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谁敢动乔晚就是与我为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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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仪一直派人跟着乔晚,当她的人把沈君彦带乔晚去医院的事告诉她时,她再也没办法平静。

赵静茹看到女儿因为一通电话开始掉眼泪,忙问,“宝贝,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晚上你不是约了君彦听大师的音乐会,难道你们吵架了?”

赵静茹一提这事,苏婉仪更伤心了,“乔晚生病了,君彦他跑去锦城照顾乔晚,再一次放我鸽子。妈妈,这段感情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赵静茹一听,一颗眸子变得深邃。

倒是坐在沙发上的苏子乾认真地劝道,“婉仪,放弃吧!就算沈君彦失去记忆了,他爱的还是乔晚。”

赵静茹严厉地说道,“子乾,你闭嘴!君彦三心二意都怪乔晚,这个女人跟她母亲一样,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苏子乾听不下去,站起身,冷笑道,“妈,您别忘了,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

苏子乾一语双关,把俩母女都给得罪了。

“沈君彦脑部的淤血早晚会散去,到时候恢复记忆,有你们受的。”

苏子乾说完径直离开了家门。

“我打电话喊你爸爸回来,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赵静茹拨打苏崇年的电话,打了很多次,始终无人接听。

“这么晚了,在干嘛呢?”

她自言自语着,开始拨打高博的手机。

高博不敢不接她的电话,骗她说,“苏先生在开会。”

于是,赵静茹就每隔一会儿给他打电话,问他苏崇年开完会没有。

高博无奈之下跑去敲门,乔明辉离开以后,苏崇年说他想静静,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他。眼看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待了几个小时了,也是时候去看看他了。

苏崇年没说请进,高博不敢进去。

敲了好一会儿,里头低沉的声音才响起,“进来。”

此刻,苏崇年正坐在办公椅上,目光呆滞,神情忧伤。

“苏先生,苏夫人给我打了很多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苏崇年自嘲地笑了,“你说那个家我还敢回吗?同床共枕三十年的妻子,原来那么的深不可测。她一手毁了我的爱人和爱情,为我编造了一个虚构的世界。”

苏崇年手撑在额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也许,苏夫人是太爱您了。”

苏崇年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先送我回家吧。”

——

赵静茹听到外面车子的引擎声,忙跑出去迎接。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她走去扶他,一边还在抱怨。

“你知道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吗?一直哭到现在,可心疼死我了。”

进了屋,赵静茹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说了一遍,“崇年,你说乔晚过不过分,先是用孩子绑住君彦,现在自己又矫情起来了。不就是感冒吗?谁没感冒的时候,至于在微博上无病呻吟吗?她不就是想柔弱给君彦看。”

怎么也没想到,苏崇年听完问了一句,“乔晚生病了?”

赵静茹气坏了,“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沈君彦居然为了乔晚第二次放女儿鸽子。”

“这说明婉仪在他心目中不够有地位,他爱的还是乔晚,放手吧。”

赵静茹怔住了。

“女儿受了委屈你不应该狠狠收拾乔晚吗?”

苏崇年面无表情地说,“乔晚做错了什么?沈君彦原本就是属于她的。感情这东西,能抢走他这个人,却永远也抢不走他的心。你有办法让沈君彦永远失忆吗?”

苏崇年问最后一句的时候,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赵静茹被他那种陌生的眼神吓到了。

赵静茹笑着摇头,“我当然没办法让他永远失忆,失忆这东西哪是人为控制的。”

“那就别给女儿出什么馊主意,不属于你的东西莫去惦记,否则有一天真相大白时,结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苏崇年的一番话意味深长,赵静茹心想一定是自己做贼心虚,心理作用。

“崇年,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一直在向着乔晚?连梁玉梅都支持婉仪和她儿子在一起,我们有什么理由反对?就算哪天沈君彦恢复记忆,他最恨的人也不会是我们,而是他妈。”

苏崇年冷笑,“那又如何?你以为到时候把责任全推给梁玉梅就万事大吉了?沈君彦不是傻子!”

赵静茹说不过他,开始发狠,“说来说去你就是向着乔晚!那么喜欢乔晚,把她取回来当小老婆得了。”

苏崇年也不生气,淡笑着道,“我确实很喜欢乔晚,不过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是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喜欢。夫人若是如此大度,肯成全的话,我愿意认乔晚做干女儿。”

干女儿!“轰……”的一声,赵静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我已经有女儿了!就算没有,我也不会认一个我讨厌的人当干女儿!”

赵静茹说着径直回了房。

剩下苏崇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眼看已经很晚了,他才忍着没给乔晚打电话,生怕打扰到她休息。

——

沈君彦陪乔晚输完液,带她离开医院。见乔晚这会儿有点精神了,他问,“想吃东西吗?带你去吃点东西。”

乔晚看着窗外,悠悠地开口,“想吃外婆煮的面,只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他撇嘴,“吃面还不容易,回去我给你煮。”

乔晚转过头来看他,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神情。她略有沙哑的声音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微微顿了下,别扭地说道,“我希望你感冒早些好,这样才不会传染给我儿子和女儿。”

“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这方面我很注意的。”

“你没看到女儿今天哭成什么样吗?你快点好,才能照顾他们。”

乔晚怒了怒嘴,“我在你心中的意义是不是就照顾你孩子的保姆?”

他笑着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乔晚翻了个白眼,“本性难移!”

“对了,你昨晚好像给我打电话说今晚要陪苏婉仪去听音乐会,那位大师我也知道,这可是他在国内的最后一场音乐会了。其实,你没那么爱苏婉仪吧?”

沈君彦答非所问,“你也喜欢那位大师?”

“没有多喜欢吧,但因为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场音乐会,还是挺想去的。不过这段时间皮皮感冒我感冒,没时间想这事。”

沈君彦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高雅的一面。”

乔晚气坏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粗人,这种高雅的音乐会我就不该喜欢对吗?”

他笑着点头说“是的”。

乔晚懒得再搭理他。

回了半山别墅,沈君彦让她先去洗澡,他则在厨房帮她煮面。

乔晚没有上楼,返回厨房,看到沈君彦高大的身影在打火烧水,这一幕多么熟悉,以致她没忍住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干什么?放手!”他的声音有些粗哑,气息不稳。

“让我抱一会儿,你以前也是这样给我煮面做饭的!”

他笑,“那你为何不好好珍惜呢?”

“我已经知道错了,是我自己太作,太自卑。”

沈君彦拍拍她的手,“好了,水滚了,我去拿面。”

乔晚还是紧紧锁着她的腰,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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