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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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随后我开车带她去到了“歌者酒吧”

我和还有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和啤酒一边听她们唱歌。( aoye。com纯文字)洪雅叹息着对我说:“这地方还真不错。”

“是啊。我觉得也不错。”我笑着说道。

“你认识她们?”她朝正在一边弹奏吉他一边唱歌的豆豆努了努嘴问我道。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我摇头,“也不是很熟悉。一个朋友带我来过一次。”

她看着我笑,表示不大相信。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一直坐到午夜,因为这里的音乐让我们一直不忍离开。演出结束后晨晨她们下来敬酒,然而,当她们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似乎已经不认识了我似的,只是端杯对我们说道:“欢迎光临。”随后就离开了。

我在心里暗自诧异,同时还有些不快。不过洪雅却笑着在对我说道:“看来你确实不是这里的熟客。”

随后我送她回家。她对我说:“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吧。好吗?”

我摇头,“不行。我家里有老婆,还有孩子。虽然陈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每天得陪陪她说说话。早上还想抱抱孩子。”

她顿时不再强求了,默默地下车,然后进入到她的别墅里面。我看着她关上了门,叹息了一声后开车回家。

保姆竟然还没有休息。我进屋后她过来对我说道:“姑爷,你回来了?”

我心里对她今天白天的事情很不满,所以只是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

“姑爷。。。。。。”她却再次叫了我一声。

我依然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情?”

“今天,是我不对。”她低头道。

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别说了。我只是想帮帮你女儿罢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完后我就直接进入到了卧室。我没有敢去看陈圆。每次自己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后回来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内疚感。而这种内疚感却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我就是这样地在活着。一边内疚,一边继续犯错误,同时还在不停地进行自我心理调适。

每天都这样,每天都在等候第二天的来临,而且总是在希望第二天的生活能够更加丰富多彩。我知道,这才是自己能够快乐的源动力,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克服内心深处的孤寂与伤痛。

几天过后,洪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说:“粟博陵的那件事情黄了。哈哈!”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却觉得这件事情并不能让我感到高兴,因为我发现自己对官场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随后问我最近有空没有,我以工作太忙推脱了去她家的请求。我发现自己现在对女人的兴趣都大减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接下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几乎不再和那些女人接触。她们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样。我每天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上班,回家,就这样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陶萄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这个电话让我的心境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冯笑,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啊?”她在电话里面这样问我道。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生命中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最近太忙了。”

“明明是你把我给忘记了。”她说。

“怎么样?工作顺利吗?”我不想和她说这样的话题。

“你,真没良心。”她幽幽地说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不禁苦笑:在女人面前讲良心就意味着没完没了。得,已经不止一个女人这样批评我了。

然而,有的事情却无法躲避,有的女人也根本不可能拒绝。就在陶萄打电话来的那天晚上,章诗语给我发来了短信:我在江南大酒店的房间里面等你。你马上给我赶到。

她那种霸道的语气虽然让我很不高兴,但是却不敢拒绝。她的父亲毕竟是我的校长。

这是一个套房,很豪华的套房。

我进去后就看见她身上只裹有一张浴巾,双臂、肩部、胸部的一半、双腿都是裸露的。

“关上门。”她对我说。

我转身去将门关上,心里并不紧张:你不就是让我来干你吗?我怕什么?

果然,她一下子就扯掉了身上的那张浴巾,美丽的身体顿时完**露在了我的面前,“冯笑,来干我。快!”

我完全看出来了,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极度糟糕,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完全按照她说的办。

“躺下吧。”我说。

“不。”她却非得要和我反着来,随即弯下腰去,臀部在朝我翘起,双手还替我扳开了她的缝隙。

我没有脱衣服,直接将裤子褪下一半然后就直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早已经将我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快点,用力!”她大叫着命令我道。我什么也没有说,用力,加快了速度。

“取出来,进我另外那个洞。”一会儿后她说道,随即扳开了她**的地方。我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听她在恶狠狠地道:“你**的给我快点啊?”

