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治病(1 / 2)
正着急的郭敬一被胡妮扑倒,身体的乏力感顿时扩散开来,整个人坐倒在地上,脸红了起来。因为胡妮正趴在郭敬身下,解着郭敬的裤腰带,法反抗的郭敬脸红之余,不由想起小金毛的话。
但身体乏力,郭敬只能迅速取出针管。就在郭敬紧张万分之中,胡妮终于扯开郭敬的裤腰带,扒下郭敬的裤子。郭敬突然红到了脖子底,不由低下头去,“胡、、胡妮警官。”
神智不清的胡妮哪能听得进去,双颊发红、鼻息粗重,体内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着,而此人竟还是一个美丽十分的女警官,郭敬只能感觉他重要的部位被一只细腻的手掌抓住,心中顿时想起这只细腻的手掌有着少林“竹叶青手”的功夫,这一拽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手中的金针已经来不及刺下去了。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春情泛滥的女警似乎终于大发善心,或许是那春药的效力已经达到了颠峰,女警也竟然抚摩起来,于黑暗中仰起头来,眼神中有着许多的迷,冲面前的郭敬傻笑了一下。郭敬立刻奋起残余的力量,手指轻动,金针直插入胡妮的云门穴上,体内阳气第一次宣泄得如此快速,胡妮顿时僵直,而郭敬也终于完全乏力地垮了下去。在针刺中胡妮时,她整个人失去了力量,动作停止了,但她那细嫩的小手依旧握在上,只是因为经脉受阻,而失去了力道。
四周一片寂静,呼吸声在郭敬的耳旁回荡,地下室的门已经被那群人关上了,二人这回算是已经困在了这里。真不知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郭敬心中悲哀,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现在不但被人关在了地下室,更被非礼。
二人的视线逐渐模糊,终于,胡妮的手突然动了,确切地说,是抓着郭敬的手指动了,莫名的刺激感顿时将郭敬的腼腆唤了回来,红着脸别过头去,接着,反应了过来:完了完了,怎么她、、
胡妮眨了眨眼,虽然还是看着瞥过眼去的郭敬,口中羞涩的语言显示她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郭敬先生,对、对不起。”
她这时候清醒,整个事件从头至尾迅速整理了一遍,业已明白了全部,忍不住咬唇,心说:要死了,怎么这样、、手中还掌握着滚烫的,想收手,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一般,居然又轻轻捏了一下。
胡妮低声说:“谢谢你!”“谢、谢什么?叫我郭敬就好,不、不好意思,我,我控制不住。”郭敬终于察觉到自己重要部位的变化,红得不能再红的脸蛋已经看不出其他的反应,只能听到喉咙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胡妮对郭敬的反应没有在意,“没关系,我能理会的。”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郭敬急忙又吞了一下口水,以掩饰心中的紧张。
“你,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抓住的?”沉默了一会,郭敬的感觉淡了许多,一时力,也没法改变眼前尴尬的情形。郭敬的话问了出去,胡妮却没有回音,沉默着,眼光定在了郭敬的脸上,看得郭敬极不自然。
胡妮瞥了被自己手握住的郭敬一眼,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突然说:“郭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她不待郭敬回答,低声继续叙说:“我有个混蛋的妈,别人都说她漂完、温柔,可她却是个看见男人连路都走不动的荡妇,知道我为什么整天都带着墨镜么?因为我没脸见人。”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纤手一紧,郭敬顿时觉得要害微痛,立马脸色就有些难看。胡妮大约察觉,立刻松弛下来,抬头抱歉地笑笑,郭敬尴尬得要死,却也只能继续听对方叙说。
胡妮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露出一丝哀愁,看着自己过往的记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灰尘从心头最阴暗处飘出来,宛如在原本愈合的伤口上再次割上一刀。
“一个带着拖油瓶女儿的漂亮少妇一次又一次的在许多男人之间盘旋,最后厌倦地把亲生女儿甩给了小叔,可怜的女儿十三岁那年在洗澡的时候被禽兽叔叔、、”
坚强的胡妮漂完的脸蛋上随着低声叙说慢慢流满了泪水,再坚强的女生此刻亦不能免俗,眼泪鼻涕稀里哗啦。被强硬解开裤带的郭敬此刻一点别的心思都没,而是发自内心地同情眼前的姑娘。
有人说女人的母心和男人的冷香惜玉是同样的一种心态,都可以算是恻隐之心,那种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怜悯和同情,还有抱不平忍不住要去抚慰的心理,往往都是很容易演变成与爱情类似的一种冲动。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患上了强制性的心理压迫症,每当看见男人,第一眼就会下意识地看着对方那儿,然后恨不得一刀把它割掉。”郭敬倒吸一口凉气,苍白英俊的脸上肌肉显然有些抽动,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力量。
“对不起对不起!”胡妮慌乱地道歉,“我一时忘记了,手上力气大了些。”别小看这一双纤细的手,可是苦练过少林“竹叶青手”的,郭敬没练习过譬如少林寺的“铁裆功”之类的功夫,哪里禁得起她这么一捏?
