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超必杀,火神虚空斩(1 / 2)
这一剑,抽空了姬动所能动用的全部魔力一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双手掌心之中,日月双辉手套上那两枚高达七冠的晶冕破碎的声音,就连它们的魔力也已经被席卷一空。
当着一剑挥下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虚弱感瞬间席卷姬动全身,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如果不是惊人的毅力支撑着,他恐怕就已经倒下去了。
红色的幽光,烈,焰双剑合璧后的下劈,背后红色光彩的同时挥动。造就了一道长达三百米的妖艳红光湛然而出。
在这一刹那,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所感受到的,都是天地被斩开了一般。空气中的所有魔力元素在这红光所过之处,全部汽化。剩余的,就只有纯粹的火属性。无形容的纯粹火属性。
这是在千米高空,可是,当着一剑斩下,红光一现既隐之后,千米下的地面上,却出现了一条长达千米,深百米,宽三十米的巨大鸿沟。而那红光所过之处,天空更是变成了黑色。一道道黑色电光在空中闪烁。天空,竟然被这一剑斩破了。
寂静,彻底的寂静。姬动犬口大口的喘息着,是阿金从后面冲上来,抱住了他的身体,才让他没有倒下去。大衍圣火龙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了许多,甚至连飞行都已经变得极为困难了。烈,焰双剑在完成这一击之后,竟然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他一直追求着的融合神术最高境界,就这么水到渠成的成了。
姬动哪怕是也提聚一丝魔力,从朱雀手镯中拿出几枚晶极给大衍圣火龙吃下都无做到。
可想而知,他此时的消耗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渺渺没有死,她身上那旭,女神之杖所化的铠甲也没有破碎,只是在那层灰色晶体般的殉丽铠甲上,多了一层红蒙蒙的光彩。
她没有死,不是因为她的实力和大地女神之梭能够挡住那一剑,而是因为,那一剑根本就没有斩向她。
红蒙蒙的一剑、是从渺渺身边十米外划过的,当着红色之剑划过的一瞬间,尽管大地女神之挂所化的铠甲帮她挡住了全部攻击,可是,渺渺的身体还是被汗水浸透了。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觉悟,她甚至能够清楚的认识到,那一剑,大地女神之梭决不可能帮她全部抵挡下乘。那是什么?那红色的一剑,双剑合璧发出的一剑,分明是中级超必杀技的存在啊!而且是单体攻击的中级超必杀技。
中级超必杀技是什么概念?这是只有至尊强者才能施展出乘的恐怖技能。一个单体中级超必杀技的攻击力,更是足以与范围性的高级超必杀技媲美。
渺渺有神器是没错,但是,她的魔力才只有七冠,虽然神器能够帮她将魔力转化出极致效果,但本身终究不是极致魔力的存在。这就导致了她的魔力还远远不足
大地女神之梭无疑是强大的神器,甚至还要凌驾于雷狱神斧之上。但渺渺却用不出超必杀技,因为她没有那么庞大的魔力来支撑。由此可见,姬动的五行阵虽然都不能够直接攻击,可它们的作用却何等之大了。
仅仅凭借一件神器,在没有足够魔力支撑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挡住中级超必杀技这样存在的。如果是范围型的攻击,或许渺渺还有机会,可是,这种单体攻击,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存在,就算神器能保住她一命,也必定身受重创,甚至那大地女神之杖因为没有足够的魔力支撑,也会产生破损。
渺渺很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姬动这一剑没有斩向自己,双方可是生死相向的敌人啊!她当然不会认为,姬动这一剑是斩歪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在这一剑发出之前,姬动所有的气势都完全锁定在了渺渺身上。那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感受,通过犬地女神之梭的感受。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于灵魂之火的锁定,但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姬动的攻击必定会落在自己身上。
可就是在那红色之剑斩下的一瞬旬,渺渺却清楚的感觉到锁定解除了,甚至还隐隐看到姬动双眼之中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下一刻,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炽热和死亡感扑面而来,正面体验一个单体攻击中级超必杀技的效果,绝对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大地女神之杖所化的铠甲上,红光渐渐袒去。这毕竟是神器,又是最擅长防御的土系神器,终究还是将那无形容的红色之火余波缓缓化去了。
二十五名魔盟的魔师和他们的坐骑,已经全部不在空中,身受重创的他们,都勉强和坐骑一起,催动残余的魔力向下方落去,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战斗力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半空中除了姬动和渺渺双方,就只剩下魔盟那两位长老了。
两位魔盟长老的心跳都是正常时候的两倍,他们的眼睛都已径直了。当那红色之当从空中划过时,他们的身体根本无移动半分。别说是被斩中,就是被蹭上一下,恐怕也会灰飞烟灭。但是,那红色之剑终究还是斩在了虚空之中,此时此刻,他们心挂只有庆幸,尤其是先前和姬动交手的左长老。他真的不敢想象能够发出这样攻击的人与自己继续战斗下去会发生什么。
当两大长老反应过来之后,他们第一时间来到了渺渺身边,他们清楚的发现,这位在魔盟之中以冰冷无情著称的盟主,身体竟然在微微的颤抖着。
不止渺渺在颤抖,酒神杜思康的身体也同样在颤抖,身为水系魔师,感受到姬动身上释放出那无形容的火属性能量后,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采。当他看到五行大阵圈住己方三人时,本以为一切都完了,恐怕再也无逃出升天。可是,他又怎能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呢?杜思康知道,自己永远也无忘记那一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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