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说吧,什么事情?”我问道。
“丹梅姐。。。。。。她,她很生气。”她说。
我淡淡地道:“我和她又不是朋友,她生气关我什么事情?你别管这件事情了。对了,你是按照我对你说的那样告诉她的吧?”
“嗯。”她说。
“那不就得了。我又不怕她生我的气。我冯笑又不欠她什么。昨天晚上我陪她吃饭、喝酒已经算是对得起她的了。”我说道,心里忽然有气。
“是我不好,当初在电话里面不该说你的情况的。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她说。
我的声音即刻柔和了起来,“好了,你也不要责怪自己了。没有多大个事情。以前她虽然帮助过你,但是反过来想其实她也是在利用你。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就会发现其中的东西不一样了。所以你根本不要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好了,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顿时愤愤:老子又不欠你的!凭什么我要拿出几百万让你去玩?老子连章诗语都没有这样对她呢。还有庄晴。靠!
第二天康德茂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说:“你们医院班子的事情省委组织部还没有研究。不过据说估计是快了。但是目前还没有一点消息。这样的事情是副部长以上决策层才知道的,我问的那几个处长都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一旦有了什么消息后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的。童阳西的事情你叫他尽快把材料递交给我啊。还有那件事情。哥们,兄弟我可是马上要去和丁香拿证了啊,你搞快点行不行?”
我心里顿时没有了主张,“这。。。。。。这样吧,今天我约宁相如吃顿饭,看看情况再说吧。”
“不行,你必须帮我把她拿下。这是硬任务。”他说,随即又笑道:“冯笑,我知道你是好哥们,求求你了啊。不和你说了,秘书长好像在外面。”
他即刻挂断了电话,我哭笑不得。随即给孙露露打电话,“材料呢?你赶快拿给我啊?不,你直接去送给省政府的康秘书。我那同学你认识的吧?记住啊,你亲自去送给他。”
她连声答应。
随即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即刻给唐孜打了一个电话,“唐孜,麻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吧,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你讲。”
“我。。。。。。”她说。
“我在等你。一会儿后我还要去做实验。”我说,即刻挂断了电话。
本来我很不想再和她联系的,但是这件事情太重要了,特别是在今天接到了康德茂的那个电话后我更觉得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完成,不然的话万一自己后面忘记了可就麻烦了。
唐孜很快地就来了。我知道她会来的。
我没有问她关于她和她男人的任何事情,而是直接把那张卡递给了她,“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去炒房什么的都可以。如果不够的话你还可以再找我。”
她没有伸手来接,于是我就像她叔叔那样直接将那张卡放到了她的衣服兜里去了,同时告诉她说:“密码是五个零。你自己去修改一下。好了,我还有事情,你走吧。”
她离开了,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轻松了许多。
在去往学校那边做实验前我给宁相如打了一个电话,“宁老板,好久不见啊。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瞎忙。”她笑道,“冯兄弟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姐姐来了?你可是贵人,你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什么好事情吧?我说呢,今天早上刚刚醒来就听见窗户外面喜鹊的叫声,我还正纳闷:今天会遇到什么样的喜事呢?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你要给我打电话来啊?”
我大笑,“宁老板,这大城市里面哪里来的喜鹊啊?你可真会说话。实话对你讲吧,昨天晚上我忽然做梦梦见你了,哎!梦中的你真是太漂亮了。所以今天我很想请你吃顿饭。怎么样?今天晚上有安排吗?”
“冯老弟是我的贵人,你请我吃饭我当然要来了。怎么样?姐豪爽吧?对了,要不要我替你叫一位美女来陪你喝酒啊?”她笑着问我道。
我大笑,“你就是美女啊。有你陪我喝酒,不,是我陪你喝酒。就我们两个人吧,康德茂这家伙最近太忙了,天天给省长提包,我几次请他他都不空。刚才还给他打电话了呢,他说今天要和黄省长一起下基层。没办法,他的时间不是他自己的,人也是领导的。可怜啊。不过这样也好,趁他不在,我才敢大胆地一亲我们宁美女的方泽。”
“喂!你究竟是不是冯笑啊?怎么我觉得好像不是你一样?”她在电话的那头大声地问我道。
“当然是了。如假包换。”我再次大笑。
“怎么变了呢?以前你好像没这么好玩的啊?”她狐疑地问道。
“以前是以前。女大还十八变呢。男人都是属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哈哈!不和你开玩笑了。晚上我们不见不散。一会我把订好的酒楼的雅室号用短信发给你。好了,我得去做实验了。晚上见。”我随即说道。
“这人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我听到她在挂断电话前在这样嘀咕道。我也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有些亢奋了。不,是故作开朗、幽默。我自己知道。
下午的实验很早就做完了,我忽然忍不住想去见见章院长。不,他现在是章校长了。我很想看看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毕竟他到这个位置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我觉得自己去拜访他也是一种理所当然。这就如同一位画家经过努力后完成了一副作品,虽然这副作品是放在陈列室里面的,但是却忍不住要去观赏一番的道理一样。也许我的这个比喻并不是很恰当,但是这时候我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因为我总有一种好奇,而且还有一种邀功的想法在里面。而且我并不惶恐,因为那天他在电话里面对我的态度很不错。
对了,上次他给我的那些发票已经处理好了,一共报了接近二十来万,我都打到了银行卡里面。我还是采用的老办法,我让几家配套厂分别给我开具了一张仪器配件的发票。当然,其中的税费是我个人贡献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我正好以这个理由去看他。
还别说,我今天的运气不错,我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好在。这是我第一次到校长办公室来,我发现他的办公室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豪华气派,他现在的办公室甚至比他以前在医院时候的办公室还差点,似乎小了些。
他看到我后很高兴,“小冯,你怎么来了?”
