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贱自己!】(1 / 2)
【我看见他在酒吧里和一个学生妹调-情,我就和他吵了。】
【我道是什么事儿,男人哪个不偷腥,何况是凌志勋那样的,你要淡定!】
【我该怎么做?】
【你不要逼他太紧了,一些逢场作戏的事儿没必要较真,现在的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梁星星放下手机,轻轻一笑,悬在眼眶的泪珠随即滑落,她感觉处处受制,究竟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凌志勋三天没有回暗香阁。梁星星不禁觉得好笑,她之所以伤心失落地躲在维纳的宿舍里疗伤,本就是怕回到暗香阁面对变了性子的凌志勋,却原来他根本没有回家。
暗香阁一下子失去了温度,梁星星感觉这套房子前所未有的空荡寂寥,晚上她照例煮了两个人的晚餐,一个人吃完之后,她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便爬上床睡觉。
四千五百六十七只绵羊数过去了,她仍然没有半点睡意,干脆起身,她走进凌志勋的书房,坐在他平时办公的沙发椅上。
凌志勋素来喜欢干净,梁星星曾经花一个周末的时间整理他那占据半面墙大的书架,把这里打扫的纤尘不染。想到这里,她浅笑,其实她很讨厌做这些繁琐的家务,只不过,因为是凌志勋,有一种奇妙的力量促使她去做这些事。
在整齐的书桌上发现精致的打火机,梁星星将其拿在手中把玩,望着那抹幽蓝火焰,伸出玉白手指掐熄火光,火焰的根部温度是最低的,只要碰恰当的位置,幽蓝就会湮灭。玩了有一会儿,她又想起之前凌志勋在书房里抽烟的模样,兴起,她找了找书桌的柜子,在最底层找到了一盒香烟。
从精致的硬盒里掏出一根白色条状的物件时,梁星星的心情莫名的十分紧张,抽烟的女孩子,容易让人联想到堕落之类的晦暗词汇,她想试试,这玩意儿是否真的能够让人忘却烦恼。
她十分笨拙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屁股,放在鼻尖轻嗅,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道,有时她也在凌志勋身上闻到。打火机点燃了烟,黑暗的书房里顿时可见星点火光,粉白的两片唇瓣叼住烟屁股,她吸了一口,那些混乱的气体卷进口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有句话叫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试了一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嘛。
她苦涩一笑,把烟放在烟灰缸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放一首安慰的情歌。情歌里唱道:“在冷战后开始沉思,这份爱还值不值得努力去维持,你偶尔有点小自私,我偶尔有点小固执,但世上,哪两个人能百分百的合适……”
原本想掐灭,可想了想,梁星星还是吸了第二口,就像咖啡,第一口是苦的,第二口就品到了香醇,那些杂乱的物质通过咽喉进入肺,有一种奇妙的舒畅,很爽,很提神,白色气体从樱唇缓缓呼出,皎洁的俏脸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她拿烟的手势如孩童般稚嫩,看起来甚至有点滑稽,但是吞云吐雾的时候,却有一种寂寞女人的性感韵味。
“原来是这种滋味,呵呵……”
凌志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隐身在黑暗中的他眯着眼睛望向犹如偷尝禁果的小娇妻,剑眉微蹙,他缓缓朝背对他的女人走去,在她正欲抽第三口时,倏地抢过她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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