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深夜:祁先生说,她是个坏家伙(1 / 2)
“这么对你?蒋小姐倒是要说说看我怎么对你了?”
眼眸暗沉,将她逼到角落里,祁邵珩身上强势慑人的气场怡然朝她覆盖而来。
他已经耐性全失了,而且很不耐烦!
触了祁邵珩的逆鳞,蒋曼很清楚自己即将会有怎样的下场。
但是她更明白《后汉书》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典故,大着胆子放手一搏未尝不可。
蒋曼要做感情上的勇士,勇气可嘉,但是可笑的是:她的胜算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现在,单单从这个男人的表情都可以看得出,蒋曼这一次大冒险输的一塌糊涂,甚至有点得不偿失,反而会让祁邵珩以后更加的厌恶她。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自从蒋氏被收购,他就开始有意疏远她。
蒋曼明白:祁邵珩对她是假,可,她对他确是真的。
她对祁邵珩的心,对他的感情在此之前没有一天是在做戏。现在,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他,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原本今天她是在马来西亚拍戏的,可是一听说他在这儿,放下了所有,包括让剧组的一切工作人员等着她,只为过来看他一眼。
但是,这个男人太狠了。
她多么虔诚地捧着一颗心给他,他就多么狠心的一点点将她的心撕裂。
蒋曼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仰起头,她说,“你不能这么冷漠的对待我?”
“看来蒋小姐真是喝多了酒,不然怎么总是说醉话呢?”
“醉话?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很。”也许是酒精作祟,酒劲儿上来了,蒋曼便什么话都敢说了,“你每次都要把我看得那么低贱吗?”
祁邵珩摇头,未知可否,“没有谁真的低贱,蒋小姐说这话,无疑是首先把自己看低了,你说一个低贱不懂得自爱的人,我又何须高看呢?嗯?”
尾音微挑,杀意四溢。
此时的他眼神里已经满是冰霜。
好,他厉害!
他挖苦,他反讽:说她蒋曼没有自尊,说她蒋曼不懂得自爱。
这对一个女人是何其大的侮辱!
杀人不见血是吧,每次和他对峙,蒋曼只觉得心上的伤口被撕裂了一次又一次。
呵!
低贱就低贱吧,既然他觉得她颓败不堪,她就将最颓败不堪的一幕给他看。
悠然转身,她拉过身后的人,踮起脚尖疯狂地吻了上去。
她知道,赶过来的乔森就一直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
乔森听不懂中文,但是看形势以为祁总裁和蒋曼小姐起了争执,便没有上前打扰。
他都没有料到,蒋曼会突然转过身来向他主动索吻。
不都是说东方的女子最是含蓄羞涩的,但是,现在在他怀里不停的亲吻,挑(逗)他的女人可不就是一个中国女人麽?
是的,蒋曼在向乔森索吻,甚至主动(撩)拨着他。
可她明明吻着这个英国男人,眼神却紧紧地看着她面前的祁邵珩。
她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哪怕有一丝,一丝的怒意也是好的。
但是,终究让她失望了,蒋曼望着那人清隽的没有丝毫情绪的侧脸,一颗心顿时落入了谷底。
——他对她不仅仅不在意,是一点点的关心都没有的。
乔森扣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在她的有意(撩)拨下,已经完全投入进了这个深吻。紧紧攥着蒋曼娇.嫩的唇,他肆意的吻着她,咬着她的舌尖不放,自然没有注意到蒋曼早已经失神很久。
被拥吻的两人挡了出路,祁邵珩脸上也没有丝毫神情。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楼梯间,看着拥吻的人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好戏。
被羞辱的感觉又来了,蒋曼真的想哭,很想哭。
被祁邵珩暗沉的眸平静无波的看着自己和别人拥吻,甚至不耻的发出‘*’,她觉得这做法愚蠢极了。
但是,却又莫名的有抱负的块感。
不堪,低贱。
既然他认为她是这样的女人,她就演给他看。
酒精肆意蔓延,头脑昏昏沉沉,吻着她的男人大手开始在她胸前动作。
明明排斥厌恶的要死,可是蒋曼还是顺从了。
她在等,在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祁邵珩喊停。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肯阻止,她就不会在和这个英国男人再荒唐的继续下去。
可是,没有,他没有!
祁邵珩点了支烟,靠在一旁的围栏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她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亲吻,让别的男人抚摸,揉她,他没有丝毫反应,看她,甚至像是在看陌生人。
绝望一点,一点咬噬着她的心,心上的裂痕裂的更深,新伤附着在旧伤上,在她最柔软的心脏上喇开一道又一道狰狞的血痕。
望着楼栏出男人负手长立的修长背影,蒋曼的视线渐渐模糊,她明白的这就是祁邵珩,永远的可望不可即。
她搂着英国男人在疯狂的亲吻,在互相摸索着彼此的身体,旖靡,不堪,在做着尘世间男女间最荒诞的事情。
可就是在这样的孵化糟乱的的场景里,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依然可以不动声色的演绎出一场遗世独立。
世上任何不耻,旖靡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不沾染凡尘烟火的男子,心是寒冷的,眸是淡漠的,爱上他终究只能如同秋风扫落叶,最终陷入泥潭,腐烂,化尘,没有终果。
昏暗的古堡楼梯间,楼下是盛宇旗下分公司‘亚飞公司’的周年庆盛宴。
酒杯碰撞声,谈笑声,觥筹交错,喧嚣一片,而在这片喧嚣中还有祁邵珩身后一对男女深陷情.欲的喘息和呻.吟声。
蹙了蹙眉,祁邵珩起身走向挡了他去路的两人。
此时,蒋曼的心情是激动的,她怡然有了水光的眸望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对在她身上亲吻的乔森完全忽视了。
她甚至想要尝试推开他,只因,她想等的人来了。
明显感觉到女人推拒的动作,乔森先是有些不满,而后慢慢从情海中出来后有些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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