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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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不过,那话也太恶心了,还王爷,淫贼都不如。快滚吧”

“我跟谁睡?”

“跟谁睡?跟你的两个小心肝儿睡呗,昨夜食髓知味,不想?”都吃吃笑。

“我不想”孟蠡假正经道。

“呸,是她们想”说着把他往门外推。

孟蠡暖暖地出来了。往昨晚爱巢走去。

两个睡得挤挤的。

孟蠡在床边没话找话道:“唐寅怎么走了?”

“去”,秋香反感地转过身去,吕静笑出声来。

真扫兴!孟蠡暗骂自己,忙脱了上床。钻进被窝,里面是光滑的身子。说那多废话干什么!

………………………………………………

今晚她们主动多了。情难自禁,什么坏事都肯做!

一百六十七

我的两个如夫人。

孟蠡脸惭惭地,看着睡醒的两个。

“我下流不?”

两个不理,拉被子蒙上脸。

孟蠡拉开,又问:“你们喜欢?”

“不喜欢又怎样?”秋香终开口,嘟着嘴。又拉上被子。

“不喜欢就把我踢下床。”孟蠡咽着吐沫。

两个就隔着被子蹬他推他,在被窝里骂:“坏蛋”

孟蠡满面羞惭,退到床角。那两个听不到动静,露出头看,见他可怜相,哼一声,笑着缩回被子里。

孟蠡明白,但原谅不了自己。浑浑噩噩穿衣,下床走了。

纵然经历过,也如梦幻。

………

徐卫来见,问道:“王爷,唐寅曾在府上,你怎么让他走了?”

“是他自己走的。”

徐卫懊丧叹息,道:“这么好的机会,真是无缘”

“他在苏州,你不会去见他?”

“没用的。他不会见人。除非在这里,可以向他讨教讨教”

“他为什么不见你?”

“高深的人,孤独。也宁愿孤独”

孟蠡失笑,“孤独的人,能看清方向?”

“他不同,是个天才。没什么看不清”

“他都看到了什么?”孟蠡好奇。

“在下也只是听说,他的话发人深醒,振聋发聩。对孔孟之道鞭辟入里,令人信服。可惜,木秀于林,风必吹之,才高于世,人必非之。唯有闭嘴不谈。除了最知心的朋友”

“他还有朋友?”

“以前有,现在越来越少了。”

孟蠡不想再说。闭了眼。

“王爷,听说,府上有清明上河图,可否让在下一饱眼福?”

“你怎么知道?”

“是尚书大人偶然提到。”

“嗯。”就唤侍女,“请紫嫣夫人,把画带来,请教下徐先生”

不一时,紫嫣来了,兴奋得光彩照人。徐卫看得呆呆,拘谨躬腰。等把画在案上铺展开,徐卫才注意起画来,渐入忘我之境。

“徐先生,这幅可是真迹?”紫嫣等了半个时辰,忍不住问道。

“我看是。但如此名作,稀世珍宝,轻易在我手中,怎不让人心生摇摆!若唐寅在此就好了,必可定论”

“先生怎么肯定这是真迹?”

“第一是感觉。年代久远,纸质、颜色、破损等等。第二是画的本身,功力、技法、特点、神韵等。三是标识。你看,宋徽宗的瘦金体题字:清明上河图。还有皇家印章,题诗。桥,木的,虹桥,不是石桥。历代题跋,画中故事是否完整。其他还有很多,如画中所画,是否符合北宋开封风俗等……”

徐卫不免炫耀起来,说得口沫横飞,有一个时辰。紫嫣满是惊讶仰慕。孟蠡看着好笑。

“这么难”紫嫣疲倦了,还是不舍。

天色暗了,时辰不早。孟蠡打断道:“这样吧,明天再看。徐先生,你也闲得无事,不如就教教我夫人绘画之法,她对这个感兴趣。”

“好啊,能有美人在旁,此生足矣”徐卫忘乎所以了。

“嗯。还是这样吧”孟蠡咳了一声,道:“叫那些侍女,对画感兴趣的,都跟你学学。紫嫣,你还得带孩子,偶尔去听听吧”

紫嫣答应了。徐卫也回过神来,吓破了胆。

……

“两个小香儿快五岁了,不如叫她们也跟徐先生学学?”秋香边给孟蠡宽衣解带,边说道。

“你也喜欢画?”