郭敬此刻明白了胡妮为什么一看见胡静就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想起之前在飞机场两人互相争吵,宛如泼妇骂夫街一般,自己还很是鄙夷了一番,此刻却又有了新的认识,摊上这么一个妈,会骂大街似乎也很在情理之中。
胡妮因为过去的创伤患上心理压迫症,此刻能面对郭敬说出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郭敬忍不住安慰她说:“我师傅常常跟我说,人生终究有各种不如意,而我们要学会的就是如何面对。”
胡妮看着郭敬一脸自以为救世主的表情,忍不住耻笑,“可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听多了,我啊,就突然发现自己对你没有一刀割了的想法。”
此刻她何曾有在外面那副“冰山玫瑰”的样子,胡静的美貌被她继承到了百分之百,此刻她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恐怕会迷倒一大票男人,不过,如果男人们知道这位冰山玫瑰看男人第一眼就是看小鸡鸡然后想着如何切除,不知道会做何想法。
忽然,郭敬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胡妮的另一只手慢慢移向那阻住药性的金针,“你要做什么?”
“我要拔掉针啊!我想、、”胡妮神色一变,丝毫不复刚才那阴沉的表情,脸上剩下的只有玩味和一丝喜悦,外带一丝玫瑰般的红晕。郭敬一时间方寸大乱,脸露惶急之色,两颗眼珠不停地乱转,奋起刚恢复的一点气力想要退开,吃痛之下,让郭敬的神智恢复过来,体内被刻意压抑的火焰终于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
现在的郭敬,心中的滋味可真的是百味杂陈,对将要发生的事是又怕又惊,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觉得如此下去,事情恐怕不太好。
“你慌什么?我只是想恢复力气,好想办法出去啊!”胡妮或许是解开多年的心结,又或许今天的事情太刺激导致性格大变,此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一笑下促狭之态尽显,“怎么?你想到哪去了?小色狼。”
“不可以,你一拔,那、那春药就要发作了。”胡妮的手停了一停,抬眼看了郭敬一眼,有些为难,“那怎么办?我看你体力不足,该是体质问题,我们总不能再这样保持?反正我赖上你了,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呢?还是我不好看,配不上你?”
言下之意已经经很清楚,就是让郭敬帮她解决催情药的效力,本来这样的艳福可能是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但我们的神医兼修真高手却有些不同,且不论他身上已经是麻烦不断了,单是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一时自然有些接受不来了。
“不不,不是的,”结结巴巴地,郭敬也不知该怎么说。此时胡妮已经把金针拔了出来,力气在数秒间回到身体,然而,同样的是,催情药的药效也发挥了出来,“郭敬,喜欢我吗?”
醉人的红唇没有等候郭敬的回答,直接就覆盖上郭敬干涩的两片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轻易地钻进毫不抵抗,甚至有些迷醉的郭敬的口腔内,一种少女的幽香钻进郭敬的鼻内。
接吻的感觉涌上心头,郭敬赫然摸索着抽出一根金针,一针刺进自己胸上的中府穴,顿时,气血起伏,肺部呼吸之下,力气神奇地恢复了一些。
体力得到提升,郭敬睑色红润,但他也知道,此法不可长久,不然后果可就难以想像,迅速地开发情的胡妮,在胡妮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又是一针刺中了胡妮。
胡妮立刻全身酥软,倒在了郭敬的怀中。郭敬感到极度尴尬,被胡妮压住的手臂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为了不给身体带来后遗症,只得先把自己身上的金针取了下来。
虽然倒在了郭敬的怀中,但胡妮手下并没放松,望着郭敬的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嗔怪,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这一切变得充满一丝柔情。看着郭敬那极不自在的表情变化,胡妮突然低笑,“真有意思。”这时电话声突然响起,胡妮的怀中一阵抖动,却是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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