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再忍受了,我顿时大怒,狠狠地朝她臀部一巴掌,“你这个娼妇!你**的凭什么命令我?不要以为你老爹是校长就有什么不得了。老子不怕!” 医道官途:妇产科10

她也大怒,即刻抽身而出,然后伸出双手朝我脸上抓来,“冯笑,你**的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我妈去北京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张牙舞爪地朝我挥舞过来,我顿时骇然。其它的我倒是不怕,但是却非常担心自己的脸上留下她的抓痕。医院里面的人都知道我的情况,如果自己的脸上有了女人的抓痕的话那我可就说不清楚了。于是急忙地后退、躲闪,可是随即却发现自己身后已经是墙壁了,慌乱中只好伸出手去将她的两只手狠狠地抓住,根本就不敢松手。

她在奋力地挣扎,同时在破口大骂。我也愤怒,“你住口!别动!”可是她哪里听我的?慌乱中我用力地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狠狠将她压在了那里。她依然在大骂、在挣扎。

我蹬掉了自己的裤子,用双腿去分开了她的腿,然后直接地进入。。。。。。奇怪的是,她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

我在她身上快速地、狠狠地冲刺。她不再骂我,但是却在开始哭泣,“冯笑,我恨你。。。。。。”

其实,就在她身体瘫软下来的那一刻我就不再生她的气了,因为我顿时知道了她内心的痛苦。

一个人内心的痛苦没有对与错,那仅仅只是一种感受。而狂躁的女人更是需要征服的,也许唯有男性的征服才可以让她安静下来。现在的实践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她躺在地上任凭我在她身上**,一直到我在她身上发出最后的颤栗般的呐喊。

她完全地安静了下来,和我一样。

虽然我很累,但是却依然坚持着将她抱到了洗漱间里面,开上热水替她冲洗下面。随后将她的身体揩拭干净后抱她到了里面宽大的床上。将被子轻轻替她盖上,然后跑出去穿上自己的裤子。

“我走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站在床边对她说道,“还有,诗语,你的母亲很伟大,你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她喃喃地在说,同时又开始哭泣。

“诗语,你要记住,任何父母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往火坑里面跳。你母亲真的很伟大,她是为了你才去献身的。因为她没有了其它任何的办法。只能怪那位导演太禽兽了。你好好想想吧,好好想想自己的父母对你的那种爱。你不应该恨你的父母的,他们有他们当时的无奈。也许当初他们确实做错了,但是他们是爱你的,这一点他们永远都不会做错的。”我柔声地对她说道。

她不再说话了,一直在抽泣。

“诗语,我走了。对不起。我们之间也从今天开始结束了吧。你需要重新开始你自己的生活。再见!”我随即又对她说道,然后快速离开。开门的时候我听见她在里面呼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没有一丝的犹豫与停留,坚决地离开了。

也许,从今往后她会真的长大的。我在心里暗暗地祝愿。

她确实接连几天都没有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心里暗自庆幸。但是一周之后,我忽然接到了章诗语母亲的电话,“冯医生,谢谢你。”

我顿时愣住了,“为什么谢我?”

“诗语给我打电话了。她叫了我妈妈。”她说,随即在哭泣。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周欣慰,“你太伟大了,她应该认你这位母亲的。”

“我不准备和他结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导演只是个流氓,他要的是我的钱和身体。我都给他了。冯笑,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她说。

“我很敬重你。”我说,说的是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是啊,这样一位母亲难道不令人敬佩吗?相比之下,章校长可就无耻多了。

“可是,我很担心诗语她,担心她会因此看不起我。”她说。

我急忙地安慰她道:“不会的。她毕竟是你的女儿。而且是你救了她。”

“可是,她不愿意见我。”她说,在哭泣,“冯医生,你帮我再劝劝她好吗?”

