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见岳母(1 / 2)
怀着对人类极大的恶意,敖澈答应会回到剧组。只是他推脱不放心自己的猫,需要多几天观察时间。没办法,刘廉这次的拍摄做出了调整,准备先把和两位主角有关的镜头拍完。
因为王春丽重新筹拍的剧本已经修改好了,也去了总局报备,就等着演员的归位。偶像剧和电影的预定上映档期非常相近,双方都在赶时间。经过双方的扯皮,被王春丽抓住头发的刘廉勉强同意尽快把敖澈和韩寅给腾出来,交给对方。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王春丽妩媚而又淑女的一笑,仿佛刚刚那个母夜叉的形象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人。
刘廉整理好自己凌乱的头发,心里恶狠狠地想:“拍电影条件那么辛苦,老子我好几天没洗头了,弄你一手油。”他走出去之后就看到
满脸忐忑的王思橙。他看到一向活泼的王思橙如今脸色发白,嘴皮干裂,双目赤红,一看就是心思忧虑,几天没有休息好,心里也是叹息。
“橙子,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要发生的,如果要怪的话,就只能怨那几个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的年轻人。你也别太自责了,等敖澈回来后,好好和他道个歉就行。”
“不一样的。”王思橙原本想要跟着哥哥一同去找敖澈,不管是道歉还是受罚什么的,她都愿意承担,可是这次,哥哥居然将她拦了下来,可见事情的严重性。而且,确实是自己没有保护好甜甜,愧对了大师的信任。
“人难道还比不上宠物吗?我还记得孔子当时听到仆人来报,说是马房着了火。孔子不问马,先问有没有伤到人。”刘廉安慰道。“我觉得敖澈这人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
刘廉生活在现代,自然无法体会等级制度下最高统治者的心理状态。敖澈对比古代的帝王,也是不遑多让,迁怒什么的简直就是最低档次的。没看百年难遇的海啸才刚刚消退吗?
“刘导,你不了解,大师是真心把甜甜当成唯一的亲人的。如果我的哥哥被伤害了,就算我再安慰自己,也无法放开心胸。算了,我走了。”王思橙每本没有得到安慰,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最后,她还是偷偷瞒着哥哥王思远,来到了敖澈在港城的家。普通小市民看到如此恢弘豪华的别墅,还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就忍不住两股战战,心虚地咽咽口水。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按下了门铃。然后,她就看到甜甜从里屋钻了出来,然后高高跃起,猫爪子按了一下开关,大门就打开了。
苗杏仁看到王思橙傻愣的样子,坏笑了两声,咱就是这么强壮。
“甜、甜甜你的眼睛没事啦?”王思橙惊喜地说道,眼泪鼻涕立马就喷涌了出来。她忙蹲下来仔细检查,虽然两只眼睛的颜色深浅略不一样,但是随着她的动作,苗杏仁的蓝眼珠子也会跟着转动。王思橙破涕为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真傻,你又听不懂我说的话,不过甜甜,知道你安然无恙,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苗杏仁喵了一声,她也喜欢王思橙,和心思纯善的人相处,就比担心别人背后捅刀子要好得多。虽然自己受了罪,但是最起码,因为尽了力,回忆过去的时候,才不会永远良心不安。
“你来干什么?”敖澈冷冷的声音传来。如今他也是矛盾得很,一方面要和苗杏仁保持距离,一方面又不放心对方脱离自己的视野。纠结来纠结去的情况之下,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俊俏的脸蛋也因为阴郁,失了许多光彩。
苗杏仁傲娇的哼了一声,她才不去理会莫名其妙的蠢饲主,忽冷忽热的,他以为他是油炸冰激凌啊,小爷才不喜欢吃呢!
不去理会王思橙磕磕绊绊地给敖澈道歉,苗杏仁咬着她的裤脚拽了拽,示意对方和她来。
“甜甜,乖一点儿啊,姐姐等会儿和你玩儿。”王思橙快速的小声安抚。
苗杏仁囧,好吧,按照实际年纪算来,她现在才刚小学毕业,敖澈和王思橙他们都已经出来工作了。猫眼斜过去,饲主,你知道吗?你也是进入了老牛啃嫩草的行列了。
敖澈刷的不好了,他直接抱着苗杏仁的腰,说道:“你的歉意我知道了,既然甜甜没有在意,我也不回继续追究,只是希望你下次逞能的时候能量力而行,不要把无辜的人给牵扯进去。”
“是……”王思橙喏喏地回应。她也知道有事情应该找警察,只是当时事情紧急,刻不容缓,要是她不出头的话,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猫被凌虐致死。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到。
“好了,我和甜甜也要回去休息了。”敖澈截断王思橙的话头,下了逐客令。
“喵喵!”苗杏仁四肢乱抓,胡乱晃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脱离了敖澈的束缚,她就跳到了床上,拿着屁股对着敖澈。
“还生气啊?”敖澈伸出食指,戳戳苗杏仁肥嫩的臀尖肉,柔软的猫毛扫过他的指尖,痒痒的,舒服得很。
苗杏仁用尾巴扫开敖澈的咸猪手,猪拱白菜一样,在床上划出一条深深的凹陷,最后拱到了敖澈的枕头下面。别看敖澈在外面是男神,但是回到家之后,就是完全的逗比。就连床上的靠枕都是动漫周边,所以颜色格外可爱艳丽。
可爱的卡通抱枕配着肥嘟嘟的萌猫,敖澈焦躁的心都软化了。他张开双手,扑到床上,俊脸正好贴在苗杏仁的背上。
“甜甜,甜甜……”敖澈撒娇一样不停地叫,不停地蹭。
苗杏仁顾不上自己被蹭乱的毛,满脑子都是敖澈说话的回音。她早就知道敖澈这个蛇精病撑不了多久,哼哼,看吧,又拜倒在本喵的毛肚皮之下了吧。
敖澈咬破自己的手指,放在苗杏仁的嘴里,瞬息之后,就变成了他躺在苗杏仁光滑的脊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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