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海枯不变此为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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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彤说要把初吻给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鬼灵精的丫头是不是中了邪了,还是吃错药了?又或者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要捉弄我?

“开玩笑,沈雅彤,你哪还有什么‘初吻’,你当广大人民群众都是这么好糊弄的吗?鬼才信,反正我是不信。”很自然的,我的这话马上招来了沈雅彤的拳头伺候,间或还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几把,我很配合地“嗷嗷”直叫,好不痛快。当然是痛并快乐着。

“痞子涵,你敢这样侮辱我,我要跟你绝交!”沈雅彤显然很抓狂,语调里几乎都带着哭腔。

根据沈雅彤的反应,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事关沈雅彤底线的问题,容不得开玩笑,于是坏笑着说道:“沈雅彤,其实我趁你熟睡的时候,早把你的初吻偷走了,所以你现在哪还有什么初吻给我啊!”

“痞子涵,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大的贼,竟敢偷占我的便宜,我要跟你决斗!”沈雅彤像打了鸡血,说话间翻身起来,一下坐到我的腿上,开始对准我的胸口实施了“双拳连击”。

对于沈雅彤实施的酷刑,我肯定是不能还手的,只能暗道自讨苦吃,鉴于招架不住只好讨饶,大叫道:“彤姐,你是我亲姐,我知道错了,我这是玩笑话,千万当不得真啊!”

“痞子涵,你的诚信已经被狗吃了,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我的求饶非但没有起到预想中的效果,反倒更加剧了沈雅彤的发飙,面对如此狂暴的沈雅彤,我只有苦笑的份。

眼看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我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动作,张开双臂抱住了沈雅彤,并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以此来阻挡她的捶打。沈雅彤先是挣扎了两下,无奈我很执着,死活抱住不放,这样僵持了一会沈雅彤竟然妥协了,并且向我靠了靠,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腰。

和沈雅彤这样拥抱着,我的内心很平静,并没有太多不安分抑或是躁动的想法。我说沈雅彤是我这辈子除了老妈之外最重要的女人,绝不是出于讨好,或者信口之言,那种从朋友到知己,由知己升华到类似亲情的感情,绝对是上天的一种恩赐。

当然多年之后我还会有我的妻子,也可能会有我的女儿,拿这之间进行比较就有些较真,就好比“先救落水的妈,还是先救落水的妻”的命题一样。

“沈雅彤,你为什么想要把你的初吻给我呢?”好吧,我承认再次提起这个问题,的确是很犯贱。

沈雅彤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说:“痞子涵,我们这样的感情能维系多久,会是一辈子吗?”

“为什么不是呢?肯定是。”我那个时候真觉得没有理由不是。

“可是,你迟早会有你的妻子啊,我也会有我的丈夫,还有我们彼此的家人和朋友,他们会怎样看待,会不会容忍,能不能接受呢?”不得不说,沈雅彤提出的这些问题很尖锐。

“就开诚布公地给他们讲啊,‘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沈雅彤’,有什么不可以的?”好吧,沈雅彤的追问让我感觉有些莫名的无力,我承认的确存在很多变数,但我相信自己会选择坚持。

“痞子涵,我决定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即便因为某些世俗的羁绊,我们不能再坦诚地相见,不能再自然地通信,不能再敞开心扉地诉说,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会有你的位置,你依然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沈雅彤说出这话的时候很动情,身体变得很柔软,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身上。

“这算不算是誓言?”说话间我“呵呵”地笑着。

沈雅彤很暴力地在我的后背上捶了两下,叫道:“不许笑,严肃点!”

我收起笑意,很真诚地说道:“好吧,彤彤,我答应你。”

沈雅彤又很暴力地在我的后背上捶了两下,质问道:“怎么听你这话很委屈的样子,好像我强迫了你似的。”

“沈雅彤,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海可枯,石可烂,此情不可移,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立此为誓。”

“痞子涵,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山可移,地可裂,此情不可变,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立此为誓!”

等沈雅彤说完誓言,我又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自然招来了沈雅彤的捶打,“痞子涵,你老笑场,是不是你心里有鬼,骗我的?”

我告饶着辩解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突然想到,男女之间私定终生的时候,才会说这样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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