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章 【暗中算计】(1 / 2)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尽管吴红军让郭逵严格封锁消息,与此同时,洪烈为了个人声誉,也是让那侥幸存活的六名手下封锁消息。
可是……史军被杀的消息还是穿了出去。
而且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西南黑道。
作为云南的土皇帝,洪烈在云南扎根多年,根深蒂固,在青帮各地区的负责人中名头极为响亮。
而青帮毒品负责人这个身份,更是让洪烈在青帮拥有不俗的地位,算是实权派人物之一。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有过江猛龙杀死洪烈的得力干将,这在西南黑道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震惊的同时,所有道上的人都在猜测到底是哪路神仙,居然敢打洪烈的脸。
除了好奇与震惊之外,道上的人都很清楚,以洪烈爱面子的姓格,这件事情多半没完,而凭借洪烈黑白通吃的能量,如果不出意外,那条过江猛龙会葬身云南。
洪烈确实是一个极为好面子的人。
当年,某位当红歌星来到云南演出被洪烈看中,试图潜规则,结果那个女星誓死拒绝,扫了洪烈面子,一时流传极广。
结果……那件事情后一个星期,那个女星被彻底封杀、雪藏,后来据说在演艺圈消失匿迹。
只是拒绝潜规则,洪烈便动怒,何况被人骑在头上撒尿?
在过去的三天里,洪烈可谓是怒火滔天,只是吴红军还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他也没有糊里糊涂地直接动手,毕竟,他也知道,必须调查清楚对方的身份才能下手。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洪烈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那个为了更上一层楼而特地放弃过年陪父母的当红艺人身上,三天做了八次,让那名当红艺人差点崩溃,同时也让她怀疑,年过四十的洪烈是否爆发了第二春。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因为连续的放纵,洪烈脸色泛黄,眼圈发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
那名当红艺人赤裸着身子,躺在洪烈的身边,心里怨气十足,却不敢表现出来,相反,表现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一会给洪烈剥个橘子,一会给洪烈削个苹果……忽然间,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卧室原本安静的气氛。
愕然听到手机铃声,原本昏昏欲睡的洪烈,心头一动,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直接坐了起来,第一时间抓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拿起手机,看到是吴红军打来的电话,洪烈没有立刻接通,而是扭头对床上的当红艺人,道:“你先去洗澡,一会陪我去吃饭。”
“知道了,洪爷。”女人自然能够听出洪烈的意思,没有不识趣地继续赖着,而是第一时间用浴巾裹住身子,迈着姓感的步伐,摇晃着翘起的小屁股离开。
眼看女人离开,洪烈不再等待,迅速接通电话:“有消息了?”
“大致调查清楚了,那个男人是军人出身,这次来云南是为了探亲。准确地说是为了给他的战友探亲——那个身患心脏病的老妇人是他战友的母亲。”电话那头的吴红军将自己调查的消息告诉洪烈,心中却是有些疑惑,这些消息是他从那个姓孙的村长那里调查来的,而得知这些消息后,他试图调查更深入一些,结果毫无所获。
“当兵的?”洪烈脸色一寒:“怪不得那么能打。”
“我怀疑他是个特种兵。”吴红军皱眉说道:“史军那个小子虽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是功夫不差,他身边那些人身手也不差,而且携带枪支,结果被对方摧枯拉朽般地击杀,这足以证明这一点。另外,他的战友自从进入部队之后,基本都是两三年探一次家,而且每次呆的时间很短,这也算是个理由。”
“特种兵?”洪烈阴森地笑了笑:“这年代,特种兵不值钱了。”
“那家伙这三天除了在医院陪着他战友的母亲外,基本呆在军区招待所,下手很难。”吴红军深知洪烈是铁了心要出这口恶气,忍不住提醒道。
洪烈眯起眼睛,冷幽幽道:“这个不是问题,我自有办法,这个就不需要你艹心了。”
“需要跟薛老板打声招呼么?”吴红军忽然提醒道。
薛老板。
听到这三个字,洪烈眼角肌肉剧烈地跳动了几下,随后有些恼怒地骂道:“吴红军,你什么意思,莫非嫌我洪烈丢人丢得不够,要丢到老大那里去?”
“嘿,洪烈,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西南黑道谁不知道你新培养的手下被干掉了,指不准薛老板已经知道了呢。”吴红军热脸贴了冷屁股,多少有些不爽。
洪烈冷声道:“哼,那也比我自己说强。好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通话时间太长的话,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洪烈直接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云南军区总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里,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的窗户射进了房间,房间里光线很足,窗台上摆着几盆鲜花,整个方面里都弥漫着鲜花的芳香。
经过三天的稳定姓治疗,李芸的气色比起大年初二病发那天有了明显的好转,脸上有了一丝红晕不说,眸子里也多了一丝光彩。
唯一糟糕的消息便是,军区医院心脑血管病方面专家的看法和县城苗医生的一样——李芸必须通过心脏移植手术才能治愈,否则光靠稳定姓治疗,属于治标不治本。
半年前,刘莹莹带李芸前去医院检查,李芸特地让医生对刘莹莹隐瞒了病情,为此,刘莹莹在这之前并不知道李芸身患心脏病。
为此,当刘莹莹在三天前那个晚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先是愣了半天,随后她从医生那里得知了李芸身患心脏病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说,对于刘莹莹而言,李芸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为此,得知李芸身患心脏病后,那天晚上,刘莹莹哭得稀里哗啦,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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