我顿时为难起来,现在我知道了一点:她肯定不知道我劝说她女儿的方式。《 纯文字》

“我在家里准备了酒菜,你来我家里吃顿饭好吗?我很想好好感谢你。冯医生,请你一点要来。好吗?”她在说。

我依然犹豫,因为我依然不能答应她的那个请求。对于章诗语来讲,现在我躲避还来不及呢。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怎么可能那样去做?而且我已经对章诗语说过,我对她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在电话里面叹息。我顿时心软了下来,“好吧。我下班后就来。”

康之心做了不少的菜。味道很不错。还有酒,是五粮液。不过我没有看见她家保姆的踪影。

“冯医生,我想和你说说我以前的事情,不想让保姆听见。我想,也许你知道了我的一切后才会找到一种去说服我女儿的办法。现在,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本来想忘记以前的一切,包括我的女儿章诗语,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那样。哎!以前我是那么的需要钱,那么地喜欢钱,但是现在有了它之后才发现,钱这东西固然很重要,但是拥有了它却最终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亲人和尊严。可惜的是,我明白得太晚了。”她叹息道,随即独自喝下了她杯中的酒。

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除了眼角处有隐隐的皱纹之外几乎找不到一丝的缺陷,她这种幽幽的语气散发出了浓浓的沉重的气息顿时笼罩住了我,我的心也跟着她的那种语气柔软了下来,同时也在开始忧伤、沉重。

“我准备把自己的公司交给诗语,随便她今后怎么去玩。”她接下来说道,“冯医生,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我即刻地摇头,“不可以。你这样做只能再次害了她。”

她诧异地看着我,“为什么?”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明白了是金钱害了自己,干嘛还要用金钱去害她呢?”我说,“为了她当演员的梦想,她父亲的投入还少了?结果怎么样?她现在什么都不懂,你把自己的公司交给她,结果只能是一种,那就是她最终会让你的公司破产。你女儿虽然任性,但是她是很有自尊的女孩子,一旦公司破产后她的自信心就会再次遭受到一次打击,这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对于她那样的年龄来讲,能不能够承受那样的打击可就难说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那你觉得怎么办最好?”她问道。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你女儿出现目前这样的状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和章校长婚姻的破裂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伤害。所以,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你要让她理解你们的过去。你女儿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曾经遭受过的伤害还没有弥合,所以解决这个问题才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至于以后的事情嘛,最好根据她个人今后的选择,然后你们给她提出合理化的建议后再说。”

她顿时怔住了,随即喃喃地道:“我们以前的事情,怎么可以向她说出口呢?”

我顿时默然。是啊,她和章校长以前的事情是那么的不堪,她怎么可能去向她的女儿说呢?说出来后岂不是再次向章诗语的伤口上面撒盐?

“我们女人长得太漂亮了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叹息道,“男人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如同苍蝇见到了鲜肉,巴不得马上就扑过来。结果受伤的往往还是我们女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我不好说什么,因为她的故事我已经知道。

“对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后说道,随即来问我:“冯医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我点头道。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当你们看见漂亮的女人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去得到她?”她问道。

“也许吧。”我回答。我只能这样回答。

“得到了之后呢?然后就抛弃?”她问道。

我摇头,“那不一定。那得看两个人有没有感情。”

“感情?哈哈!”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即刻地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还在乎感情吗?当初,章同庆为了当上副院长,他不是把我给奉献出去了吗?后来,另外一个男人在得到了我之后也无情地将我抛弃了。要不是我威胁他的话,我什么也得不到!感情!你们男人心里还有那东西吗?”

我在那里顿时如芒在背,“康总,你喝多了。对不起,我得走了。”

“对不起,你再坐一会儿吧。我太激动了。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向别人倾述过自己内心的这些痛苦。冯医生,你今天能听我好好倾述一下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虽然你和其他男人一样的花心。”她说。

我更加不安起来,“我。。。。。。”

“男人花心是正常的。我知道。我经历过那么多了,完全知道这一点。说实话,我的钱除了是在那位男人的帮助下得到的之外,更多的是靠我的身体去获取的。我是做医药的,你应该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如果不去陪医院的院长们睡觉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章同庆的那些所谓的哥们们,他们都对我的美色馋涎很久了,我送上门去后他们岂能不接纳?冯医生,你看。。。。。。”她说着,随即猛然地撩起了她的衣服,我骇然地看见她硕大的**上竟然是伤痕累累。