“嗯。画画多有意思”

说着上了床。

“不必了。画画比唱歌还磨人,更容易误入歧途。女孩子,有几个画画出类拔萃?不是不努力,实在是不适合。她的眼界比不上男人”

秋香若有所思。

“是不是唐寅也这么看?”

“你怎么知道?”

“画,比什么都抽象。你没见唐寅三十几老成那样?想得太多”

“我们就学着玩儿,不当真的”

“若有事做,学着玩儿可以。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学了就会上瘾。欲罢不能。就像我现在”

“你也学画了?”

“说你吧?还不信。我是比喻,什么时候学画了,我是说爱这个上了瘾”说着,手伸到她丰乳上。

“那也比这个强”秋香享受着。

“你不懂。画画到了入魔,比这个坏多了。性情会变”

“你不也变。早上不说一声就走了,我们还以为生气了呢。”

“所以,女人不懂抽象”

秋香笑了,“胡扯”。

“还是简单点儿好”孟蠡压下去,亲起来。

………………

“你和唐寅到底怎么回事?”**罢,已是子时,可以说悄悄话。

“他是好人,可”

“可是什么”

“我不想说。”

孟蠡不好强迫,只好亲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为什么?”

“你什么意思?”

“唐寅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又不媚权势,多好的人。我心里是敬佩的。就想留他在此,多攀谈求教。”

“那你把我当什么?当诱饵?”秋香气咕咕地。

“不是。你听我说,你这么貌美可爱,如果不是有阮香她们,我肯定抢过来。既有了她们,知足了,不想再娶。…”

“骗人,昨天怎么又收一个?”秋香打断道。

“我还没说完呢。当时是当时的想法,现在我还和你上床了呢。当时我就想,这些侍女们怎么办呢?吕静是最可怜的,出去只有受欺,不如留在身边。你呢,冰清玉洁,得嫁个我佩服的人。正好,请唐寅来了,他虽浪荡,内心高尚,又是才子,配你最好”

秋香无语半天,幽幽道:“你明知道人家喜欢你,还这样…”

“所以我让你和他相处啊,如果喜欢上他,更好。如果还喜欢我,那没办法,注定还是我的”

“我是可有可无?”

“什么话,爱你就希望你嫁得更好。我真的觉得他比我好。”

“他比你好什么?”

“学问好,品格高,世人景仰。”

“你品格不高?”秋香笑。

“我好色”

“他就不好色?见了柳香、天香姐直冒汗,不知想什么”

“他见你不冒汗?”

“只有一点儿。”

“你就为这个不喜欢他?”

“不是……他不像男人。而且,爱画胜过女人。嫁给他,他受累,我也累”

“你怎知道?”

秋香还是不想说。

“说啊,我好心好意的。不说,我不要你了”

“不要拉倒”

“唉,怎么这样。”孟蠡真生气了。翻过身去。

过会儿,又转过来,道:“说吧,说出来才能忘了”

秋香见他执著,只得说了:“他除了画画,看书写字,什么都不会。怎么过日子?”

“他可以卖画啊,再不然,住在这里”

“他要人施舍?卖画,穷人给不了多少钱,富人他不卖。他还喜欢喝酒。”

孟蠡闭了嘴。

“这些还罢了,顶多我来挣点儿钱。可他一天到晚做学问,画画,如痴如醉,哪管我?”

“他见你不动情?”

“动情。可画起画来,几个时辰都想不到我。我就在边上呆呆地坐着”

“你不会跟他说说话?”

“说了,他听不见,入了迷。痴人一个”

“不是还有动情的时候吗?”

