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走最后一步(1 / 2)
别逼我走最后一步 她宁愿做了一场梦,所有残虐的画面全都是组成梦境的片段,现实是等她从梦中惊醒时,江漠远就这么坐在床边,一如往常地笑着看她,傻丫头,怎么做噩梦了?
他唇边的笑很温柔,眼底的笑更深邃。
眼前的江漠远,笑容一如往常温柔,可是,他的眼是冰冷的,黑暗得可怕。
庄暖晨还没有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昨晚发生的事也不是做梦。她最后是失去了知觉不是失去了记忆,所以当江漠远靠近她时,她又能清楚地感觉到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对他的害怕和恐惧。
她清清楚楚记得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那一幕幕不堪重负的画面,每每想起就觉得心肝俱裂。
她被迫接受了一场惨无人寰的强暴。
讥讽的是,对她施暴的人竟是她的丈夫。
江漠远这个男人,她也曾怕过他,是第一次被他雇佣的时候,但那是出自对他的不了解,但现在不同,她怕他,是怕了他的残虐,怕了他褪去温柔外衣下的野兽本性。头梦画所。
她从没想过他会是这种人。
坐在床边的江漠远看出她眼底的惧怕,眉宇间是出了奇的平静,伸手,拨开她身上的薄毯。庄暖晨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盯着他像是盯着魔鬼,眼里虽是畏惧的但也充满了愤恨。
以前,她对他又敬又爱,而现在,她对他只剩下又怕又恨了。
从纱幔的细缝散落的光,淡淡铺在庄暖晨光裸的身躯上,是触目惊心的美。柔白的肌肤被阳光映得透亮,近乎吹弹可破,绵密的吻痕是男人昨晚肆虐的成果,这种视觉带给男人更大的满足。
江漠远抬手,修长手指先是轻抚她的脸颊,察觉到指下薄凉的肌肤轻颤一下后淡淡笑了笑,滑落她的肩头,轻轻揉捏。“以后乖乖听话,听见了吗?”
他的温柔,最终还是成了伪装。
庄暖晨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身子,每个毛孔都在努力地排斥他的体温,她不是认命,只是剧痛的身体已经没了或推开他或反抗的力气,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直苟延残喘的猫,连利爪上的指甲都被他给掰断了。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多么温柔多情的一双手,曾几何时一次次带给她温暖,却在昨晚将她拆骨入肚。
良久后,庄暖晨才无力地吐出了句,“江漠远,我要跟你离婚。”
她爱他,却足不能压下对他的怕和恨。
轻抚在她身上的大手倏然停滞,周遭的冷悄然蔓延。
她感觉得到,却也不怕了,在经过昨晚的折磨后再大的苦痛也能咽下。
江漠远的手在她身上停留了良久后才有了动作,这次,再度攀上她的脸,轻捏她的下巴对上了他的眼,他又笑了,瞳仁深处却是无尽的黑暗,令人无法预测他的笑是因为高兴还是生气前的预兆。
全部的警觉被她拉起。
可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足有一分多钟之久,江漠远高大的身影压下,靠得她很近很近,薄唇边儿的笑扩得更大。“你敢吗?”嗓音听上去那么轻柔,像是情人间暧昧的呢喃,可温柔背后总那么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
庄暖晨一愣,警觉对上他的眼。
江漠远抬手,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跟我离婚。”
“我……我要跟你离婚!”她不知道他是出自什么这么自信,但不得不说,他的语气的确震慑住了她,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凭空说出这句话,他的性子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暴虐她一点都不清楚。
江漠远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收回手,盯着她,“别跟我闹脾气,后果你承担不起,暖暖,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昨晚我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明白吗?”
他又重新叫回了她的昵称,可是,已然不似从前那么温暖。
庄暖晨瞪大双眼,昨晚……只是小惩大诫?他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真以为我会成全你跟顾墨?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嫁给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江漠远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大手不安分地延着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翘臀上,低眼看了莹白的臀瓣尽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红痕,笑容更显暧昧,“不过经过昨晚,我猜想你也没脸去见他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一见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样当着他的面儿呻吟娇喘、放荡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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