那都是些陈旧的伤痕。

她放下了她的衣服,“你知道吗?我的这些伤都是那些男人用嘴巴咬的。他们说,我太漂亮了,很想把我吞进肚子里面去。。。。。。可是,等他们得到了我之后,却开始找各种理由不再见我了。不过我无所谓,只要我的产品能够卖出去就行。我还巴不得他们不再要我了呢。冯医生,我知道你是妇产科医生,知道你们妇产科的男医生对我们女人很同情。所以我才不知羞耻地告诉你这一切。这么多年了,我内心的伤痛又有谁知道呢?刚才你说到我女儿的内心有伤痛,可是她经历过我这样的痛苦吗?那个导演,在他得到我之前我给他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马上和我的女儿决裂。他开始不答应,但是又急于想和我上床。我告诉他说,只要他答应了,我就把自己给他,然后还有两百万。他终于答应了。哈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因为我知道,他喜欢的不仅是我的钱,还喜欢我的这张脸。但是他不知道,在我的衣服里面却是伤痕累累的难看的躯体。他得到了我,但是即刻就失望了。我没有给他钱,反而地,我把他家里的东西,包括那些古玩,那些东西被我全部砸得稀巴烂!哼!他竟然侮辱了我的女儿,这就是报应!”

我感觉到自己背后的汗水在往下流淌,我发现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知道,她的内心充满着仇恨与怨毒,一旦报复起人来将是毁灭性的破坏。

“喝酒,冯医生。”她在朝我举杯。

我发现自己的手好僵硬,举起杯子的手在颤抖。

她在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她大笑,“你是我见到的在没有和我上床之前第一个承认我可怕的男人。其他的男人总是说我很温柔,很漂亮。哈哈!”

我再也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因为我心里充满着恐惧与别扭,“康总,谢谢你的晚餐,我得走了。”

她脸上那种可怕的笑容猛然地收敛了回去,顿时变成了一种落寞,她的手上是那只玻璃酒杯,她拿着那只酒杯在把玩,“你走吧。谢谢你今天能够来,能够来听我的故事。我把你吓坏了是不是?对不起。”

“我抽时间再找你女儿谈谈。”我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现在我真切地感觉到了。所以,我的心软了。

她点头,轻声地道:“谢谢。如果她能够听你的话,我也就放心了。即使现在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放心了。”

正准备马上离开这里的我顿时惊在了那里,“康总,你。。。。。。”

“叫我康阿姨,好吗?我把诗语托付给你了。可惜的是你已经结婚了。我看你这个人还很不错,不像其他那些男人那么好色。我自信还不是那么丑,很多男人看见我后很难把持得住自己,可是我没有从你的眼里看到一丝的异样。冯医生,诗语的父亲太热衷于功名,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尽到父亲的责任。。。。。。拜托你了。”她说,眼泪在开始滴落。

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她把自己曾经的那些不堪都讲给了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听,原来是早就有了厌世的想法,而且,她刚才的话就更加表明了她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做那样的傻事。

“康阿姨,你别这样。现在,章诗语才刚刚认你这个妈妈,虽然她一时间还没有完全改变自己的所有想法来,但这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了。她从小就因为父母的离异而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要让她恢复那种创伤是需要时间的。你一定要给她时间,不能反而地再次给她新的伤害。你说是吗?”我看着她,真挚地对她说道。

“我怎么可能给她新的创伤呢?不会的。”她说。

“会的!现在,你的女儿虽然已经理解你去做那件事情的真正意图了,但是她还是在内心责怪你从小对她的抛弃。如果你现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肯定就会认为是她造成的那样的结果。她会因此自责,因此痛恨自己,会觉得你对自己的伤害都是她的责任,这难道还不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吗?康阿姨,章诗语说到底还很小,你想过没有?她能够再承受一丝一毫的那样的伤害吗?”我说道。

“我干嘛要伤害我自己?”她却这样来问我道。

我顿时愕然,“你刚才的意思是?”

她猛然地大笑了起来,“冯医生,你以为我是要自杀是吧?哈哈!我干嘛要自杀?我曾经遇到过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的困难都没有想到要去死,为什么现在要去自杀呢?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干嘛会去做那样的傻事?”

“那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是?”我问道,“你说要把你女儿托付给我什么的。”

“我想离开这个国家,因为我不想再看见自己曾经认识过的所有的人。这里是我的伤心之地,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想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的地方居住下来,然后静静地走完自己的这一生。”她说。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那种担忧感到好笑,同时也在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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