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重雷劫,夜玄翼中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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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眼,夜幽毫不犹豫再次进入空间,那黑云所酝酿的不是狂风暴雨,而是雷劫。

在玄天大陆,玄士、战者晋阶到玄灵、战灵之后,就会出现三重雷劫,因为她是在空间里晋阶的,而空间遮挡了雷劫,所以才会出现如今眼下这种情况。

她之所以躲进空间,并不是害怕,而是这城主府实在不是个适合渡劫的好地方,遁着混沌天珠,眨眼间便到了城外山上。

方一现身,上空早已蓄势待发的雷电便狂轰而下,夜幽双眸锃亮,没有丝毫惧意,反而能感受到她那隐隐的兴奋,紫色身影腾空跃起,徒手迎上那比碗口还粗的劫雷。

“滋滋滋”皮肉焦灼的声音伴着雷鸣,清晰入耳,甚是慎人,她未动用丝毫灵力,只凭着*扛下,此刻她的感受,痛并快乐。

距离上次吸收雷劫已经半年多了,体内的雷灵珠如久旱逢甘霖,贪婪吸收落在她身上的劫雷之力,肉身也在这个过程中再一次得到淬炼。

头顶上方漫天黑云,电闪雷鸣,整个天际都暗了下来,犹如夜晚。

闪着白光的雷电看似骇人,对她来说却不算什么,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三道劫雷已经劈完,头顶上方的黑云随风散去,被云朵遮住的夕阳也露了头。

夜幽却意犹未尽,她还没吃饱呢,感觉才刚开了个头就结束了。

丹田内的雷灵珠泛着幽幽蓝光,像是在说它还想吃,抬起手看了看已经自动修复的外伤,幽幽叹了口气:“如果这雷能一直劈下去,该多好啊。”

方感叹完,体内战气再次涌动,这是…又要晋阶了?

夜幽还没来得及盘膝坐下,身上便绕上晋阶光环,绿色逐渐加深,六品、七品、八品…

本以为这次怎么也能突破到战王,谁知丹田里的小星星只点亮八颗,晋阶稳稳停在八品战灵再无反应。

三道劫雷只涨三颗星?

夜幽眨眨眼,盯着天空看了半响,不知道这劫雷有多难得吗?只要晋阶到战王,她又能再吸收三道劫雷,若能如此循环,吸收三道劫雷晋一大阶,再吸收三道,再晋一阶,再…

好吧,是她想多了,粉唇染上浅浅笑意,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安稳。

一个清洁咒打理好身上的血渍,夜幽御着混沌天珠悄无声息的回了城主府,又在空间待了半日,给她爹炼制好帮助恢复的丹药,便去了隔壁院落。

夜幽不知道,她渡劫的动静太大,几乎整个夜阑城的居民都看到了,那黑沉的乌云从他们头顶飘过,一路漂浮去了城外,夜阑城上空电闪雷鸣,吓得一些普通人早早关好门窗躲进屋内。

而那些有见识的人,侧惊讶于夜阑城又诞生了一位皇阶之上的强者?也只有皇阶渡劫时才会引起如此大的动静啊。

他们哪里想的到,那不过是晋升灵阶的劫雷罢了。

走到夜玄翼的院落,夜幽直接推门而入。

穿过长廊,进入庭院,异常安静,以她渡劫期的神识,能清晰的感应出这院子里有三道气息,且,其中一道还是陌生的气息,空气中,隐隐散发一股异香。

夜幽微眯起眼睛,眼底一丝暗光涌过,脚下步伐未停,一步一步朝着夜玄翼的卧室走去。

手覆上那扇雕花木门,缓缓推开,随着房门逐渐打开,木门发出轻微“嗞嘎”声,房内的情景也一目了然。

夜幽冷冷盯着床上的一男一女,确切来说是盯着那个正骑在夜玄翼身上,卖力扒他衣服的女人!

而她爹,虽然紧闭双目,双手却不停的去扯自己胸前的衣服,那面色泛红,呼吸急促,一看就不正常,空气中隐约传来的异香,那味道,又怎能逃得过她这个炼丹师的嗅觉。

床上已经衣衫尽褪,几近光。裸。的女人听到动静慌忙扭头,待看到门口站立的女孩,顿时惊呼一声,惊慌失措下拉起被褥裹住身体。

“你、你是谁?”被少女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盯的头皮发麻,女人吞了吞口水,紧张地问道。

夜幽面无表情,只那一双眼睛却波涛汹涌,泛着森森冷意,她扬手一抓,床上裹着被子的女人,霎那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起。

纤细白净的五指往旁边做出丢掷的动作,那女人便如一块抹布一般夺门而出,砸在门外的石柱上,登时见血。

做完这些,夜幽净化去房内的异味,这才上前查看夜玄翼的情况,见他手脚不停乱动,口中喃喃叫着“玉儿”。

南宫玉儿,那是她娘的名字。

取出一颗清心丸喂进他口中,少顷,夜玄翼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几分迷茫,看到女儿坐在床前,他想起身,却发现手脚乏力。

“幽儿,你怎么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夜幽挑挑眉,表情淡淡的,“爹,你仔细想想,回来后发生过什么?”

看女儿表情严肃,夜玄翼皱皱眉头,揉了揉着太阳穴,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确定地道:“我和暮辰吃晚饭时,来过一个女人,自称是夜博远的夫人,是来给夜博远说情的,求我们放过他…难道她…?”

“你说的女人,是她吗?”夜幽指着门外,淡淡问道,

夜玄翼看了女儿一眼,抬起头凝神看向门外,入眼是女人毫无遮挡的身体,他一愣,心里隐隐猜到什么,迅速往她脸上瞥一眼后收回视线,点点头:“是她!”

夜幽眼中冷光一闪,夜博远的女人?很好,主意打到她爹这儿来了,胆儿真肥啊!

“你被那女人下了迷。药。”夜幽轻描淡写的陈述,见他听完呼吸一窒,她又抛下一颗炸弹,瞬间将夜博远炸的里嫩外焦:“并且你还中了媚药,虽然我已经用药暂时压下你体内的药性,但却解不了,唯一的解药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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