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去换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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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就穿着那件说是价值几百万的一件新颖婚纱裙,和苏藕打了车,去了千易夫人住的房子。

一进去,就首先听到了温善的哭声。

“妈妈,别不要我,求你不要走,我喜欢有妈妈在身边……”

“走开啊!扫把星!都是你们这些小土豆闹得,害得我落魄至此,还拖了一屁股的债务!我当初就不该贸贸然的从国外赶回来!我就不该相信,白圣浩会爱上温凉!怎么样,反倒被人家算计了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姐姐是几根毛,她算个屁,她凭什么能够吸引住人家白圣浩?还不是被骗了?我要走!我再也不回来了!放开我的手啊!温善,我让你放开我!”

“妈妈,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我才不喜欢你们!不喜欢!看到你们,我就想到了你们那个酒鬼爸爸强暴我的情景,被那个邋遢男人糟践,我想想都觉得屈辱,你和你姐姐的出生就是一个屈辱的印记!我才不想要你们!滚远点!”

“妈妈……”

就在此时,满脸泪痕的温凉一步跨了进去,就像是母鸡一样护着温善,将温善的头揽进自己怀里,刚硬地说,“鳝鱼咱不哭,这种妈妈咱不要也罢!她不爱我们,我们也不爱她!没有妈妈我们也一样会过得很幸福!鳝鱼不哭了啊。”

温善却哭得浑身乱颤,“我不!我就要妈妈!我想要妈妈爱我,我从小就渴望有妈妈,渴望回家可以喊一声妈妈我回来了,我不想再次失去妈妈,呜呜呜……”

温凉的眼泪,哗啦一下流了满脸。

忍着一股心痛,对着千易夫人吼道,“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了一己之私,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害得人家失去了家庭的幸福,你生下孩子养都不养,连畜生都不如,你这种女人只爱自己,没有一颗人心,你为什么还活着?我恨死你了!”

千易夫人头发都一根根竖起,好像疯掉了一样,瞪大了阴森森的眼睛,朝着温凉一步步踏过去,咬牙切齿地叫道,“还不是你没能耐?你有本事,用身子把姓白的笼络住啊?老娘我下贱,我靠着卖这身肉傍上了白圣浩的爹,可是你呢,你白白的让人家吃光抹净,连个鸡毛都没有挣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温凉那一刻真想立时死去。

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阴损的亲娘?

气得温凉浑身哆嗦。

“我砍了你这个死娘们!我让你再害我们家凉白开!我杀了你!”

苏藕一声呼啸,扑过去,将千易夫人扑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啪啪的左右开弓,打起千易夫人。

“藕藕!别这样!”温凉大惊,赶紧跑过去,拉扯着情绪亢奋的苏藕。

正乱成一团时,只听到“噗通!”一声闷闷的沉寂的可怕的声音,温凉惊悚地环顾房间,哪里还有温善的身影,心慌意乱地扒着阳台向下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花容失色,嘤咛一声,眼白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温善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一楼地面上,歪歪斜斜地贴着温善那清瘦的身子,迸溅了一滩温善的鲜血。

“鳝鱼——!”苏藕魂飞魄散,在阳台上凄厉地嚎叫着。

头发凌乱,脸上红肿的千易夫人,那才瑟瑟发抖地去看,顿时完全傻住。

那个一天到晚缠在她怀里撒娇的英俊的小男生,那个弹奏钢琴总是温柔地瞥她几眼的单纯的儿子……那个甜丝丝不嫌累的总是喊着‘妈妈,妈妈’的亲生儿子……

那是她的儿子啊!

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啊!

“鳝鱼啊……”千易夫人呆怔在二楼阳台。

温善经过急救,终于从死神那里救了回来,只不过,腿断了,肋骨断了好几根,胸腔里全都是淤血,脑袋也缝了好多针,很惨的,满身是管子的躺在了重症监护室。

啪嗒,啪嗒……温凉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无声地落在地面上。

她不争不吵,不闹不哭,只是这样垂着头,默然地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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