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凌乱成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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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香炉只怕是让鲁海那徒弟拿去了吧?”杜亦羽迈前一步,紧盯申公豹道:“你若非遇到他,便不可能知道鲁海手里没有阴阳壶,是不是他?”

申公豹耸了耸肩:“你还不笨。”

“这么说,他已经知道我不能使用能力了?”杜亦羽眼睛一眯,沉声道:“知道我没有能力,他却不出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申公豹托肩一笑:“我们有什么交情吗?知道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啊。”

杜亦羽皱眉,还待再问,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然后一个蓝色的身影如流星般坠了下来,却是满眼笑嘻嘻的鲁海:“哼,你们忒是可恶,藏在这里打架吗?!”

杜亦羽叹了口气:“若是你的防范做得到位,我们又怎会在这里费力?”

鲁海哈哈一笑道:“老子本就是想把他放进来,再解决他。”

杜亦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脸皮厚到如此,他还能说什么?

申公豹冷哼一声,一挥手,那三个少年突然化作一股黑气涌到地上的那个肉虫的头部,然后,那肉虫竟然又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靠!”鲁海低骂一声,扫了一眼杜亦羽:“这不会是…….”

杜亦羽看着那个肉虫,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从翡月手里抽过那把宝剑,顺手一抖,那剑便如飞虹一般刺入肉虫的颈部。

肉虫发出一阵闷哑的咝咝声,摇了摇了,身上的骨肉却突然分离,等再次聚集,竟又恢复成了那个女子的模样。

那女子神情凄楚,捡起掉在地上的宝剑,款步走到杜亦羽身前,苦涩的一笑道:“娘早就说过,你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可我却不信,我相信你是爱我的……..还记得我们一起捕鱼、砍柴的欢乐吗?还记得你孤身一人,满身血迹的来到村里,我娘是如此照顾收留于你的吗?还记得……”

翡月听着那女子的话语,浑身一震,这女子竟然就是杜亦羽唯一爱过的……

翡月心中满是悔恨,牙齿将嘴唇都咬破了却尚不自知,她实在是不该自以为是的对他说那些话啊!她满怀歉意的看向杜亦羽,只见那个男人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脸上神色平静无波,竟似真的没有感情一般。可想起方才这个男人躲在卧室中的颓废,翡月的心却突然疼了起来,这男人心里在滴血啊!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才能让这个男人变成这样?

那女子眼角滚落两行泪珠,凄然道:“却没想到,你竟真的如此决绝,我为你被人所害至此,受了非人之苦,你却毫不犹豫的就将我斩杀于剑下……好,好,好,你我的情份也彻底斩断了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钗,抛在地上,手里的长剑挥下,银钗断为两截。

翡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拿,却被杜亦羽拉住胳膊。那女子看了一眼翡月,再次落泪道:“原来你是看上了别家的女子,怪不得对我如此无情…….我……..”说着,突然扑到杜亦羽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翡月看着那女子,心里不知为何一酸,却深吸一口气道:“你若爱他,便该相信他。他…..”

话未说完,只听杜亦羽一声闷哼一声,怀里那个女子却如惊兔般向后跃去。再看杜亦羽,胸前竟叉着一柄锋利的小剑,自剑尖渗出的鲜血已将胸前染红一片……

“啊!”翡月惊呼,便要跑过去检查杜亦羽的伤势,却被鲁海一把拽住。

“放开我!”翡月挣了挣,鲁海却低声道:“你放心,他死不了。”

“放开我!”

只两下,鲁海便感到翡月身上的功夫,知道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将她拉住的,忍不住道:“这是幻境!你急什么急!”

翡月一愣,幻境?假的吗?

“嘿嘿,还以为你变了呢,原来还是这样幼稚。”一直离得远远得申公豹眼见那女人得手,邪狞的意笑,道:“我早说过了,女人只能是用来玩的,否则,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就如那商纣王与妲己。”

杜亦羽手握剑柄,冷冷的看着申公豹,一用力,将那剑自胸前拔出,鲜血喷洒而出,溅到那女人苍白的面孔上,哧哧几声,竟如硫酸一样,将那美丽的面容烧得鲜血凛凛。

翡月倒吸一口凉气,可那女子似突然变做了木头人,只是面无表情得站在那里,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杜亦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得神色,手一挥,那沾着他血迹得小剑便刺入那女子得胸口。

“安息吧,不管几次,我都会亲手结束你的痛苦。”看着那女子面无表情的自胸前的伤口溃烂,化为飞灰,杜亦羽低低的呢喃着。

“唉,你还真下得去手呢……”申公豹刚一出声,便被杜亦羽冷历的目光刺得闭住了口,谨慎的盯着那个男人。

“托你的服,让我一连杀她三次,我该……怎么酬谢于你呢?”杜亦羽那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急,不高不低,却令申公豹止不住打了个机灵,即便他现在丧失了能力,可他对杜亦羽的恐惧竟如附骨之蛆,不是一时半会便可轻易剔除的。

申公豹看着杜亦羽冷历的目光,不由退了一步,随即一挥手,令眼前的幻境陡然变做绝壁之上。

望着远处的群峰,脚下的万丈绝壁,感受着那种只手触天,将苍生踩于脚下的快意,他一抖猎猎作响的袍袖,大声道:“当年封神之争,若不是你从中坏事,姜子牙又怎会是我的对手?!今**们谁也休想活着离开这幻境!”

鲁海抢先一步,站在杜亦羽身前,嘿嘿一笑,道:“打不过别人,胡说八道也就算了,偏还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么的厉害,这就不可原谅了。”

申公豹冷哼,鲁海窃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妄称是原始天尊之徒,却被一个香炉封印了这么多年。”

“哼,若非是他开胸剃骨炼化的香炉,又怎能将我封印?”

“哦?”鲁海一脸不懈与惋惜道:“愚蠢啊愚蠢,你可知当年有多少人要杀你?若不是天尊苦求于那位,那位怎会为救你而受苦炼炉?哼,若不是那位之托,我又怎会费力气将你封印于香炉之内?要知道,当年我虽一向不喜在身体里封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却不戒杀生得。即便你是半仙之体,要杀你却也不难。”

申公豹被鲁海一顿讥讽弄得脸红钵子粗,突然仰天一笑道:“好!好,好,今日我看看,你要如何杀我!!”

“你今天得对手是我”一直不说话得杜亦羽突然沉声道:“虽然有违于那位当年的意愿,我也顾不得了!”

申公豹收起笑声,盯向杜亦羽道:“你?你今日有把握对付我?好笑,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了!”说完,突然拔地而起,凌空一个筋斗,头下脚上,向杜亦羽攻去。

一旁鲁海目光一闪,突然压低声音对翡月道:“杜亦羽那家伙除了身上那刀伤,是不是还有什么?”

翡月心中焦虑,听鲁海询问,点了点头道:“孟久说过,他现在根本无法使用能力。”

“什么?”鲁海一惊,看向翡月,语气中竟有一丝兴奋:“怎么弄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翡月紧张的注视着正和申公豹交手的杜亦羽,丝毫没有注意鲁海神色的异常,继续道:“不过,他的血还有力量,不知道那个申公豹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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