我急忙去将他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将那张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了他,“章院。。。。。。呵呵!章校长。以前叫惯了,一时间还差点改不过口来。这是我给您报的帐。密码还是以前那个。今天我过来做实验,所以顺便来看看您在不在。您刚刚当校长,我还没有当面向您表示祝贺呢。”
“小冯不错。你不但能干,而且还很懂事。可惜啊,你不愿意搞行政工作,这是我们学校的一大损失啊。对了,实验做得顺利吧?你可要加快速度,如果实验早些做完,论文能够早些发表的话,你今年的硕士点就可要拿下来了。”他说道。
“我争取吧。主要是需要大量的实验动物,还有层序上也比较复杂。而且数据处理也很麻烦。我尽量把实验做得快些,也好最大限度地减轻您这里的压力。不然您硬要让我当这个硕导的话今后别人会说您的闲话的。”我笑着说道。
他点头,“小冯,你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件事情虽然对我来讲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在小事情上让别人议论就不划算了。你说是不是?”
我不住地点头,“是。”
“唐院长的事情可能快了。省委组织部已经派人到学校来考察过了。估计最近就会找他谈话的。现在关键的是还要上省委组织部的办公会研究。不过肯定快了。小冯,你的关系可不得了啊。今后我还得请你多帮忙才是。”他随即对我说道,脸上笑眯眯的。
我心里大喜,不过神态却依然平静如常,“章校长,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操作的哦。我岳父在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呢。特别是在您的事情上,他可是。。。。。。算了,我不说了,说出来就觉得俗气了。您和我岳父是朋友,又是我的领导,这一切都是我们该做的。”
“哦?林老板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啊。”他很有兴趣的样子。
“章校长,有些事情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样对您是最安全的方式。不过我可以简单地对您说说。我岳父为了您的事情不得不去从他那位红颜知己的手上把他曾经送的一副名人字画给拿了回来。结果造成了两个人翻脸。章校长,这件事情您千万不要去问我岳父,不然他会责怪我的。因为我岳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我岳父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有什么红颜知己的事。”我说道。其实我刚刚说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我随即想到这件事情也无关紧要了,而且我说出来后说不一定对林易今后与他的合作会很有帮助。
“你和你岳父对我的帮助真是太大了。我很感激。确实,林老板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小冯,你放心,今后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他顿时感叹道。
我急忙地道:“章校长,您和他是朋友,又是我的领导,我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吧?对了,晚上我还约了人吃饭。那我就告辞了啊?章校长,我再次恭祝您高升啊。今后还请您多多帮助我才是。”
他站起来和我握手,“那我就不送你了。这里不是医院,听说学校这边复杂得很呢。我得尽快摸清楚情况再说。”
从他办公室出来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竟然忽然开始紧张起来:冯笑,刚才的有些话你真的该说吗?
晚上我安排在一家私家菜坊吃饭,因为我觉得两个人吃饭的地方应该选择在一处相对私密、菜品精致而且味道不错的地方。而这处私家菜坊却正好符合这样的要求。
大大的房间被隔成了两个区域,刚进门的地方有两张漂亮的藤式单人沙发,墙上有几幅精美的画,然后是一个隔断,隔断的里面是餐桌,随后就可以看见外面大大的露台。露台上面种了许多绿色的植物,还有一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露台的中央有一张双人的藤式沙发。看上去整个画面很舒服。顿时感叹现在还早了些,要是晚一个月左右来就好了,那时候在这地方吃饭就可以欣赏到外面的万紫千红、绿意沁人了。
我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所以就请服务员帮我安排了菜。我对服务员讲:“按照两个人的标准配。要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菜品,精致一些。但是要够吃才可以。酒水一会儿再说。”
随即去坐在了露台上的那张藤式沙发上,然后慢慢地感受着那些绿色所发出的清新。
半小时后宁相如到了,“哟!这么漂亮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冯笑兄弟,以前你经常在这里和你的情人们幽会吧?”
