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三章 不一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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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原因,好歹他也是个校尉,灯下黑的道理是明白的,长安离泰王府越近,就越安全,只要躲过了头几天,接下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毕竟是军中一员,京畿一地,生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只要联络得当,也能寻个好生路。。

但他没想到的是,所有他的家门外,全都了形迹可疑之人,这使得他越发的紧张,更加不敢妄动起来。那个石像,他是的,别看这些年一直呆在长安,没有出过任何的外差,但辅国建安县伯的事迹,在长安的百姓是不可能全,但对他这个校尉而言,却是天天也听,要不是经常有关建安的传闻三天两头的就换了新鲜的,耳朵早就听出了老茧来。

他属于太子亲军中的南衙卫,南衙卫比之于千牛卫又要低上一级,比羽林卫又要高出一点,虽然从官面上来说,所有的军士,只要同级就是一样的,但在具体的待遇上和今后的出路上却是有着天壤之别。而且,南衙卫就是太子登上宝座后的金吾卫,所以他的身份比较醒目,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辅国建安县伯有个师父,有个修行的洞府,洞府外有个会梵唱的石像,这些,他都听说过,也隐隐的听说了,石像丢了。

刚开始他在泰王府见到石像的时候,他还没想起来,但当等到管家要他煽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个石像,应该就是建安那尊被盗的石像。而且,从管家对那花农打扮的老人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也猜出了石像之事,非同小可。

但这些他都不在乎,反正是太子亲军,在他看来,泰王是太子的亲弟弟,事情无论如何和牵扯不到的头上,因此对那个别人不的生死的警告是不大放在心上的,而且,他本来还打算躲过一阵风头之后,再找那问个清楚,但现在看来,事干重大,就连那个,也不能再帮了,即便是能帮,他也不敢去找了,怕连累了的。更何况,只要一进了长安城,怕是再也出不来了,再也见不到阿娘和新婚的婆娘。

所以,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去建安,既然泰王如此针对辅国建安县伯,那么将消息卖给建安县伯,当能保得的平安,而且,建安县伯的名声不,看看蒲监丞,原来是如何对建安县伯的?现在又如何,听说马上就要升到将做少匠了。能躲在三十里铺一带等,身上的两吊钱,只剩了一吊,没几天就被花光了。

幸好,天可怜见,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又被他碰到了当初载他出长安的那个车夫。车夫是专程寻他而来,现在想起来有颇多的可疑之处,但当时的他并没细想,从没碰到过这种暗中争斗场面的他,已经乱了方寸,车夫的说辞是已经有人寻到了他,问过是不是有个汉子坐了他的车出城,车夫心中害怕,因此找上门来,央着他早点离开,又给了他那张路引,说是一个客人落在了车上的,还给了他几吊钱。

在那车夫的帮助下,他躲在车厢底下的夹缝中离开了长安地界,因为怕车夫其实是泰王府派来的人,所以半中途他就溜了。

现在想来,那个车夫当是建安县伯的人,否则,会如此的巧,一个车夫,如何能找得到他的藏身之地?一个车夫,如何能有比正经的路引还好用的路引?从这路引上来看,这路引当是珍贵无比,谁要是得了他,必定是贴身妥当的保管好的,可能丢了?

或许,如果当初不半途溜掉的话,可能早就到了建安罢?车夫既然能找到,那么必定是给安排好了一切,只可惜,方寸乱了,没有细想到这一层。不过,即便当初他想到车夫可能是建安县伯的人,没见识到这个路引的贵重,他也不敢冒这个险,命是的,只有一条。

“这么说来,辅国建安县伯那就是建州的发号施令者了?”和三哥坐在马车上往鱼梁驿行进的途中,汉子问,从仙霞岭到鱼梁驿还有几十里的路程,他吃用过了干粮,现在体力已经恢复不少。

“郎君此言差了,小东家不是建州的发号施令者,建州有刺史,各县有县令,小东家只是为他们做个参谋,某等敬小东家,那是因为小东家为的是建州百姓,为的是天下苍生想,哪怕小东家依旧是个白身,某等对其的敬重也不会减轻一分。”三哥似乎是看出来汉子的迷惑,他想问,自顾自的解说了起来,“小东家是好的,故,小东家看重的人,某等也是要维护的,这和小东家是不是发号施令无关,只是因为您是小东家看重的人,若要换了其他人来,哪怕是太子当前,某等也只是会循了规矩去做,但小东家,就不同了,这个您到建安后,慢慢能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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