醉。 阿朱的美,在于她重情也重义,情义两难时候,那分牺牲,充满了残缺和遗憾的美丽。若把花来比喻阿朱,她是梅花,苦寒是她的人生,春天还没到来的时候,她已经飘落了。 小龙女是仙子,不染世俗。比之杨过的**率性,小龙女的爱如同渴时饮水,寒时添衣,自然而然,源于天性。她是白色的睡莲,淤泥和清涟算的什么,我可以沉睡百年,只为了爱人的一声呼唤,便绽放出来。

。。。。。。

在不知不觉中我再一次合上了手上的这本小说,因为我忽然就变得感慨万千起来。想起自己的大学时代,那时候同学之间的关系是那么的纯洁,可惜的是人生不能重复,不能回到过去,曾经的那个单纯并充满着幻想的自己在如今早已经变得千疮百孔,早已经世俗得惨不忍睹。

在这短短的几年之内,我的人生几乎是完全变了个样,虽然自己曾经拥有过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但是却找不到几个像金庸笔下的那种温婉可人的女子。自己见过的漂亮女人固然不少,但是至今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倾国倾城。在看了以金庸武侠小说改编的电影和电视之后就更加的失望,因为我发现那些影视作品里面的女人还不如我身边的女人们美丽。有些导演非常的可恶:明明那么丑的女演员但是却非得要让她去演神仙般的小龙女。

其实想明白了也就知道了:现实与幻想是有着巨大差距的。

如今的我依然在内心里面充满着幻想,可是我却只能无奈地生活在现实之中。我相信人人都有着我这种同样的悲哀。

忽然听到有人在外边敲门,我即刻放下手上的那本书就去将门打开。门口出现的是母亲,她对我说道:“你岳父来了。”

虽然我估计他肯定会给我打电话什么的,但是却想不到他竟然亲自跑到了我家里来了,而且还来得如此的快。

我急忙地道:“我马上下去。”

到了客厅里面后我发现林易正和我父亲在那里谈笑风生。我急忙朝他打招呼道:“林叔叔,您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父亲即刻就瞪了我一眼,“你这话怎么说的?他可是你岳父,任何时候都可以来啊。”

我急忙尴尬地道:“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林易却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我今天来,一是想来看看亲家,二是想找你说点事情。”

我当然知道他是准备要和我说什么事情了,可是我却只能假装糊涂,“哦,林叔叔,那您说吧。”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带着一种不满。我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眼神里面的那种不满是什么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可能在这地方讲有些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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