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一切都和睦,一切都是为了真情真爱,嫁给他有什么不好!
新鲜是吸引人的,有妇之夫不新鲜,似与蕊儿这个新人不配,但孟蠡才十七岁,正是翩翩少年郎,怎能说就不新鲜?阮香、柳香也才是刚开的花儿,几个人在一起不就像春风里的嫩枝?新鲜着呢!……………………………………………………………
蕊儿会幸福吗?没有理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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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恺之夫妇直到深夜才争论完了,冻得浑身发抖,互相骂道:“哪个教你烙心、瞎搞,生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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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时,丰夫人不等人吃完就对孟蠡说道:“孟儿,今天你好好儿陪着小蕊儿,就别教什么徒弟了!”,阮香不依道:“姨娘,还有我呢?”“你那么懂事,还要我说啊?!”丰蕊失口叫道:“娘,你怎么这么霸道啊!”羞得脸藏进阮香的怀里!
……
要出发了,丰蕊像刚出巢的燕子,像风吹的蝴蝶,像雨后的彩虹,笨拙、轻飘,只有美丽的悄影儿。孟蠡动了情,也不管人多,拦腰抱住,在她腮帮上就亲了一口,丰蕊哪经过这个!她从没让男儿靠近过,从没想过怎样去接触,从来都是压抑的,现在突如其来的幸福已使她极度兴奋,再加上这一吻,如喝了药般,心跳加速,耳边嗡响,冷汗直流,晕了过去。倒把孟蠡吓了一跳,家人也吓坏了,围过来,孟蠡输入真气,不一会儿,丰蕊醒了过来,说自己刚才头晕了,不碍事儿。阮香说道:“都怪孟蠡,以前他抱我和柳儿的时候,我们也有些头晕,不由自主。”大人们都笑起来,阮夫人红脸道:“没出息!三个人都斗不过一个人!”又笑的笑,羞的羞。丰夫人道:“孟儿,你只拉她的手吧,不要再抱她了。”孟蠡松开丰蕊,只拉她的手,丰蕊又一把甩开,说道:“别碰我,我还是晕,快走吧!”骑马先走了…
三十五
孟蠡追上来,两人并肩骑着。丰蕊还是不说话儿,眼睛朝前看着,还没从心醉中走出。孟蠡不时看着,想找话说,又不知她喜欢什么,走了十几里路,都没想起怎么说,却想起柳香的话来:“你们两个以后怎么上床呢?”心里笑起来,这个小蕊儿……嗨!来到了岔路口,两人停下来,孟蠡终于有的说了:“小蕊儿,我们从哪边走?”,丰蕊也静下心来,想了一想,“还从小路走吧”,“为什么呢?”孟蠡一边转过马头一边继续问。丰蕊正要回答,忽住了口,羞红了脸,娇笑道:“想套我的话,门儿都没有!”,说着就骑马往前奔去。孟蠡也追上来,继续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想看那片竹林吧!”,丰蕊吃了一惊,心里暖暖的,抬起下巴,半闭了眼,像是喜爱的骂道:“花痴就是花痴,怪不得两个姐姐拿你没办法,你就是她们心里的虫。”,孟蠡心里甜得受不了,竟不由得烦燥,想美女大概就是那些专门能在人心里咬的,害人不浅。另一种厌倦之情在心里萌生,抵抗着这种魔力,以防昏厥。慢慢地孟蠡身上冷清了,头脑也睿智起来。想起丰蕊的身世,便平静地问道:“小蕊儿,你是几岁跟师父上峨嵋的?”,丰蕊有些诧异,刚才见他还差点忍不住要来抱自己,转眼间就欲火全无,便也心里清凉,答道:“五岁的时候。”“你爹娘怎么舍得的?”,“我从小就想学武功,因为我在大明寺遇到过师太,她的剑法好看极了,又能打败那些流氓,我爹是个小捕头,我娘也会些武功,我天性好动。后来,师父到我家来,说这个小孩子是个练武的材料,将来成就肯定超过父母,她一见就喜欢,想收我为徒。爹娘原是舍不得的,我那时一心只想学武功,爹娘又忙着做事,师父又是德高望重的武林第一人,就说先跟师父一年吧,谁想到这武功是一步一个台阶的,欲罢不能。就在山上学了八年,后来又跟师父到各处走动了两年。”“你爹娘就没让你回来过?有没有去看过你?”“我娘倒是来看过几回,不然我真呆不下去了,想死了,想爹娘,想二位姐姐。我爹说:“让她磨练磨练吧,将来她自己好照顾好自己。爹娘不可能陪她一世。”,孟蠡感叹,说道:“你爹是对的,你娘也是对的,这个人世间真是无奈。”,丰蕊忽然间心动起来,瞥了孟蠡一眼,没有了娇态,只有相知的满足。