她一进来就这样笑着对我说道。
今天的她显得特别漂亮。头发微卷,被染成了淡黄,而淡黄色的头发是可以将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的,欧洲女性的金发其实就是进化的结果,因为金发与白种人的肌肤才能够相得益彰,那是一种显示美丽的完美结合。她的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枣红色的薄毛衣。下面是一条厚重的灰色长裙。这个季节的女性喜欢穿薄毛衣,记得我昨天所见到的孙露露也是这样。
在我的感觉中,她好像一直都喜欢穿长裙。但是我的这种记忆比较模糊了,因为我以前并没有特别的注意过她。虽然她来找我看过病,但是我对她身体的一切也是依然的模糊。因为越是熟人我就越加不会去注意她们的某些问题。我是妇产科医生,试想,如果熟人都怀疑我给她们看病时候有着邪念了的话我干这个职业也就走到头了。
医生给熟人看病与给普通病人看病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在态度上更加热情、和蔼,看病的时候也更细致。所以,我当时在给她看病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她器官的形状等问题,完全是在考虑她可能罹患了什么类型的疾病。
我想不到她一进来就和我开那样的玩笑,于是我苦笑道:“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是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何况,我哪里来的什么情人啊?”
男人的豪爽应该表现在性格上,也许是在喝酒的时候,或者花钱的时候,但是在女人面前决不能轻易承认自己有情人的事情,轻易承认了的话那不叫豪爽,那是傻。
她笑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冯笑,今天在电话上面我真的不敢相信是你。要不是我熟悉你的声音的话,我肯定会以为是别人在和我开玩笑。”
我说:“我也只是和熟人才这么随便。”
她即刻问我道:“你昨天晚上真的做梦梦见我了?”
那句话本来是今天我和她在电话上开玩笑的话,也就是找个理由请她出来而已,但是却想不到她竟然当真了。不过我现在总不能说自己是骗她的吧?那样的话会显得我不礼貌的。要知道,女人最喜欢的就是得到男人的赞扬。
在梦中都梦见她了,这样的赞扬比其它语言更会让她感觉愉快的。因为她会想到:梦,其实往往是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感受。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这个道理。
“真的,我昨天晚上确实梦见你了。”我说,很真诚的语气和表情。
她却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你们男人在梦里梦见我们女人的时候肯定都在干坏事情。”
我顿时瞠目结舌。
根据康德茂对我的安排,他可是要求我拿下宁相如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也没有答应康德茂我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过我的回答很模糊。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最好是能够和宁相如当面谈谈,然后根据情况临时决定如何处理。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与人沟通的前提首先是要得到对方的信任。我和宁相如已经是熟人了,但是并没有特别的友情,最多也就是曾经一笔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我在电话上和她联系的时候竭力地采用随便、亲热的方式。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无论如何,都得把她请出来再说。有些事情在电话上是不好说的,如果我们连面都没有碰上的话,康德茂交给我的任务可就基本上算是失败了。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比我还随便,而且几次让我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现在我才发现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去和女人开过分的玩笑,因为女人大胆起来后下不了台的往往是男人。
不过,我觉得今天宁相如有些不大对劲,因为她过于的随便了,说出来的话大胆得让我目瞪口呆。
我想,这肯定有原因。难道她知道了今天我请她吃饭的目的?她这样的目的是要让我羞愧、让我无法去对她讲康德茂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了一点——她是懂得心理学的。
一般来讲,男人在梦中梦见漂亮女人大多数的情况是属于性梦。而性梦代表的人男人对梦中的女人性的渴求。我本来是和她开玩笑,但是她却将话题朝性梦上引,也就是说:她认为我把她作为了性幻想的对象。
康德茂是我的同学,而我知道他和宁相如的关系。这些情况她十分清楚。所以,我认为她刚才的那句话其实是在提醒我:如果我在梦中真的梦见了她的话,那么我是不道德的。一个不道德的人去和她谈道德的问题,这很可笑。
当然,也许我的分析是错的。因为这里面还有一种更可能的情况——她仅仅是随意地和我开玩笑罢了。她的年龄比我大,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也算是一种正常。
在我们江南的农村里面,年长女人和年轻小伙子乱开玩笑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甚至达到了极其黄色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非得地她说说康德茂的事情。我不相信她会像康德茂说的那样,在得知了他要和其他女人结婚的消息后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她又不是什么**,有什么事情看不开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在一起互相满足一下也算是一种正常的事情,再怎么的也不至于会因此而闹到杀人的地步吧?
