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炮射击(1 / 2)
进入20世纪90年代,收复香港已进入了倒计时,为了能够顺利地解决香港问题,国家作了两手准备:力争和平解决香港问题,但不排除使用武力,一些部队已经开始接受城市作战的任务,以便国家需要的时候拉上去,三二三五团便是试点之一。
训练场上,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这些高楼可不是让住的,而是用来训练的。步兵训练重点是楼房攀登和巷战。小炮连主要训练对建筑工事和运动目标进行火力打击,这是一个全新的训练科目,前面一团黑,各个连队都是在摸索着搞训练。
孙家树练兵从不死搬教条,他训练时敢于创新,机动灵活。肩炮射击训练大纲并未特别强调,但孙家树就认准了肩炮射击,把它作为全班的训练重点,力争达到拉出任何一名战士都能肩炮射击。在师特训大队训练时,孙家树在肩炮射击上下了不少功夫。只要练好,射击精度跟用架炮射击没什么两样。他认为:在战场上既要有效地打击敌人,还要有效地保护自己。“82无后坐力炮”属直瞄火炮,和敌人基本上是面对面作战。你发现了敌人,同时敌人也发现了你,谁能先发制人,抢占先机,谁就能有效地打击敌人,保护自己。肩炮射击能把射击的时间缩短到几秒钟的时间,打完就跑,机动灵活,在实战中会大大减少人员伤亡。同时,城市作战的战场在城市,城市的水泥地面对炮架的水平性影响很大,势必会对射击精度造成一定的影响。
李喜娃走后,徐成山代理一班班长,他从来就不让班里的战士训练肩炮射击。因为连里有规定:安全第一。肩炮射击危险性较大,连里不提倡,一炮连已经连续九年没有出现过训练事故了,再有一年,那面“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便可以扛回来了,所以无论干什么,连长都是非常谨慎的,只要安全无事,年底他就有望成为副营职作训参谋了。
看到四班正如火如荼地搞肩炮射击训练,徐成山却无动于衷,在李喜娃走后的两个月中,四班把“卫生流动红旗”取走了,“训练示范班”夺走了,可以说,一班已经完全失去了在连里降到普通班的位置了 。
正在一班士气低落的时候,一班长李喜娃背着背包回来了,不用说是在特种兵训练营被淘汰了,他是在最后一关被淘汰的,想起这事,李喜娃就会抽自己大耳刮子,当时李喜娃和几个兵去执行任务,不料全军覆灭,李喜娃被俘,其他人“牺牲”“犯罪分子”把他五花大绑,用鞭子抽打他,用酷刑折磨他,要他说出他们这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李喜娃就是不说,最后他们把李喜娃胳膊朝后绑在椅子上,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的人杨着一个刀片:说如果再不说就放血。李喜娃肯定是不会说了,于是刀疤脸就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让他看着鲜血“咕咕”地流出来,然后把他的手反绑在椅子后背上,他立刻感到一股热血顺着手臂留下来,一会儿竟在地上流了一大片,恐惧感随之而来,他渐渐感到窒息了,想起了小芳,他不想死,当血流到他的脚下时,李喜娃终于屈服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流下的血其实是一阵红色的液体,刀疤脸已经在他的胳膊绑在后面的时候把他的伤口贴上了,后面有一个装着红色颜色的瓶子,温度刚好是人的体温,用一个塑料管把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引了下来,刚好对着他的伤口,并把屋里里的温度升到了四十度以上,那种情形给人以一种窒息的感觉,好像死神就要降临了,李喜娃知道事情真相后当场就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刮子。
“班长,您终于回来了。”副班长徐成山小声说。
“哼。”李喜娃只是哼了一声。
“你一走,咱们班卫生不行了,训练也不行了,也不是咱们不行,是孙家树的能力太强了。”徐成山说。
“全部夺回来。”李喜娃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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