心想他跟我是一样的,我再也不用一个人面对这世界了,身子软弱下来…孟蠡感应到了,帮她拉住马,然后抱她过来,放在前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腰。向前骑去。直到路途颠簸、**摩擦,觉得香气撩人、血流加速,孟蠡才把她放回去,笑了一下,说道:“太迷人,不敢抱你了。”,丰蕊也羞红了脸,心里满意。慢慢走着,孟蠡又问道:“你师父真是天下第一吗?”“不是,有两三个人是她佩服的”“哪几个?”“一个是武当张真人,一个是我的师妹冷香,还有一个说是武当的后起之辈,不知是谁。”“你师妹冷香?武功有多高?”“比我强多了,人又美。”,看了孟蠡一眼,孟蠡浑不在意,看着远处的景色。丰蕊好奇道:“你又要问,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我在想:武功高低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听心的驱使!”,丰蕊愣住,心里道:这话怎么跟冷香说的相似。
来到了竹林处,想像着那天下午的情景,不知是竹林的清凉还是什么,丰蕊心里竟没有激动,只是长舒了一口气,孟蠡笑道:“以后你不想来了吧?放在心里吧,心里的比现实的要美!”,丰蕊骇然,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只是还有一个念头他不知道,想想心里得意。孟蠡又说了:“你再也不想峨嵋了?可是它已化入了你的身体,不可能了!”,丰蕊头嗡的一声,浑身汗毛竖了起来,脸也白了。孟蠡输了真气给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爱你,所以你想的我全知道。不要害怕,我是个活人。”抱住她。丰蕊在他温暖的怀里回过劲来,耳边的声音清晰着,太阳也热着,这是真的,他也是真的,我的爱人,丰蕊感动流泪。……
当哭声停止时,就只剩下拥抱了,两个人都没有察觉。离了竹林,又骑了二里路,孟蠡想起来:她怎么不怕我抱了?……原来是没有**,只有爱,因为我知道她的心,使她觉得可以托付终身。可是她的胸脯跳动着,…那里是什么样的?跟阮香、柳香一样吗?真想看到、摸到,可是我不能,她一定会晕过去的!忍着吧。这时丰蕊也意识到了:我怎么不晕了?躺在他怀抱里真舒服。这样想着,丰蕊睁开了眼,发现…羞涩与甜蜜立刻从心口产生,迅速涌过胸部和胳肢窝,直冲向左手臂,就像是电击下的反射,“啪”一巴掌轻打在孟蠡脸上,把丰蕊自己也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孟蠡。孟蠡一惊,脸转过来,看到了丰蕊的脸,那张脸告诉孟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由得心中一疼,轻轻笑了,说道:“再打一下”,丰蕊不自觉又打了一下,眼睛渐渐发痴,香腮颤着红起来。转了脸,像赌气般,又不知该生谁的气。孟蠡想大笑,可心里的怜惜与柔情抢了先,抱起她,让她背朝自己坐好,搂住她发软的身躯,一夹马身,风一样往县城驰去。
离县城还有一里路,孟蠡把丰蕊放回到她自己的马上,丰蕊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心里笑出来,挺直了蛮腰,越发动人。孟蠡问道:“县城小的很,玩什么呢?”丰蕊一愣,半晌说道:“你说吧,我听你的。”,孟蠡想起阮香的话,笑了。丰蕊不依道:“讨厌,就会笑人。”。孟蠡正经道:“不如这样,先看看街景,给你买点东西,然后吃饭,吃过饭到光大寺玩玩,也就差不多了,好不好?”,丰蕊答道:“好,你拉着我”,孟蠡伸出手去,丰蕊嘲笑道:“呸,还说我想的你都知道呢,我想的是到了城里玩的时候你拉着我。”……
进了城,孟蠡先带丰蕊来到武馆,让她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进去请人代了事务,出来,系了马。拉了丰蕊的手,在街上逛起来。小县城儿,横竖共五六条街,店铺林立,街道窄狭,人来人往,大都认得孟蠡,点头致意,见了丰蕊,惊为天人,一时间,两边人驻足观望。两人看了一会儿街景,感受了县城的质朴与亲切,在小摊上买了一串糖葫芦,买了四块玉,再买了一些胭脂香粉,又到一家布店给阮柳二人买了布料,两人自己也买了。出来,正碰上卖花的,孟蠡转了头,丰蕊问怎么了,孟蠡说道:“花儿哪有你好看,戴花多此一举。”丰蕊撒娇道:“我要戴!”,卖花的人也撺掇着,孟蠡选了一枝花,戴在丰蕊头上,付了钱,转过头,看了一下,又把花取下来,还给卖花人,钱也不要,拉着丰蕊走了。……
