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瞒天(1 / 2)
杜鹃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又给二十一郎重新倒了一杯茶,二十一郎毕竟是有些阅历的,此时虽然脸色还是发红,但是手上却是稳了,客客气气的向杜鹃道谢。
杜鹃倒是没有什么,送了茶就站在东方晴的身后。
东方晴让两人见上一面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勉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放了二十一郎回去。
怕引起杜鹃的反感,特意让佟嬷嬷送了二十一郎出门。
这边送走了二十一郎,东方晴遣了身边服侍的,和杜鹃说悄悄话。
“你觉得刚才的那个人如何?”东方晴问道。
杜鹃则是说道:“您是说二十一先生吗?他是二少爷身边的人,应该是个好的吧,您是不是要用他为您办事?奴婢觉得您还是换一个人使唤吧,奴婢瞧着那个二十一先生好像是身子不舒服或者是脑子......”
东方晴彻底无语了,没想到二十一郎的害羞,看在杜鹃的眼里却像是到身子有病或者脑子有病,想着宁晖还说要放了二十一郎去军中奔个前程,若是知道了杜鹃对二十一郎的看法,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个。”东方晴犹豫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了,是因为我和二少爷觉得你和那个二十一郎合适,所以二少爷叫了他来给你,额,给我看看,他或许是害羞。”
“其实这个二十一郎很不错的,二少爷说要推荐他去军中效力,以后好奔个前程的。”东方晴继续说道。
杜鹃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直红到了脖子根儿,昨日东方晴问过她那样的问题之后,她就注意着呢,今日若是个小厮或者护卫,她也会多想一下,是二十一郎她就疏忽了,一是因为二十一郎的年岁看着比自己要大。或许是总在外边办事的缘故。看着也比一般的人要成熟稳重,所以她并没有多想,二是这二十一郎好似很神秘似的。她是主子身边服侍的人,自然意味着这是什么,怕是隐卫或者斥候之类的,和她们这样整天在后院里伺候主子的应该不同吧。若说是合适,九娘和这二十一郎才算是合适才对。
杜鹃想到的。东方晴也想到了,见杜鹃没有臊的直接跑掉,说道:“这二十一郎看着年岁大,许是因为一直在外边办事。实际上年纪比你大八岁,也算是合适。而且九娘那里我另外有安排,我见他对着你的时候。那个样子,怕也是有心的。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可以给我个准话。二少爷既然说会推荐他去军中奔个前程,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我想了想,总比配了个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的小厮好。”
杜鹃臊的满脸通红,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忙着行礼,说道:“奴婢全凭二少奶奶做主。”
东方晴则是犹不确定,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真要心甘情愿了再答应,若是因为要顺着我而误了终身的大事,了就不值得了。”
杜鹃又点头道:“奴婢愿意。”这二十一郎是自己见过的,总比嫁了那没有见过的好,且不说二十一郎是受二少爷重视的,肯定会有一番前程,就只冲着二十一郎是为二少爷办事的,她就满意,以后嫁了还可以如同山竹一般,没有身孕的时候继续伺候着二少奶奶,生了孩子还能领着孩子过来给二少奶奶请安。
东方晴见杜鹃是真心的愿意,也笑了起来,叫了刚刚送二十一郎回来的佟嬷嬷进来,说道:“快去准备着,咱们锦绣堂又要嫁姑娘了。”
佟嬷嬷是玲珑剔透的人,闻言就笑眯眯的去看杜鹃,杜鹃“哎呀”一声,捂着脸出去了。
......
深夜,四方街一个黑暗的胡同里,走过来一个少年,少年穿着纯黑的衣服,像是要和这黑夜融成一块,少年边走边回头看,慢慢的走到了一家人家到后门。
这少年正是失踪了的东方夜,现在东方夜失踪了,娴王府、东方府、东方书院府几路人马都在寻找,这四方街的宅子正是东方雪的家,东方夜本是不愿意过来的,他们既然在找自己,东方雪是自己的亲姐姐,自然不会放过去,说不定暗中已经有人在盯着了。
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他被人没有任何痕迹的掳了去,逼着他答应了一些事情,现在要为自己的失踪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东方雪是最合适的对象。
试想一下,若是东方雪在自己下山的时候悄悄的找了人和自己联系,告诉他文姨娘病重,他作为一个儿子,是不是有可能放弃了所有来见生母最后一面?就算是自己悄悄的溜走不对,却也是孝心有嘉。
相反,若是自己暴露了是被人所掳,且不说现在自己已经和那些强人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不是,自己从那些人手里安然无恙的出来,也会让人怀疑。
不过那些人也算是讲道义,特意派了人查看了四方街东方雪家附近,见东方雪这附近没有陌生人,这才悄悄的让一个武功高强之人送自己到了街口。
今日天气不好,高家守门的婆子早早就上了门栓睡了,这高家的当家主母虽然是相府的小姐,但是却是个很小气的人,这满府里也只两三个粗使的婆子,她和另外一个婆子既要交换着守门,又要管着厨房灶上的事儿,整日里忙的团团转。
所幸这一家交际不广,没有半夜敲门的事情,晚上锁了门就可以睡个好觉,但是今夜却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敲门。
夹杂着“呼呼呼”的风声,听不出是风吹动门栓的声音还是敲门的声音,那婆子坐起身子听了一会儿,见那声音没有了,就又躺了下来。
东方夜敲了敲门。等着有人过来开门,以前在东方府里,门子晚上都是不能歇着的,门外稍微有些动静都能听得到。
但是等了一会子,却怎么也等不到有人来开门,东方夜无法,只得又开始敲门。这一次敲的声音很大。在深夜里即使是夹杂着风声,也极为清楚。
那婆子这一次却是听清楚了,嘟嘟囔囔的爬了起来。提了桌子上放的灯笼,披了件衣裳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问道:“谁啊。”
“我。”东方夜感觉到有人在开门栓,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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