既然打定了主意必须要和她谈那件事情了,我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我心想:最多也就是答应今后给她介绍一个项目。现在的人都很现实,何况她并不是那种真正的贞洁烈妇。
不过我希望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因为那样的条件太昂贵了。在我的心里觉得她不值。
要知道,一个项目下来的利润往往是数百万甚至上千万,就连孙露露我都没有给到那么多。为了康德茂,让这个女人无端得到那么多的钱真的很不值。
其实我思考的时间并不长,这些想法就在我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那一刻就全部完成了。
随即,我急忙地说道:“你说什么呢?要知道我可是妇产科医生,每天见到的漂亮女人可不少,如果天天晚上做梦梦见她们的话我早就神经错乱了。”
她大笑。
我又说道:“不过你不一样。我们是朋友嘛。梦中的你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现的。我梦见你,康德茂,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喝酒。很奇怪,我们在梦中喝酒结果早上醒来的时候还真的感觉到有些头晕。”
这当然是胡诌了,可是她却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随即问我道:“你是医生,怎么解释这样的状况?”
我笑道:“这很简单。我本来就喝了酒,本身就有些醉了,然后才会出现那样的梦。因为梦的作用造成了精神上的酒醉加重。要知道,一个人的精神力量是很厉害的,其实说到底就是心理的自我暗示作用。”
“冯笑,今天你叫我来不仅仅是要和我谈做梦的事情吧?你肯定有事情。”她随即笑着问我道。
“没事,真的没事,就想和你聊聊天。我们不是很久没见过了吗?对了,你那个项目做得怎么样了?”我问道。
她说:“正在进行之中。那个项目确实不错,不过我目前的资金压力太大了,主要是预售不大好。不过你放心,你的股份我今后会考虑给你分红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最近千万不要让我把你的股份收购回来,我确实拿不出钱来。”
这下我顿时明白了她刚才的那些话确实是无意中的玩笑而已,我心里不禁惭愧:看来我确实是心里有事,所以才出现了前面那样的心虚,结果把简单的事情给想得太复杂了。
于是我说道:“你误会了。我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我们是老乡,当然得理解你了。”
现在,我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即使我马上给你介绍一个项目你也拿不出钱去操作。
“你真的只是想请问吃饭?”她狐疑地问我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找我兑现后面的钱呢。还别说,我今天来之前真的紧张了很久。”
我顿时更加对她有了好感——看来这个女人非常讲诚信,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推辞和我的见面。由此我感觉到这个女人今后肯定会非同寻常。
我始终认为诚信是一个人非常重要的品质,只要一个人具备有这样的品质的话,成功往往是必然的。这样的品质对生意人来讲尤其重要。
所以,这一刻我顿时对她产生了敬意。而且,我忽然发现自己准备的有些话说不出口来了。现在我才感觉到自己很卑鄙:冯笑,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不要去纠缠康德茂?
这一刻,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复杂,我只好微微地朝她笑了笑。
她发现了我的这种异常,即刻诧异地问我道:“冯笑,你好像有心思。怎么?你今天真的是想找钱要钱的?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你确实着急,确实需要用钱的话我就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她又误会我了,急忙地道:“我没什么困难啊。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宁老板,你想喝点什么酒水?”
她狐疑地看着我,“你真的没事?”
我摇头,“我会有什么事情啊?真的没事!怎么样?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行。那就喝点红酒吧。”她说。
于是我让服务员拿一瓶好点的红酒来,同时吩咐她上菜。
宁相如一直在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的神色。这时候她问我道:“冯笑,今天是不是康德茂让你来找我的?肯定是这样是吧?我觉得是这样,因为我觉得你今天太奇怪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回避和躲闪这个问题了,因为那样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于是我点了点头,同时说道:“是的。”
她的神情变得黯然起来,“他有了新的女朋友了?”
我依然点头,“是的。”
她继续地问我道:“他们准备结婚了是不是?”
我只能点头,“好像是的。但是他觉得他很对不起你,却又不敢来见你。所以才让我来向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她冷冷地道:“冯笑,你觉得这样的事情需要解释吗?当初他可是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结果他的心变得比现在的房价还快。我原以为他出身贫寒,本质上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想不到他还是和其他那些当官的一样喜新厌旧,好色贪财。真是枉自他披了一张人皮!”
虽然我早就预料到她可能会反应强烈,但是当她真正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之后我还是被尴尬住了。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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