如此平淡,中午吃了饭,下午看了寺庙,回头牵了马,两人出城,又来到路上。丰蕊有些疲惫,可是心总不停地跳着,浑身胀满着,无法思想,只是高兴和满足!前面没人了,丰蕊说道:“我累了,你还抱着我吧,只不许偷看。”,孟蠡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让她那里不要露出来。可是自己的下面还是难受。再看丰蕊的脸:眼睛紧闭着,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孟蠡这才渐渐灭了欲火。两个人无声地走着,丰蕊思维活跃起来,问道:“孟蠡,你是武当弟子,为什么不留在山上呢?”“那些人我不喜欢”“为什么?”“他们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那你想怎样?”“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问:有什么问题在我心里?让我忧伤迷茫。”丰蕊沉默了,一会儿又幽幽地问道:“你现在还忧伤吗?”,孟蠡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有一个我心里的问题已解决了”“什么问题?”“阮香她们给我解决了,就是女人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这么美?”“色狼…你还有什么问题?”“美女是不是都是一样的?”“你怎么就想着美女啊?真是色狼。”丰蕊厌恶道,转过头不看他。孟蠡有些后悔,心凉了半截。都闭了嘴,不说话。
官道已走了大半,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家了,孟蠡觉得恶心,心想为什么要爱上她呢?道不同,不相为谋。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丰蕊见他羞惭,心想:虽不喜欢他只想美女,但其他方面还是满意的,自己还是愿意嫁给他。便不想让他冷了心,淡笑一声问道:“这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没有,我总不能把天下美女都娶来!”孟蠡脱口说道,有些厌烦。“那你想了有什么用?”丰蕊见他不喜欢自己了,眼神怯怯地问道。孟蠡正看着远处,没注意她的眼神,心里懊悔爱上她,便扭转了头,没好气地答道:“我不想就心里难受,你管得着吗?”,丰蕊哭了起来,孟蠡这才想到自己失态了,又不想哄她,只沉默着。丰蕊见他不理自己,更伤心了,想要大声哭,怕他还不理,说不定会更生气,便止住悲声,只在心里纠结难受。孟蠡听她不哭了,看了她一眼,心疼起来,又不好立即转弯,缓缓说道:“我只是想弄明白所有的问题,哪里就是好色,我又没想勾引人家女孩子,又不是成天就想着跟女人做那些事,我只想弄清楚是什么让男女疯狂,为什么我们挡不住诱惑!这是关于女人的最后一个问题,还有其他问题我也要弄清楚,但不再与女人有关了。这是哲思,不是下流!”,头疼起来。丰蕊终于明白了,他跟冷香一样喜欢想各种古怪的问题,只是好奇,不是好色。是自己误解了他,但他看见自己哭,理都不理,总不能就原谅他,于是,哼了一声,扭转了头,赌气不理他。孟蠡又看到了她的脖子和下巴,知道她想通了,只是恨自己没去哄她。心里对她的反感烟消云散,只剩下怜爱。低下头,在她下巴和胸口之间香嫩、软白、滑腻的脖颈上亲起来。丰蕊又痒又羞,又气又笑,又恨又爱,一时没了主见,推又不是,不推又不是,让他亲了半天,这才想起给他点颜色看看,揪住他的耳朵,拉起来,骂道:“还说不好色,这是什么?”,孟蠡只是舔嘴唇,心里想真是太美了,太香甜了。丰蕊见他不回答,“啪”一个巴掌把他打醒,孟蠡问道:“你说什么?”,“色狼,你还说不好色!”,孟蠡羞惭,腆颜道:“你是我老婆嘛,这么美,忍不住。”,“谁是你老婆?阮香柳香才是!”,丰蕊不依不饶,孟蠡想了想,还没成亲呢,说不过她。只好求她道:“是我不好,你原谅我,要不,再打一巴掌?”,丰蕊“啪”又打了一巴掌,打好就后悔,怕他生气,眼睛滴溜溜看他的反应,孟蠡本想骂她,看她的样子怕自己生气,便爱怜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还想娶你呢,哪敢不理你,我抱抱。”抱住她,紧紧的。丰蕊舒服地把头靠在他怀里,掐他的胸口,说道:“回去我告诉香儿姐,你欺负我。”羞红了脸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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