“动情,把人抱上床,人一推他,就自惭形秽,走了。第二天,连看都不敢看我,下午就告辞回了苏州”

…………

“那是他敏感”

“我曾半真半假问他,想不想娶我。他说‘不想,女人是累赘’”

…………

“睡吧。他说的都是大实话”孟蠡叹了口气,把秋香搂进怀里。

一百六十八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

孟蠡一大早到了云香和凝菡房里,那两个还没醒,他又是存心不惊动,运功开窗进来。

想偷看春天里两位仙子的睡姿。

掀开帷帐,那个美!孟蠡看得呆了。

“谁?”云香惊醒,坐起来。随后,又有两个惊叫着坐起。

“啊?”孟蠡一下蒙了。……晓婧,娘娘也在这里!

“你!”云香、凝菡都气白了脸,见孟蠡惶惑,才知他没想到。

刹时,外面人声响。好孟蠡,悬崖勒马,反应及时,一个翻身,从来路退出去了。窗子还是关得好好的。

听得阮香等人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什么恶梦?”

“梦到了坤宁宫。把她们两个也吓醒了”云香道。

天香相信了,阮香还有点儿狐疑,因为晓婧和凝菡都没反应过来,怔怔的。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孟蠡那个羞惭。

迎面又碰到菁菁,忙绕道走了,心想,都是你,说我下流,如同咒语,叫我中邪。

恨!

心扑扑跳,到了客厅。吕静在,叫侍女捧上茶来。孟蠡忙喝,想稳稳心神。不料茶烫,唇快焦了,急吐出,眼泪也下来了。吕静忙取手帕给他擦了眼泪,然后吹茶水。这时阮香、天香、紫嫣来了,脸沉着。

吕静和侍女见状都退了出去。

“孟蠡,今天这么早?”阮香道。

“怎么了?”

“知不知道有人闯进云香房里?”

…………“知道”

“谁?”阮香三个松了口气。

“我”孟蠡道。

“你,这两天是不是疯了?你去干嘛?”

“我哪想到她也在。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云香凝菡”

“你不会敲门?”

“我想偷看她两个睡觉的样子。”

“你有病啊。你没跟她们俩睡在一起?还要偷看?”

“谁知道。像中了邪咒似的,竟遇倒霉事。喝茶都被烫。”

紫嫣听得笑了。

“你呀,活该。现在怎么办?晓婧疑心了”阮香道。

“疑心了?这点小事”

“还这点小事。她要是想走怎么办?”

“想走?”孟蠡脸一下子白了。

三个盯着他,等下文。

“走,只好让她走,咱们随时保护就是”

“这么说,你真的一点儿都没动过坏心思?”

“坏心思?她?怎么会。这么美,谁动我杀谁,包括我”

阮香也笑了,“要是她自己愿意呢?”

“她愿意?”……

“外人会怎么看!”

………………

尽管幻想,但从来没有世外桃园。

一个白天,孟蠡都魂不守舍。想去见员外、尚书、丰老爷、傅将军、徐卫,都不在,会朋友的会朋友,游玩的游玩,只留下他,一个男人,感叹外面的真实,和不真实。

女人们?更不想见了。

一切都躲在云后面,躲在看不见的角落。

忽然想到孩子,可惜,也随外公们玩去了。

孟蠡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晚上,云香、凝菡叫他过去。

机械地跨进香闺,往日的快乐回忆一点儿都无趣,就这样来到床上。

那两个的**碰得孟蠡一哆嗦。

“坏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是个银样腊枪头”两个笑道。

闻到**,孟蠡不自觉就把头趴下去,挤进两人怀里,贪婪地吃着,直到呼吸不畅,探出头来。

清新空气让他醒得一醒,看清眼前香嘟嘟丰美的**,她的也许比这两个还美?

既然是女人,既然我吃过无数,又何在乎什么下流!

“我是有贼胆,没贼心”孟蠡喃喃道。

“为什么?”

孟蠡一愣,“难道是你们有意安排的?”

“放屁”两个给了他一凿栗,“我们既便有意,也不会如此下流”

下流?当郎情妾意时,什么才是下流?

孟蠡想得头晕脑胀也想不出来。还不如下流,这个真实而充满活力。

孟蠡又趴下去,无所不用其极,让两个也无比下流!

直到汗如雨下,精疲力尽。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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