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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晨说,“老大,要不要和卡卡打声招呼,问一问他。”
“不用了。”墨遥自有打算,“这事交给柏林警察,你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
墨遥到船尾吩咐了墨晨一件事,很快就挂了电话,云是不会多嘴问这种机密的,她都不能听的话一定很重要,克虏伯怕得要命,墨遥也懒得看这废物,船一靠岸就让他走了。
云问,“老大,我们要留在这里几天?”
“等那猪头全部搞定就走。”墨遥说,云扑哧一笑,老大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基本上骂人的词汇用到猪头是很少见的,那多了一抹诙谐的味道。
可见克虏伯真的很猪头。
“等他全部搞定,可能要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们旧部一定有人造反,克虏伯可能会有危险,还有老大你,可能也是暗杀的对象。”云严肃地说。
墨遥点头,“所以这几天你去保护他,别让他死了,要死也等我们的人上手才能死,如今一死他就没价值了,我留了他的命总要有价值。”
“明白。”云说道,上岸离开,当克虏伯的保镖。墨遥开车回公寓,路上打电话问白柳在哪儿,白柳说他在勃兰登堡门,离他的公寓不远,墨遥直接开车过去。
勃兰登堡门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建筑,这是柏林的凯旋门,以乳白色的花岗岩筑成,门楼上耸立着青铜铸造的胜利神像。东侧延伸着菩提树大街,宫殿林立。白柳取景很妙,整个凯旋门和宫殿的一角都能入画,这很考验他的技术,作画也十分繁杂,他画了两个小时才画了一半的勃兰登堡门。墨遥到的时候,他正在画架前喝水,有两人在一旁看他作画,墨遥走过去,“没画完?”
“画了一半不满意又撕了重新画,感觉如何?”白柳献宝,像一个等待被夸赞的孩子,墨遥点头,肯定他的技术和成熟的厚重,白柳很开心,直呼墨遥识货。
他在一旁陪着他作画,白柳问,“你今天没事了吗?”
“都处理好了。”墨遥说道,白柳点头,也就不再问。
白柳不是一个作画很快的画家,他作画很慢,很认真,每一个线条都特别的仔细勾勒,绝不出现任何的错漏,这样的认真和沉着在二十三岁男人身上是很少见的。很多人在这个年龄很焦虑,很迷茫,尚带着少年冲动的血性,他却没有。墨遥喜欢在他身边很多时候是这种宁静,仿佛要洗涤人生所有不快的宁静。
白柳怕他无聊,笑着和他聊天,墨遥让他顾着自己就好,一辆面包车在他们不远处停下来,墨遥探过头去指着一处,本想说处理得真好,突然一道冷锐的金属光泽掠过他的指尖,墨遥突然反扣住白柳摔倒在一旁,画册上立刻出现一个洞,狙击……
无声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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