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妞真麻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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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蓉哼了一声,扶着她哥哥走了。人群慢慢散去,秦雨拉了郭敬要走,没想到李朝阳说话了,“本来说好请你们吃烧烤的,没想到跟他们打了一架,走,我请你们吃饭。”三人出了学校就在四牌楼找了一家饭店,一路上厚颜的李朝阳打电话把玛利亚叫来说话,把玛利亚弄得十分不好意思,甩了两次手都没甩掉硬是粘在手上的爪子,只好红着脸让李朝阳拉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李朝阳的问题,没一会儿就被李朝阳动手动脚的,红了脸。

吃得差不多后,李朝阳伸手搂住郭敬肩膀,“我们男生上洗手间。”郭敬莫名其妙被他拉到洗手间去,然后李朝阳似笑非笑看着他,“郭敬,咱们是不是朋友啊!”郭敬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好!”李朝阳笑了起来,把手一伸,“江湖救急,先借五百块。”

郭敬没反应过来,很自然地就伸手掏口袋,“救什么急啊!”“最近手头有点紧张,身上还不够六百块,自然是吃完饭后带俄罗斯美眉去我那儿玩,然后么,嘿嘿!”李朝阳眉毛翘了翘,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郭敬听明白了,张大嘴巴,看着李朝阳把钱从他手上全拿了过去,许久才说了一个字,“你、、”“你什么你,过几天还你啦!走走,陪美眉吃饭。”吃完饭后,平淡的日子没过两天,远在京城的张小花给郭敬打了个电话,他的考博成绩已经出来了。郭敬上网查了下,他已经被录取为水木大学医学博士研究生。只等过年后,就可去水木大学深造。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郭敬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犹豫了好一会儿郭敬才拿起来接听。“郭敬么?我是李朝阳。”电话那头的李朝阳的语气很是紧张。

“李朝阳,你有什么事?上次你借我的钱还没还呢?”嘿!居然有这么急着讨债的,李朝阳有些好笑,可却没有心情笑,“郭敬,你能帮我一个忙么,玛利亚跟我闹别扭了,昨夜一夜都没回来,我今天去她学校,她也没上课,我问了好多人才知道她和一帮、和一帮小流氓混在一起,据说是在朝天门那边的一个地下摇头玩,我一个人去找她不太方便,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摇头?那是嗑药的地方啊,郭敬从没去过,但小流氓三个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略一犹豫,便答应了,李朝阳欣喜,说我一会儿去接你,郭敬痛快的答应。朝天门大街,位于海河以西,东起三山桥,西至江东南路,是一条人口集中、景观优美、餐饮和娱乐等商业网点密集的旅游街。

任何地方一旦繁华了,糜烂就会滋生,我们可以参考那些美国大片,在那些高楼大厦后面,往往都有污水横流垃圾飞扬的阴暗小巷。比如眼前的小巷子,就颇有一些美国大片里面的韵味,污水、垃圾桶、飞扬的纸屑,可惜,少了一个流浪汉或者流浪狗蜷缩在垃圾桶旁。

李朝阳皱了皱眉毛,伸出白皙的手挡着鼻子,“这俄罗斯洋妞,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还不是你脚踩两条船的报应,咱们该怎么办?”郭敬撑着雨伞,天空落着小雪,他的眼光往巷子里面看去。

“闯进去呗!”李朝阳随口答应,接着脸微微红了一下,低声说:“待一会儿进去以后可别说我什么脚踩两条船。”李朝阳这小子和赵婉蓉的事儿被玛利亚知道了,这个俄罗斯女留学生就要跟他说拜拜,李朝阳当然不肯,向来只有他甩女人,哪有被女人甩的时候!

郭敬愣了愣,“好!”小巷不显山不露水的,里面却有一家在圈里很有名的摇头,老板是一个三十岁还不到的年轻人,靠卖摇头丸起家,此人好色,能打,还是一个街舞高手,在朝天门这一片很有一些势力,认识他的人都叫他飞哥,

玛利亚跟一帮小太妹昨晚在这里喝掉超过二十打啤酒,还第一次尝试了k仔(氯胺酮,俗称k仔,一般呈白色粉末状,以颜色纸或纸币包裹。滥药者经鼻孔直接吸入氯胺酮粉末后,会产生幻觉和强烈的兴奋感。此药首次于1998年在非法滥药市场中被检获,继而在狂野派对、娱乐场所逐渐流行),一帮女孩子在包厢内喝酒跳舞喧闹到上午九点多才结束,玛利亚头疼不已,就跟着同学回家睡觉,也没去上学。

李朝阳两天没看见她,自然着急得不得了,生怕这洋妞给他戴绿帽,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么一个地方,这才打电话叫上郭敬前来帮着寻找,两人都没想到,这时候玛利亚正头疼欲裂,满眼血丝开着她的重型机车往宿舍里面去。

郭敬、李朝阳两人经由楼梯上了六楼,一进去摇头就被刺鼻的气味和喧闹的音乐刺激得不行,有一帮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在舞池里面旁若人地跳着高难度的街舞,看起来似乎还没到晚上生意的高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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