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罗布泊禁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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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自从黄大仙死后,老教授这人经常嘟喃着自己死后会上天堂这类似的遗言。

难道,是黄大仙跟唐光泽吵架影响到他的?

想起黄大仙死前的那种场景,我仍然是觉得一颗心恐惧不止。

那种凄惨的乞求声,是最让人心寒的。

“我这一辈是个这么好的人,见到街上的乞丐我会给钱他们,我经常帮助一下别人,只要别人有困难,我都会给予他们一些救助的,可是,他们就像一群恶魔一样……他们……”

老教授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把眼睛摘了下来,用手擦了擦眼睛然后继续说:“黄大仙一直都重复着让唐博士带人回去,他说,你们都会死的,谁都逃不了的,他们是来找东西的……而唐博士并不相信他的话,说黄大仙是在监狱里关傻了脑袋之类的……”

“可是我知道黄大仙不是在开玩笑,就跟当时派过去的人一样,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的,我只希望,他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他们是谁?”

这是我第二次知道关于他们的字眼了,我记得跟林巫玄在沙子下挖出的那具尸骨上的那个小本子上,就有写着有他们这些字眼,没有具体的说是什么。

等着他们来拿?是拿那个盒子吗?

黄大仙说的东西就是那个盒子吧?

盒子让我爷爷带走了,我爷爷死后,盒子是在我父亲手上吗?

老教授猛的摇晃着脑袋,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那种惊恐的神色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他的双手颤抖得十分的厉害:“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你以为你知道,估计那地方肯定是在铁板河那里了。”我的心猛的一沉,那种抓住答案瞬间又溜走的感觉,侵蚀着我的整个人的思维,快要将我逼疯了。

铁板河这地方是我听过,因为那条河流倒是挺出名的,因为那里曾经出土过楼兰女尸。

只是,我们去的地方会是同一个地方吗?我想,应该不是的,河流都有起源地,跟汇合点,发现楼兰女尸的地点是靠近罗布泊那地方的,可是,铁板河的起源点是源发于塔里木河那头。

那么就是说我们要去的地方要经过被成为中国禁区罗布泊了。

罗布泊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穿越过去的,关于罗布泊的那些传闻可是传得神乎其乎的,罗布泊一直都是神秘的象征,存在很多神秘的现象,又被称作“死亡地带”

不管是人还是科考队还是飞机等之类的,只要经过罗布泊上空就要遇上到一些难以解释的失踪。

罗布泊有着九大未解之谜,那是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翻阅过的一些资料。

那么,我就来例举几个比较重大的事件: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这个时间跟抗美援朝战争的时间有点接近,现在我知道关于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的侦察事件,我对数字是非常的敏感,尤其是1950年到1953年之间,想到这个数学,我的身子猛地就一震,时间只是相差一年,甚至不到一年,或许他们就是拥有着某一种关系吧。

在过了将近八年的时候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那架飞机,机上人员全部已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96年6月,中国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我那时挺怀疑余纯的死太过神秘了。

当然最神秘的是有人说,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神秘失踪,入选20世纪世界十大之谜当之无愧,因为它最具悬念,最让人震惊,最不可思议。

以上的那些都是发生在罗布泊那个禁区,如果这次我知道是我们去的地方要经过罗布泊的话,他妈的打死我也不会来的,我现在能说我后悔了吗?

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的,人都已经在沙漠中了,也死了那么多个人了,怎么说也不能回头了。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老教授,这个将近五十岁的老人,看起来身体也挺硬朗的,相对于我们而言,就一老头子的级别的人,为毛就这么喜欢折腾呢,不好好的呆在家里享清福跑来着地方折腾,严重表示对知识份子的内心世界不懂。

“小兄弟,我只能跟你说这些,其余的一些,只能靠你自己了。”只见老教授眼里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好像想跟我说些什么的,可是他还在犹豫不决的。

那一秒钟,我就十分肯定了,这老头有事情瞒着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刚才跟我说的事情跟我有关系,他肯定瞒着重要的没跟我说,意识到这一点,我再也淡定不起来,直接就抓住老教授的衣服,咄咄逼人的问他:“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情?你听到的不止是那些事情吧,你知道黄大仙是怎么死,他死的时候是在进行着什么仪式,这些你都看到的,你明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或许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了,反正你是那么想上天堂,连累到于刚那个没脑子的家伙,那个无辜的茴儿小女孩,剩下活着的人,万一都死了,你的罪孽就深重了,死了也别想上天堂,我想耶稣也不会让你进天堂的……”

老教授的脸色越来越白,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到,见到这样的效果,我心里十分的满意,同时,又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他只不过不小心听到了他们吵架的事情,如今我却像个万恶的拷问官,丝毫不顾他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的击溃他的情绪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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