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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
听成明晰的关心话语,听得她都忘了问林梦的事了。等到那边挂了电话,她才忽然想起了林梦的那个奇怪的电话。
就又拨了过去。“明晰哥,我想问你关于林梦的事。”
“我累了丫头,要休息。”成明晰显而易见的是在躲避她的追问。她心里隐隐的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可是自己的脚还绑着石膏,要问成明晰必须他亲自来了才行,否则他虽然不会挂她电话,但未必肯告诉她实情。
“明晰哥,我不希望你伤害她,就算你中毒这件事和她有关,但是你不要伤害她。毕竟这事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让你把林梦接回家照顾,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吧。明晰哥求你了。”她知道现在唯有对他软攻了。
“唉,丫头,我就知道你要求情。你以为谁都能伤害你明晰哥的。这世上除了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伤害我,没有人可以这样的毒害我。就算我不追究,她也是难以逃脱的。不是明晰哥不帮你,现在是明晰哥自己也在医院,根本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还有我不许你自责,这事和你没关系。”成明晰在电话里柔声说道。
挂了电话,却看见郑潇朗还站在她面前。“你没走?”她斜了他一眼。
“我老婆在这间房里,我自然也要睡这间房了。”他笑了笑,玻璃窗外灿烂的阳光正从他背后照射过来,金色的光线照射在他的黑发上,仿佛为他刷上了一层金色。他的眼眸似乎也染上了金色的流光,那里似乎隐隐藏着欲语还修的温柔和戏谑。
“你真是疯了,我们是离婚了几年的夫妻,而且容我直说,当时你并没有真心把我当妻子看待。”她不是想揭他的旧疤,只是他也太嚣张了。刚才还答应了他外公关于和冯莲的婚事,现在又自说自话的说是他老婆。
“那不和你睡一张床,我睡沙发总行了吧?”他退而求其次,就是死赖着不出这间病房。
“随你。只要不上这张床,你睡哪里就谁哪里。”她真的很累了,也许是挂着水的原因。眼皮怎么也看不住困意的来袭,进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郑潇朗得意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像一只小猫一样卷缩在他怀里。刚才还一个劲地赶他走,谁知道他一上床,她就依偎过来了,现在就乖巧地缩在了他温暖的怀抱里。下巴轻轻噌着她滑嫩的脸颊,心里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每次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身体就起了自然反应,怎么也无法克制住。他有时候都要怀疑了,这丫头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让他一向自认为最好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
“郑潇朗,你这混蛋,色鬼。你,你怎么爬到我的病床上来了?”一觉醒来,清漪才猛然发现自己睡得最舒服的抱枕,竟然是个男人,而且是她最不想相信的郑潇朗。
“老婆蹩脚那么响,不就是两人抱着睡了个午觉吗?你没看到护士都没过来吗?”他得逞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好累,抱着你这个大充气娃娃睡觉,真累死我了。”
“去死吧,谁是充气娃娃。”清漪伸出左脚朝他踹了过去。这男人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叫她充气娃娃。
“你自己想歪了,我可没把你当成那种娃娃,我说的是日本最新发明的大洋娃娃。哈哈哈哈。”他趁机跳了下床,还朝她做了个鬼脸。
“混蛋郑潇朗,你要么别被我抓到,否则我啃也要啃你几口。”她气得粉腮都鼓了起来。对他真是又气又恨的。
因为两人都住院的关系,清漪和郑潇朗两人的关系,表面上看似乎是真到了该水到渠成的地步了。但只有清漪心里明白,她现在不敢爱他了,虽然还是那么痴迷于他,但是却把爱藏在了心底。
一个星期后郑潇朗上班去了,而他刚走,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冯莲依旧一身的白衣,只是今天已经穿上了秋天的细羊绒裙。依旧很美,没有烟火味。像一个清雅出尘的仙子飘然而至。
“温小姐,不欢迎我来。”她笑得明艳无比,眼睛里去看不到丝毫的笑意。一切都是那么虚假。
“冯小姐怎么不去郑氏,今天潇朗去上班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清漪还她一笑,笑意直达眼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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