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他的在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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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有说有笑,更不时传来玛丽的阵阵笑声和众人愉悦地交谈声,晚餐吃得如此愉快!

佣人识趣的放了有情调又lang漫的华尔兹舞曲,玛丽跃跃欲试,拉着爱德华跳了起来。

一个高贵儒雅,一个美丽优雅,再加上平时保养得体,根本不像六十多岁的人,看起来比年轻人都健康,积极向上和充满活力。

杜枷辰和青格坐在吧台前,静静地看着跳舞的两人,各怀心思。

如果也能像他们一样,相互扶持,和心爱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该有多好!可是眼前的人会是哪个可以白首不相离的人吗?

两个人同时看向对方,眼神交汇的刹那,她眼中的迷惑惊慌,他眼中的坚定,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说。

一时无语,死一般的寂静。

纷纷转移注意力,避开刚刚的尴尬你,眼神的交汇火花的碰撞。

“怎么?不邀请美丽的小姐跳支舞吗”。玛丽打趣道。

“当然。”

杜枷辰绅士的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美丽的人儿。

青格把手放在他的手里,有那么一瞬间,青格以为交到他手里的不只是她的手,还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杜枷辰牵着青格的手来到舞池中央,舒缓的音乐如流水般响起,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如此之近,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眼神追逐这对方,在容不下其它。

她有古典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白皙的肤色,灵动的双眼。

他高挺的鼻,斜飞的眉,棱角分明无可挑剔的五官,略薄的唇。

人们都说嘴唇偏薄的人,象征着无情。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不咸不淡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期间青格去看了妈妈,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毫无苏醒的征兆。

她又喋喋不休得讲了很多,她自己,沈亚柯,杜枷辰以及张嫂和杜家的扫地大爷。

虽然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说,她却乐此不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

这个冬天风雪弥漫,道路两旁薄薄的积雪有增厚的趋势,枝桠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青格的体质偏弱,在连续生了几场大病后,再不敢跑到外面直面风雪,更别提心爱的秋千了,杜枷辰更是下令不准她在踏出房门一步。

所以只能像现在这样站在窗前,看窗外风雪飘扬,狂风肆虐,天地混沌一片。

真是折磨人的冬天。

“阿嚏”,她的手捂住鼻子,紧了紧身上的外衣,即使什么也不做,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还是摆脱不了感冒的厄运。

她懊恼的低下头一件棉衣适时的披在她身上,“身体不好,怎么还吹风。”杜枷辰略带嗔怪的语气充满诱惑,青格乖乖的被他带离窗前,远离了风雪。

可是感冒还是如约而至,连续打了几天的吊瓶并无好转的迹象。

夜里持续发烧,咳嗽,嗓子发炎说不出话,折磨得青格几日下来,人也日见消瘦。

杜枷辰看着针孔扎进她纤瘦的胳膊里,她脸上有瞬间的抽痛,眉毛皱在一起。

他倚在门口猛地抽烟。

这些天来,只是普通人家得的感冒换到青格身上,却像是致命的毒药,各种抗生素,甚至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进口药物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每天夜里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和不安分的翻身声,他都觉得是种煎熬。

她被病痛折磨得整宿整宿睡不着,他同样也是,只不过不是被病痛,而是被病痛折磨的她。难道真如医生所说,她的病心理的原因占很大一部分,轻微抑郁。

医生走出房门,恭敬地停在杜枷辰面前。

“针,打好了?”他拿掉口中的香烟,扔在地上狠狠踩碎,像是碾碎某种情绪般,恶狠狠地用脚尖来回践踏。

“是的,杜先生都打好了。”

“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他的注视令医生心惊,医生战战兢兢的回答。

“夏小姐体质弱,只要按时打针吃药,相信很快就能康复的。”杜枷辰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你就不能有点新意吗?每次都是很快,很快,这都多久了。”

说完一拳就要打过去。

他的眼睛血红,像一只发狂的狮子。

一声细微的喊声换回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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