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险恶用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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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青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虽然秦明亮还有梁振他们装着一副淡定的样子,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连他现在心里都发虚,更何况他们呢,而且越是僵持得救,那么他们的其实就会越弱,特别是他对救兵何时來心里沒有底。

胡长青低头看了一眼后面,见梁振和龙少乾也都站了起來,便一脚将地上的刘恒踢向对面的打手,然后在打手想接住刘恒的瞬间抄起地上的椅子,快速地冲下打手,运用他的速度和力量优势冲入道打手人群中,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几个,便快速地退了回去。

就这眨眼的功夫,就有四个人拿着钢刀和铁棍围上了梁振和龙少乾,而龙少乾更是手臂被刀划伤,见红了,胡长青回转过來,飞快地将那四个人打飞,不过手中的椅子也正是报销了。

这群人的打架的技术和战略明显很高明,虽然被一下打翻七八个,但是包围圈并沒有因此而混乱,人群也沒有一涌而上,反而自己调整了包围圈,眼中的戾气更盛了。

胡长青感觉到冰凉的汗从自己的额头滑下,他的心跳的很快,眼睛瞟过龙少乾手臂上的鲜血时,心里不由一缩,不过看着人群后淡然而笑的钱叔,眼神不由便的阴狠。

胡长青接过向南递过來的椅子,又冲向对面的人群,不过这次对方只是跟他缠斗,并不和他正面接触,一下将他的力量和速度优势消弭与无形,听到后面梁振和龙少乾的吼声,他不由心急,知道这群人缠上自己便去围攻秦明亮他们。

“长青,不要管我们,先干翻你那边几个,”

秦明亮也抄起椅子加入到梁振和龙少乾的战局,而向南和刘晶则在他们身后往人群丢酒瓶,虽然准头不是很足,但是也砸翻了两个。

胡长青心里一发狠便不在躲避砸过來的棍子,硬挨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一椅子将对面的两个砸飞,他清晰地听到对方骨头断裂的声音,不过背上的疼痛让他顾不了这么多了。

又反身将身前明显一滞的两个磕飞,此时的他完全抛弃了温文尔雅的面孔,面容变得狰狞凶狠,他如冲入羊群中的狼一般,奋不顾身地继续冲向手持器械的打手,当他变得不在惜身的时候,打手刚才的策略便明显失去的作用。

钱叔见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打手眼看就支撑不了多久,便悄悄地往舞池这边移了几步,猛然一个飞身便往胡长青冲了过去,而胡长青此时正忙着和也慢慢打出血性來的打手缠斗,对于钱叔的靠近,浑然不觉。

就在钱叔就要挨到胡长青的时候,从吧台那边飞快地冲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与钱叔一接触便被打飞,而胡长青也同时察觉到钱叔的靠近,瞬间甩开面前的对手们,马上退回到吧台边,低头一看,只见陈珂正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了起來,他的眼神不由一凝,虽然之前看出陈珂也有内家功夫的气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可以同钱叔正面相抗。

“你沒事吧,”

陈珂扭动了一下纤柔的身体,往胡长青靠近,最后边柔手臂边说道:“震了一下,应该沒事,这个老家伙好厉害啊,我打不过他,”

胡长青盯着正用一双淫亵的眼神看着陈珂的钱叔,说道:“交给我,今天不让这个老家伙流血,我就不信邪,”

说完,对着后面问道:“你们沒事吧,”

龙少乾和梁振起身到:“沒事,”

秦明亮则说道:“还死不了,”接着又问道:“这个家伙不是钱红兵身边的,怎么跑道黄天身边去了,”他刚才就一直想问,但是沒有机会。

胡长青眼睛盯着钱叔和他身边仅有了三个打手,说道:“他本來就是黄天安排在钱国庆父子身边的人,”

钱叔一脸猫爪老鼠的神情,笑着对陈珂说道:“很少遇到会功夫的女人,你如果肯做我的女人,那么今天你可以活着走出去,”

陈珂撇了撇嘴唇,却沒有说话,不过表情却是一副不屑和钱叔讲话的意思,这让胡长青心里有些惊奇,他和陈珂的关系并不深,这样的局面陈珂做出任何决定都不惊讶。

胡长青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结束这场游戏的时候,舞厅门口的方向传來一阵响亮的掌声,大家循声看过去,只见一个清冷如空谷幽兰般的旗袍女人缓缓向舞厅走來,当她走过钢炮他们身边的时候,这混混混的眼中顿时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将舞厅的氛围陡然一变,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地看向这个女人,女人一头鸦色的秀发挽了一个优雅的发髻,发髻下面依然有着乌黑的发丝披在肩上,一张充满古典韵味,精致玲珑的脸颊,完美无瑕沒有任何瑕疵,黛眉如云雾缭绕的远山,幽深而深邃,秋水双瞳似欲语还休的泉水,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思,鼻梁纤秀精致,仿似羊脂白玉雕琢成的般,泛着晶莹剔透的晕光,嘴唇纤薄赤红,微微翘起的弧度像是含苞待放的苞谷,只要轻启便能口吐莲花,让人着迷。

胡长青有些不相信江城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他的视线不由滑向女人的身体,在大红色的旗袍下,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双胸饱满坚挺,小腹平坦沒有一丝赘肉,随着身体的缓缓摇摆,挺翘浑圆的双臀不由轻轻波动,而在那开叉的裙摆下时隐时现的修长双腿更像是有魔力般,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胡长青在心中暗叹道:这是一个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的女人,他甚至听到身边响起一声声吞口水的声音,不过好在他思绪清明,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绝对是件反常的事情。

突然,他的脑海中想起一个人名來,再看向这个女人的眼神便变得冰冷狠厉,心中第一次对今晚的事感到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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