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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投资十个亿,夜氏有望起死回生。”
“白家大小姐由今日起宣布,要与夜氏共同合作,开发新游戏《战魂》。”
“夜氏账目查清,并无偷税漏税。”
“仅仅两个小时,夜氏股票飞涨十个百分点点。”
“夜氏迎来事业第二春,热点搜索第一名!”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江离雯正在拍戏,几个女明星在一旁议论。
“这查来查去不仅什么都没查出来,还把夜氏炒的更火了。”
“你们懂什么,这叫朝中有人好办事,我看这次夜氏能有惊无险,全都是看着白家的面子。”
“你是说夜少和白家大小姐,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这不明摆着的么,我之前就听说夜少和白大小姐有过那么一段。”
“那他们现在是旧情复燃?可夜少不是已经有江编剧了吗?”
“我说,你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不短了吧?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照我看,夜少和江编剧也只能是玩玩,要说起谈婚论嫁来,也必须得是家族联姻。”
“喂,别说了。”其中一个女明星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间磨出了几个字。
正在讲话的那个女明星不解的皱了皱柳眉:“为什么不说啊?我觉得这个问题很现实啊……江编剧!”
江离雯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是淡淡的笑:“聊完天,就来拍戏吧,到你了。”
“啊?喔。是,是,是!”那女明星像是被解救了一样,赶紧拿起手上的道具来,冲进了正在准备拍摄的场景里。
剩下的几个人均是面面相觑的猜测着江编剧刚刚是不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否则不可能会这么淡然。
其实,江离雯什么都听到了,从她们说到报道的时候,她就在这儿了。
她并不像外表上看上去那么的不平不淡。
胸腔间像是被压了块巨大的石头。
闷。
疼。
又闷又疼。
她不想胡思乱想,只是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有些受伤。
一对只有好感没有面包的情侣是不会幸福的。
更何况,对方是夜樊离。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轻易放弃事业的男人……
嗡嗡嗡。
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白染发的短信。
“我说过,能够帮助他的人是我,不是你。”
江离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短信按掉。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只感觉喉咙涩涩的。
她想,她和夜樊离两个人,是时候应该好好静一静了。
她给他时间,也给自己时间,想想未来……
江离雯拍完戏,回到家已经颇迟了,手上提着水果,刚爬到楼层,就看见有人双手环胸倚靠在自家门口。
江离雯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敢探着问:“凌汜?”
那人抬头,点漆似的深黑双眸,脸色苍白依然俊美的令人发指的脸庞,带了些微有些委屈的表情,不是凌汜还是谁?
他不适应的打了个喷嚏,带着鼻音的声音不那么充满魅惑却更真实:“雯雯,我只不过和你开了个玩笑,帮你气气表哥,你就不接我电话了,果然是重色轻友。”
江离雯:“……”有人用吻开玩笑的么?
“以前封轩不是也亲过你吗,怎么没见你这么生气。”凌汜的黑发有些乱,带着一丝的狂野。
江离雯翻了个白眼:“封师兄只亲过我的额头。”
“我也只亲过你的脸啊。”凌大少爷狡辩着。
江离雯长长的叹了口气:“封师兄不一样。”
“果然啊。”凌汜笑了起来,嘴角弯起的弧度却带出了深深的落寞,比上表哥,甚至连封轩都比不上,雯雯,在你的心里有哪怕一点我的位置存在吗?
江离雯看着他突然低下头,用手压住刘海,不由的挑了下眉:“果然什么?”
“没什么。”凌汜抬起头来,笑容依旧很阳光,放荡不羁的很:“我过来就是告诉你,别当我是细菌一样躲着,一个玩笑而已,我找个时间向表哥解释解释。”
江离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把那天的事都告诉他了。”
“哪天的事?”凌汜扬了下薄唇。
江离雯笑说:“就那天我假装你女朋友的事,你其实就是为了躲避家里的逼婚吧,凌大少。”
“又被你看穿了。”凌汜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膛,那里在疼,隐隐的,是不是连假扮的资格他都不能拥有?
凌汜的这个动作看在江离雯眼里,就是在耍宝,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凌大少,你真不考虑一下来演戏?”
“以后没饭吃了,再去你们圈子混。”凌汜说着,然后站直了身子:“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离雯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都十一点半了,我进屋子就要睡了,你一个大男人进去,不方便。还是你想和薇薇安传绯闻?”
“好吧,我就不进去了。”凌汜走了两步,皱眉,伸手把她怀里的报纸抽出来,来回的看了两眼,一张俊脸闪过惊愕:“夜氏和白家合作?”
江离雯嗯了一声,把报纸拿回来:“好了,你早点回去吧,晚上开车不方便。”
“雯雯,你和表哥是不是吵架了?”凌汜认真的看着她。
江离雯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吵什么架。”
凌汜知道,他一直都走不进她的心里,即便是好朋友的位置,所以她也不会向他说些什么,就像现在这样。
伸出手来,弯腰捏了捏她的脸:“既然没吵架,就笑一个,你这样阴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你更年期了。”
“你才更年期,你全家都更年期。”江离雯下意识的回嘴。
凌汜哈哈大笑了起来,朝着江离雯摆了摆手:“我走了,有时间一起喝酒。”
“好。”江离雯应下。
凌汜背过身,单身插着裤袋,一步步的走下了楼梯。
上了车子之后,他没有立刻发动,而是昂头看着那扇窗户,看着它亮起来,然后缓缓灭掉,手指夹着香烟,双眸扫过放在格子里的手机,拿过来,拨了一串很熟悉的号码。
“喂,表哥,是我,出来聊聊吧。”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沉寂在后海的酒吧,酒吧的环境很优美,不会很吵,只有驻场歌手沉沉的哼着曲子。
凌汜是先到的,他就坐在吧台前,点了一瓶威士忌,喝完一杯再倒满,冰块和酒精融合,喝起来很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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