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袁绍绝望的漆黑的眼瞳(1 / 2)
“荆州新定,不宜立即用兵。”诸葛亮说道。诸葛亮心想着,既然你张泉有着龙王级别的实力却不动用,而是刻意忽略龙族混血种的力量,采取世俗普通人的攻城略地的方式,使用军队来攻略天下,那我诸葛亮,也就客随主便,做一回没有丝毫龙族血统的病僝僝的军师吧。
“对。就先休整三个月吧。”张泉说道。然后他们讨论了进军益州的详细规划,然后一起在夜市中吃了顿宵夜,回去各自休整。
几天后接到情报,几个月前曹操在小沛攻破刘备,在下邳活捉关羽,之后关羽分别在白马港延津港斩杀颜良文丑。然后关羽千里走单骑,现在刘备关羽张飞已经在汝南会和了。
一个月后传来情报,曹操火烧乌巢,袁绍官渡之战失败,退回河北。袁绍在官渡之战中损失了七万多人,这对他的三十万大军来说也不算多,并且他还拥有整个河北(黄河以北),综合实力还是略胜于曹操。
张泉可以想象到,官渡之战最后的决战,绝对是曹操和袁绍两个人,或者,两条龙之间的战斗。兵马、粮草、阴谋诡计、阳谋策略,这些,都无关紧要;当身为大地与山之王的曹操和身为天空与风之王的袁绍同时展开十来米长的龙翼时,方圆十里之内,就人烟罕至、寸草不生了。
关于曹操与袁绍的战斗,张泉揣测,不是曹操打败袁绍这么简单,而是作为大地与山之王擅长地面作战的曹操,发动了某个终极言灵,硬撑着把十吨重的身躯飞到空中,与身为天空与风之王擅长空战的袁绍进行肉搏。
然后,两位龙王偌大的身躯,在乌云密布、雷电重重的乌黑天际中消失不见,只剩下两道比天空更黝黑的身影在纵横交织、比闪电更耀眼的元素攻击轰炸着整个世界、比太阳更耀眼的两对四只炙热的黄金瞳不断扫过凄怆的大地。经过远处观战的人们认为的是天神之间的激烈战斗后,大地与山龙王压着天空与风龙王坠落倒地,“轰轰轰”,山摇地动,黄河之水断流。
大地与山龙王曹操张开宽三米的大嘴,狰狞的牙齿,比正月十五的明月更耀眼,然后,一口咬在天空与风龙王袁绍的龙翼的根部,“唰唰”两声,袁绍十来米长的一双龙翼,就被曹操活生生的撕裂下来,袁绍发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吼叫,远远观战的双方几十万士卒,都生不如死地翻滚在地,甚至是远在江东的海洋与水龙王孙权、近在荆州新野的新一代青铜与火龙王刘备,也莫名地心悸。
曹操没有杀死袁绍,因为,没必要了,曹操看着袁绍本该是黄金色的瞳孔,此刻绝望得变成没有一点生气的漆黑,比黑夜更黑,黑夜,好歹还是有星光的。
曹操知道,袁绍再也无法动用龙族龙血的力量,甚至,整个河北大地,龙族混血种,都难有抬头之日。
其实,以河北(黄河以北)繁荣的经济实力,只要袁绍振作起来,就像张泉一样,以世俗普通人的手段攻城掠地、攻略天下,又何尝不行?
只是,同样是站在世界顶峰的存在,同样是龙王,还是在自己的主场天空中作战,却败北了。这一刻,袁绍感到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不是羞辱,而是心累。
心亡了,也就输了。
······
只是在官渡之战的决战发生前几天,张绣提出要去山林间游荡一番,就像张泉在襄阳山林间邂逅了诸葛亮庞统徐庶一样,看能不能他也碰上几个。张泉当然没什么好反对的,对张绣说了些“咱们到底是纯血人类,注意保护自己,希望父亲马到成功之类的话。”
两个月后,张泉让贾诩写给曹操的表书得到了答复,曹操在看到张泉他们向他称臣后欣然命荀彧写了一份封张绣为荆州牧兼征南大将军,让献帝盖章。夏侯惇从许昌出兵汝南,汝南的刘辟带着刘备关羽张飞一触即溃。刘备逃亡到新野,向张绣发来信件说想在新野安身,替张绣抵挡曹操南征。这时候张绣云游四方还没有回来,张泉回信给刘备,你占新野可以,把还在孙权手上的江夏夺过来都行,不过别说我们荆州兵跟你有什么关系,新野是你自己夺的。
公元200年十二月,襄阳城中弥漫着翩跹的雪花,雪花铺在城内的土地和黑黝黝的城墙上,形成一块白一块黄一块黑的斑驳,单调的世界散发着真实单薄的美。大人们都缩在屋内围着柴火谈天,袅袅的青烟在空中和白雪嬉戏,街道上满是不知严寒的孩童在打闹玩耍。
襄阳城内一颗铁松下的兵营,一万戟兵一万弓兵正在出征,自从士卒们他们被黄忠文聘统领后,都变得有激情有士气了,隆冬时出征,也没多少人抱怨。
“文和先生,就有劳你辅佐父亲把守荆州了。”张泉骑着马在黄月英孙尚香的马车旁向贾诩拱手说道。
“分内之事,少主见外了。”
然后张泉让文聘庞统带着六千戟兵、黄忠诸葛亮带着六千弓兵、张泉带着霍峻领四千剑兵从襄阳沿山路向益州的永安郡出发。于此同时,赵云徐庶在江陵率领一万枪兵向永安进发。
出军时张绣已经回来了,当然是空手而归,盘缠用尽了,颇有几分浪子回家的感觉。张绣看着激情澎湃的兵马,热血汹涌,想要带兵出征,张泉委婉地说:“主公就该有点主公的样子,带兵打仗的事就交给属下去吧。”
张绣听完一愣,看着张泉远远走出的背影,才想起张泉会随军出征,喃喃道,你还是我的独子呢,你怎么就出征啊。
话说赵云徐庶率领一万枪兵沿长江岸顺长江而上,长江两岸绵延的山峰越来越俊俏,逐渐葱郁的林木铺满眼前,行军道路越来越狭窄。不时还能看见顺江而下的商船,在凛冽的寒风中在澄澈的江面上一划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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