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中毒(1 / 2)
众人神色各异,敢在长辈面前就如此放肆轻佻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韦庄了。沈老夫人素来知晓他的脾性,轻轻咳了一声,“四郎年逾二十四,也该有个稳重的样子,否则京中的娇娇谁敢嫁你为妻?”
虽然他的后院中通房小妾一大堆,然而没有嫡妻就算尚未娶妻,韦庄的桃花眼溜溜地扫了沈云初一眼,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你怎么了,大姐姐?”沈云虹突然惊叫一声,她的声音中的“喜”大于“惊”,似乎是期盼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众人只见沈云初两眼一闭,直挺挺往地上栽倒过去,韦庄站的位置离她最近,他本能伸手去扶,却被萧铭撞开了,眼看沈云初的小腰就要被萧铭扶住,韦庄负气一推,沈云初软软地趴到在桌子上。
她的胳膊腕子磕在石桌上,有气无力地说:“祖母,这只貂的爪子上涂着剧毒,孙儿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她的声音染着悲戚,眼中却透出坚强的神色。
韦庄眯眼看过去,总觉得此事跟沈云虹脱不了干系,想不到沈家娇娇内斗的这样厉害,他的目光落在沈云初苍白的玉颜上,既无娘亲庇佑,又无父亲相护,她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一着不慎就会被吞噬得尸骨无存,委实是大不易。
萧铭看她死气沉沉的模样,心猛地痛起来,他慌忙将自己的令牌解下来递给贴身侍卫,交代他拿着令牌去府中请善于解毒的杨太医,一颗心在等待中七上八下的,想当初知晓她在婚嫁路上被人设计掳走的时候,他还是无动于衷的,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让他如此挂心了呢?
比起萧铭的慌乱,坐在沈云初旁边的老夫人看起来镇定多了,冷声问沈云颜,“颜娘你的貂爪上究竟涂的什么毒?你可有解药?”
萧铭仿佛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曙光,素来柔和的眸中骤然射出寒厉的光,逼问沈云颜,“你的貂爪上因何涂着毒药?”
没说出口的话是,看你纯善柔弱,何时变的如此心如蛇蝎,唆使自己的宠物挠花你姐姐的脸不说,还在爪子上涂了毒,竟是要置她于死地吗?
沈云颜自恃倾国倾城,所到之处,那些郎君看她的眼神都是青睐与爱慕,何时被男人如此冷声呵斥过,还是个曾经的裙下之臣,她心中的委屈顿时翻腾起来,眼泪流下来,“我不知道晋王殿下在说什么?”
从前见她梨花带雨,他的心就像是被只隐形的手揪起来,疼得厉害,可是如今再看她美眸含泪的样子,总觉得她虚伪做作,竟不似沈云初那般隐忍来的好看,“你的貂爪子上抹了毒,你不知道谁知道?若是孤未来的妻子有什么闪失,孤不会就这么算了!”
沈云颜没想到萧铭居然会为了沈云初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再看韦庄无心帮她解围的样子,哭的更凶了,“阿兄,你也不相信阿颜是清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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