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掉进合作中的阴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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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大火已经熄灭,只在废墟上还有一些火星还在冒着,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是凄惨无比,此番大火已经将皇宫的三分之一的建筑物毁于一旦。 .

昔日繁华的皇宫,一切美颜的风景,也渐渐褪去了朱颜,向世人宣布它的死亡,终结,只是未有人的衰败,不过日后它将在另外一个征服者手上成为永世不衰的一座宝库,只在当下,在废墟中则是蜷缩着好几十具烧焦的尸体。

这几具尸体,虽然被大火焚烧,可是却并无惨态,只是一具具枯朽焦炭之尸体,据宫女等人奏报说是李煜等人的尸体,禁军等人立即将死尸收敛起来,紧接着齐王李从庆也在宫中设置灵堂,对外宣布李煜的死讯。

这一日,唐国京城的文武百官以及百姓陆续都知道了昨夜皇宫大火,国主李煜等人葬身火海之事。

紧接着,唐国文武百官以及百姓又听闻叛乱的郑王李从善已经被齐王李从庆的军队给擒拿下之事,全部义愤填膺,要求将叛首李从善腰斩金陵菜市口。

只是魏王赵德昭却忽然间失踪,已经两日多了都下落不明,齐王李从庆便将此事直接推在郑王李从善的头上,然后又派了人暗中去寻找赵德昭的踪迹,欧阳云天也派人搜寻一番。

礼宾院那儿,也有唐国的官吏先后向宋国使臣请罪,只是董仲彦等人并不相信此事,与此同时他们也已经写信让禁军将士火速快马送信去开封,以宋皇的雷霆之怒,唐国这边根本就不能与之匹敌,与此同时护送使臣的禁军也在暗中搜寻赵德昭的踪迹。

这些人当中现今也只有小贵子一人知道赵德昭的行踪,而他在表面上也是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一时间,宋唐两国关系之间便开始紧张起来。

——

整个金陵城都散布国主李煜已死郑王李从善谋逆被齐王李从庆扣押的消息。紧接着,齐王便暂时以监国的身份暂代金陵军政。

国主大丧,金陵城禁止一切歌舞盛会,今日千金一笑楼已经停止了歌舞表演,王屋山便收拾一切物事,从千金一笑楼出来,将物事等尽数搬上马车。

一路上王屋山都在闭目休神,这段日子她倒是不能表演了,她得恢复另外一个身份,她心头也是一阵狂喜,这样的卖笑日子她过够了,她不想成为一个名妓行首,让男人只是因为容颜美貌而追求她。

车马拐进一个小巷之后,忽然间便停住不动了。

王屋山忽然间睁开杏仁双眼,她敏锐地拉开车帘子,见到自己的马夫不在车子前面,她觉得事情有变,刚想提起裙裙下车。

紧接着从车下突然蹿出一个玄色影子,近到她面前,距离一寸未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喷在自己脸上,子是个男子。

“你是谁?是要做甚?”王屋山故作紧张不安的样子,盯着面前这个人,只见他坐在马夫位子上,身着玄衣,丰神俊秀,乃是一个长得标致的青年人。

长得好子都不是好东西,除了自己的少主。

而那玄衣青年人转过身来,故作淫*邪地屋山。

果然是个登徒子,“你要做甚?”王屋山整个身子往后缩去,而那玄衣青年人一刻不停地往王屋山靠去,“登徒子!”

玄色青年人启唇道:“王行首,别来无恙乎,有一桩事情想请你入车内一谈!”

“甚么事?”王屋山面色一紧,她立马将手放在衣袖兜内,那里适才藏着一把匕首,只是她刚要伸出来,那个玄衣年轻人便知她的企图,一把握住她手中的匕首,阻止了她出刺。

“王行首这么做就不道义了,你这般是要谋害在下么,在下不过是想见见王行首罢了,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甚么企图,行首还是请听听然休怪在下不客气了!”玄色青年人说完,眉毛倒竖,眼睛一嗔。

“哼……”这算请求还是逼迫?王屋山面色一紧,身子缓缓地往车内移动着,她在心计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人身怀武功,自己得小心应付了,幸好她不单单是一个舞姬那么简单,可是论武力,她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若是硬拼,或许能够抵挡一阵,可是接下来会怎样,不是自己所预料的,而且她身上身怀使命,关乎许多人的生死。

车内的气氛甚是紧张,王屋山感觉自己已然透不过气来,二人僵持着,玄衣青年人一刻不停地盯着王屋山,而王屋山则在思量该如何行事。良久过后,王屋山终于开口问道:“尊驾有事,请快言快语,奴家这阁中还有其他事。”

“行首这样就对了。”稍后,那个玄衣年青人便压低声音,絮絮叨叨在王屋山耳边说了一通。

王屋山神情故作紧张不堪,她故意提高了嗓音,言语之中带点惊颤,“你们这是要……刺杀,奴家不过是个舞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这是……”同时她个玄衣青年人的目光也有点躲闪,她感觉若是自己不答应对面那个玄衣青年人,自己恐怕是要香消玉殒在车内了。

“行首莫怕,我绝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玄衣青年人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遂又道,“行首莫不是害怕了不成?”

王屋山的一双手不停地在裙裾上擦来擦去,她深感不安道:“这……刺杀一事可是闹着玩的,若是出个差错,奴家这颗脑袋可是要……奴家可不想做个短命鬼……”

“王行首若是肯屈就,尊上那边自然会派人在暗中护全一二,行首也大可不必如此担惊受怕,此事定会功成。”玄衣青年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间想起了甚么,登时从背后拿下一个黑色的包袱,随即包袱被打开了,一阵光芒闪耀而出,赫然是金银等黄白之物,“王行首,这是尊上给这次的酬劳,事成之后,尊上必有重赏。”

没想到这个玄衣青年人居然拿出了黄白等物,她的眼睛往那些黄白之物上瞄了一眼,嘴角勾起了笑容,但是她心中甚是鄙夷,不过为了完成计划,王屋山便打算上演一出舍命陪君子的戏码了。

王屋山的这个表情逃不过那个玄衣青年人的眼睛,他意味深长一笑,“行首莫不嫌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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