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 墨对墨、佛对佛、儒门斗儒门、军道战军道(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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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套离经叛道的说辞!”汪川冷笑道,“难得你为此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汪川不屑的说道:“无论你的这套说的多鲜亮,也改变你的‘仁’在论策上是输给我的‘礼’,也让你的老师输掉执令之位。无论你的这一套说道多妙,也改变不了,儒门能够学会它的,要么是泯灭于众、不为人知的隐士,要么是离经叛道、不为世人所容的异类。”

“异类,也比你的那一套只能教出一群固步自封、苟迎倒灶的腐儒的污垢强。”苏闻叹息一声,说道:“汪川啊!汪川!念着你昔日也曾是指点过我份上,我也劝一句。你用理学的那一套迎合济武的心思,奉承儒门的方针,借此成为执令,获取利益,我并不反对。但是若是自己也绕进去,可就不值了。”

“须知神关之路,千难万险,心、气、神、体,皆必须同修同行。你的理学再被人看中,假的终极是假的;你的理学被你改的再光明正大,再浩然正气,但是你用它最初目的只是为了利益。也许未来,有人可能以真正走上正路的理学证道主宰,但那人绝对不是你。”

“我的学长啊!你比我高出三界,比我多修十年。我初入儒门时,不过区区青铜,你已经神关二重,如今我已经神关三重,你还是神关二重。你的理学道已经到了极限。难得这一切,还不够你醒悟吗?”

苏闻诚恳的说道,但是汪川只是冷笑道:“果然,你还是看不起我。你是在嘲笑我资质不如你好?区区三年便赶上我二十年修行?笑话!你以为我比你多出十多年经验,是吃干饭吗?你看清楚,我到底是神关几重!”

只见汪川前脚微弯,身形微微倾垂,双手化圆轮转,其中一只手,掌心朝天缓缓伸出。霎时间,雄厚蓬勃宛如深渊般劲力勃然而出,厚重犹如泰山压顶的气压,轰然垂下。路璐璐等等顿时色变,慌忙各退一步,运气相抵,以几人修为居然感觉隐隐传来可怕的压力。同时,可怕的气压又重又猛,居然渗透曼清苑的篆文防御,压迫观看的群雄心田,让他们感觉呼吸不出来。他们一个个不由骇然看向汪川,隐隐意识到下面几人可怕。

“神关四重。”苏闻脸上露出失望,他叹息道:“果然,求道难!求道难!难比上青天。到最后,连你也没有把持住道心,走了捷径吗?看来这求道之路,又少了一个道友。”

苏闻心思悲怜,随着反掌相对,只见他缓步微伸,前腿轻抬,身体轻垂之间,已然双手化圆轮转,只掌掌心向上,居然运出与汪川相同招式。就见霎时间,浩然至清之气宛如无穷昊天般震荡天宇,轻灵犹如苍穹倒置般劲势,撼动玄黄。

只见两个劲气频频相撞,气压针锋相对,一者宛如天青如水,风吹云淡,一者犹如苍茫大地,厚极成渊。同出儒门,两人所用分明是相同之招,相同心法,相同劲路,可偏偏居然练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继而不同的根基。

汪川望着苏闻依然属于神关第三重的劲气与吐息,不由冷笑道:“你果然很狂,区区神关第三重,也敢与我动手。难得不知道,神关有四重,一重便是一重天。以你我如今的差距,已经天地之别。你若是跪下认错,我也许留你个全尸。”

“不错。你我的差距,的确是天差之别。”苏闻同意的道,他望着汪川得意的笑容,嗤笑的说道:“三招,我同样打着哭着找娘。”

“找死!”汪川大怒,顿时收掌划圆,将掌心极致凝运的真元,化作一道混元之劲,轰然堆出。但是苏闻同样收掌划圆,凝运的真元化作混元之劲,同样推出。两股混元掌劲砰然相撞,顿时两人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力量反冲两人经脉。

汪川只觉得苏闻掌力浑厚无铸,宛如苍穹之劲居然是自己的真气的数倍;苏闻也觉得汪川掌力凝练至刚至极,宛如千锤百炼之劲居然比自己的内劲要蛮横坚韧数十倍;两劲相冲,两人居然同时见红,居然受了差不多的伤。

如此结果,汪川不由为之色变,场上诸位也露出一丝惊讶。场上诸位皆是身经百战的契约者,区区一式交锋,但也差不多判断出大致根基。虽然无法知道谁最终能赢,但是许多信息也了然于胸。

汪川正是因为知道两人深浅,才难以接受。

他无法想象现在结果,顿时急了眼。就见他舌尖一咬,真元猛提,浩荡儒门正气透体而出,归元凝聚为双掌之间,聚劲于掌,宛如凝握着天理山川亿万黎民。霸势凝劲,汪川踏身便打,拍向苏闻,大喝一声:“定江山!”

苏闻许是有心与他对比,就见天青浩然之气同样归元双掌,就见父慈子爱、孝弟忠恕皆凝为仁道,以仁制霸。相同之招又是不同之势,两人双掌相碰,一瞬间便是交错连拍七十一掌,每一掌打出是浩大无穷,拍中却是无声无息。

一招七十二记拍完,两人劲力已然达到巅峰,只见他们双运劲,正要功成一役。

忽然,一道紫色犹如烈火气焰从天而降,直冲两人掌心相交之间。就见那宛如火焰气焰又流淌黑气之极的煞气,只见那黑紫相间的煞气犹如流淌的云气,云气犹如黑虹,似若流星坠落。然而不等流星完全坠落,就见黑虹忽然犹如蛟龙翻腾,天地间空余一声爆喝:“无…双…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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