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五章、吃大苦头(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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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冲上去两个人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一边一个,狠狠一反手,徐小权的膀子就给象烤炉里的鸭子一样给半吊起来,动弹不得了!

“给你脸,你不要脸,这也就别怪我们了,徐小鬼!”

老实说,一般来说,过去即使是刑警大队长杨统他们打人,也多半在半夜三更或凌晨,极少在白天尤其是下午这个敏感时间去做。呵呵,要不有些记者希望看看审讯的场景实地考察和体验一下,以为到时文章会写得更传神更真实可信一些的时候,刑警队或有关领导——尤其是之前的阮涛副局长,都会笑容满面地告诉你:“后楼的工作都在晚上,白天没时间,呵呵。”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了。

白天打和晚上打,那是大大地不同,在这个曾经是日伪占领时期的老宪兵队大楼里,尽管建筑物本身就十分复杂和坚固耐用,更可叹的是它内部的构造与隔音效果,绝对是天下一流,虽然白天打声音也不会那么明显地流传出去,然而毕竟,有一些来办事的人会在大院里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分辨不清是什么动静),但毕竟传出去影响不好。

不过晚上,尤其是半夜三更或凌晨,则完全不同了,外面,夜深人静,里面,你再怎么痛苦地嚎叫也无法穿透地下室那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的冷若冰霜……

所以,在悬圃县公安局和当地的老不信们当中,不是内部尤其不是刑警大队内部人员,对于刑讯逼供只是听说而已,没有人真正见到过,更无人亲眼目击过。

一般的杀人、放火、抢劫和后来兴起的黑社会,都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举拿手的。

后面的,也就不多说了,和鞋和鞋,大家都懂的……

总之,肖子鑫一句话,等于命令已下,必须滴,拿手徐小权!

这就难免那个不知死心里还仍然一厢情愿一心一意想替阮涛打埋伏、硬抗拒不交代的徐小权要吃苦头了,大苦头!

安心不禁皱起了眉头,用怜悯的眼光打量着面前这个仿佛喝了迷魂汤的男人。金老八早把他给出卖了,他还硬抗着帮另外一个人数钱。现在,他看够了这种把戏,之前,他可以耐着性子听他反反复复喋喋不休地扯淡,但是阮涛的事,不可能再让他这么扯淡了。

安心把杨统几个人叫出去,临时开了个小会,没有传达肖子鑫的指示,这是保护大局长一把手,但是谁心里能不明白呢?

他说,领导给我们确定的审讯方向是对的,下面就看我们怎样落实领导的指示了,这一天一夜,也把大伙儿熬得够呛,都是徐小权这个忘八蛋!咱们没面子,局里的整体安排也受到巨大影响,“多了我就不说了,我想把专案组分成三班,二人一班,每班有个主审,从现在起三班轮流突审,不让徐小权睡觉,直到拿下。”

“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小子——脱逃犯骨头架子到底有多硬!”

“你放心,安局,有你的话,瞧好,我们立马就会让他老老实实吐出阮涛的骨头架子来。”

“呵呵……”

这样的小会,言简意赅,任务明确,也是之前许多年来他们经手办的老一套了,一时间个个摩拳擦掌,就连之前已经不耐烦的大队长杨统都来了精神,这也就难怪接下来活该那个徐小权要倒霉,要倒点血霉了。法律上,讲究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d的一贯政策,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麻雀从天空上飞过去还有个影儿呢,何况徐小权从看守所脱逃这么大的事?

他想瞒,能瞒得了吗??

下面的故事,因为种种原因,恕大话就不具体描述了,点到为止,你懂滴。

不过,从讲故事的角度,一点一滴都不漏也说不过去,为了整个故事完整好看,下面只是大致概括性地讲一下有关那天晚上用在徐小权身上的办法——采取的有力措施!

办法,行话叫“措施”,方法多种多样,花样翻新,可以说层出不穷,人治人是最有办法的,各地方或许有所区别和不同,但是大格是基本相同差不了多少滴,呵呵。

概括之,跟徐小权要他从看守所脱逃背后的真相,当然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公正执法,以便之后提交给检察院和法院时可以顺利进行,公正判决。

那天晚上……

徐小权后来也一下子明白形势对自己相当地不利了,但是为时已晚,其中李奎和其他人对徐小权殴打、泼冷水,用芥末和红花油涂他的眼睛和**,又对他说承认阮涛放爪子就给他结案,以前的案子早已交代清楚,不差这一件了……

要说,这个徐小权也真是够咬牙的,在接受审讯硬挺上,他比他的老大金老八还牛逼,这也是他为什么最终会等来这么残酷无情的审问的重要原因之一。一般地说,大多数人虽然一进去开始狡辩抵赖、拒不交待是常情,连安心和杨统他们这些人都可以理解,人嘛,哈哈,有哪一个愿意说自己有罪的?

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但是,事实已经十分明显了,各种不同类型的情报和信息都早已越来越接近那个中心阮涛,证明徐小权脱逃案背后最大的黑手就是阮涛,可是徐小权还在那里死抗硬挺,愣是一问三不知,硬挺,不是找不自在,找挨揍么??神马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叫小胳膊肘儿扭不过大腿??

肖子鑫要是以徐小权的意志为转移,悬圃县公安局要是任凭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么公安局也得黄摊子了,以后还破什么案子?人知常情大家都懂得,过了,就不好玩了。

所以,到了后半夜,肖子鑫再悄悄地去后楼看时,见到徐小权时他已经躺在审讯室的水泥地上,呵呵,面目全非,双耳流血、不能站立,生活不能自理了。看守所狱医派护理人员在过来看了看,护理她,经打听才知道,徐小权那天晚上一直挺到了凌晨1点左右,然后,一翻身从二层床跌到了水泥地上,顿时不能动弹昏死过去。

安心派人将徐小权送到县医院二分院诊断为脑颅底轻微骨折、左第二条肋骨轻微骨折、肩夹骨骨折,脑外伤、双耳流血、血糖升高。

然后处理一下,又连夜拉回来,肖子鑫看到他“摔”成这个样子,作为悬圃县公安局一把手大局长的心情可想而知,木办法,审讯毕竟是审讯,审讯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样温良恭剑让,审讯是追求口供与真相的过程,有时候极其简单和痛快淋漓,而更多的时候,则不得不让人看到一些不愿意看到的事实发生……

“说了,全说了……呵呵。”

肖子鑫就是在接到安心的电话报喜之后,匆匆忙忙过来的,当再次审讯徐小权时,他不但承认了管教董明春曾经在脱逃之前偷偷给他递过纸条,而且承认纸条当时地完之后,就按照董明春之前的暗示被他一口吐进了肚子里。还有,纸条上的内容:徐小权嘴角流着血水,断断续续地说,主要是问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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