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份暴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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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不敢说让她将易容药水洗掉,害怕被有心人看到。现在的他不允许有半点能够危险到倾城生命的人,尤其还是知道了自己心意后,如果让倾城受伤,那他真是太没用了。

舞倾城可不知道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小孔雀就已经想了很多,如果让她自己黎丹青想些什么,她一定会没好气的翻白眼。可是却又赞同他的想法,毕竟这宫里不比外面。如果真被人发现了身份,恐怕会麻烦不断。

很快这件事就被舞倾城接下来说的话给盖过去了,“小孔雀,刚才大皇子和二皇子来找我了。”

“什么?”黎丹青一惊,身子不受控制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连忙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见她没有什么问题,他才松了口气,皱着眉问道,“他们......来找你是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让我帮他们炼制本命药剂。”舞倾城讲到这里眉头也是一皱,她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个所以然,她不明白他们要这本命药剂有什么用。

“本命药剂?”

“恩,这本命药剂是把保将死之人留住一口气,但却不能根治,也就只能是保住一条命而已。”

闻言,黎丹青陷入了长久的安静,眉头一直紧皱着,不断想着前几天他所得到的信息,那上并没有说什么人大哥和二哥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人病危啊,可是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

“他们要这本命药剂有什么用呢?”像是问舞倾城又像是在问自己。

舞倾城突然想到什么,突然看向他,“他们说不着急要这本命药剂,要我以后有能力炼制出来后,再给他们炼。”

“不着急?”黎丹青一愣,听倾城说这本命药剂可是报住将死之人的一口气,那又为什么是不着急呢?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过了许久,黎丹青才叹了口气,眼神温柔的盯着舞倾城道:

“倾城,不管他们目的如何,答案就只有一个,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你要小心些,尽量避免与他们单独见面,虽然从你说将的话语中能看出,他们并没有伤你的打算,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你一定要小心,记住了吗?”

点点头,舞倾城当然知道他们目的不单纯,而且那个大皇子不知道为什么,总给她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果然,小孔雀小心他也不是不无道理。

能够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这么深,可想而知,这人的城府一定极深,这个大皇子,不容小觑啊!

“对了,倾城,我父皇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黎丹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突然脸色一正,开口道。

不开口不要紧,这一开口硬是让舞倾城心中一惊,脸色也有些微变,“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没有怀疑自己,心中一松的同时,还有些好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还以为她会怀疑自己,果然是最近太紧张了。

将他在御书房和黎诚说的话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他紧皱着眉头,轻声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父皇能够知道,那也代表别人也能查到。”

说到这,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舞倾城的头发,柔声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你的身份隐藏起来,不要担心。”

舞倾城感觉到头上不同于自己的热度,心中也不知怎么的,竟没有躲过去,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第一被人摸头,第一被人保护,这种感觉也不赖,她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笑容。

“你不怕我对你的圣雪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吗?”她调笑着看着他。

他的回答也如她预料一般,“哈哈哈,不会的,我相信你。”

他们二人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已经月挂当头,在屋内的舞倾城和黎丹青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们竟然都没有吃饭,推开门,就要出去用膳。

这一出去可不要紧,在看到楼下桌子上围着的一群人,他们二人都愣在了那里。

只见听到开门声的众人都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们二人,就像他们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当然这里不包括吸血鬼普利莫,他依旧是一副优雅的模样,见舞倾城出来,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她下来。

看着他们的样子,舞倾城他们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他们才尴尬的对视一眼,自己没吃,他们看样子也是没吃,恐怕是一直在等他们。

应该是看她房门紧闭,就知道在商量事情,就没有敲门,想明白后,看着下面的人的眼神都有些心虚。

“咳,那个,大家等久了吧,也应该饿了,我去让人传膳。”

说着也不看在座位上的人们,就向外面叫来宫女,跟她说了些什么,过了有一会,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被布满全桌,看着颇为丰盛。

让原本还满脸幽怨的众人,都眼冒精光的盯着桌上的饭菜,就像一个几百年没吃东西的饿狼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拿起筷子就一顿风卷残云。

这让刚拿起筷子的二人都愣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饭桌上的饭菜,转眼间就已经只剩下一盘盘空盘。

又看了一眼幸福的摸着肚子的几人,不由有些好笑,可是当听到肚子传了一声声控诉的叫声时,就立马变成了苦笑。

无奈,黎丹青只好又叫来一桌饭菜,他和舞倾城这才将肚子填饱。

而御膳房里的那些厨子和宫女们,早就在厨房里嘀咕着,也不知道三皇子带来的什么人,竟然怎么能吃。

但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这里说几句,根本不敢往外说,毕竟如果让山皇子听到,掉脑袋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他的作风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敢轻易惹怒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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