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溯源(1 / 2)
在季良眼中,女人之间的情感个个都像是肥皂剧中的情节,好的时候恨不得融为一体,不好的时候那就是连提起名字都会吼吼半天。而且别人的恩怨纠葛,季良向来无兴趣过问。
但这回,情况有那么点不同。他听霓裳那话里透出的意思,似乎虚寒鼎和圣光鼎都是有主人的。后者他倒是不太关注,当初灵魂投影帮他趁乱窃取了深幽鼎时,曾提醒过他与圣光鼎的持有者结仇,已经算是准敌人了。可虚寒鼎在他手里,这鼎竟然也是有主的,那他就不能不关注了。
况且,霓裳见到他不久,就感觉到了深幽鼎的气息,可为啥没能感觉到虚寒鼎的呢?要知道他用来保护分神不受黑暗能量伤害的虚影能量,可是受虚寒和深幽影响的寒霜与幽暗两种能量的结合,没理由能感受到小心使用的深幽之力,却感觉不到异常依赖的虚寒之力啊?
于是季良对于霓裳跟她一伙,帮他找到圣光和虚寒的持有者的提议、没有直接给出同意又或不同意的答复,而是问道:“能跟我简单的说说圣光和虚寒的具体情况吗?那两樽鼎的持有者,也像你一样,是星命之女?即使岁月变迁,也无法断开鼎与人之间的联系的那种?”
霓裳从兔子肚子里拿出一袋糖衣核桃仁,撕开来一边吃一边道:“不太一样,四鼎,火是薪火传承,光是信仰传承,水是因缘传承,暗是刀剑传承。”
“那为何……”
“每代的圣光都最惹人厌。自诩正义,总是以一副悲天悯人、救苦救难的模样行苟且之事,这代的圣光继承者尤其如此,说什么四鼎合一,定四向而显五属,以九鼎镇九州,解世间动荡纷争,这一套他们都搞了多少代了。没见成功过,因此而起的是非倒是不少。”
“哈?不是四鼎吗?怎么成了九鼎。”
霓裳有些不耐的道:“懒得给你科普,索性一并都告诉你好了。”说着右手手腕一翻一转再一弹,一点光芒便没入季良额头。
“古有太昊创族。以天地至伟之力造鼎……”
霓裳弹射的这点光芒便是有关九鼎的信息,季良阅读后,总算是明白了个大概。
大致的情况是。上个能量纪元,世界的地理格局与现在并不相同,美洲跟亚欧是一个整体,澳大利亚也没有脱离,如今的华夏土地,差不多就是当时最大陆地的中心,有一族在此地崛起。其名为‘昊’,是以字的象形取的意:如日中天。光暗水火,就是第一代昊的领袖太昊所造。
后来他儿子昊又自四鼎衍生了五鼎,并以九鼎分镇九州。所以鼎在那时并非只是个象征,而是代表着天地间九中能量,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以力量镇住九州山河。
有趣的是,那时的九州之名,与这个时代《禹贡》中的提到的九州竟然相同。冀州,冀、即希望、寄托之意,光鼎镇于此;兖州,兖通沇。泉源为沇,水鼎镇于此……
再后来。昊的儿子少昊,倾全族之力。与来犯的异族开战,动用了九鼎的力量,5个衍生品能量耗尽,事后被收回说是要充能,至此便再也没了下落。
据说,这其实是异族的一个阴谋,实施这一阴谋的是异族输掉战争后奉上的王女,这王女后来成了少昊的妻子之一,并深受宠信。少昊当时年事已高、昏聩糊涂,昊族因此而被这异邦之女搞的乌烟瘴气。
少昊临终前回光返照,神智恢复,诛杀异邦之女,却无力再寻回失落之鼎,当时他的两个嫡亲子嗣都已被异邦之女害死,正溯失传,连暗鼎也落入异邦之手,少昊立下遗嘱给弟弟、侄子这些手握大权的宗亲,谁将九鼎收齐,重振九州,谁就是昊族的新的正溯传人。
由此,九州再未安宁,即便后来以民愿铸假鼎、真假相济,也只能是获得几百年偏安,一旦民心背离,便会烽烟大起,其中,因暗鼎落入异族之手一段时间,异族从而窥破了一些秘密,所以即便天下安定,幽州也总是大小战事频发、生灵涂炭,遭受异族侵袭。…。
定四向而显五属,意思是将四鼎收齐,就有办法确定另外五鼎的下落。而历代光之鼎,都是由一个古老的祖神教在传承,这帮宗教狂人使命感天成,一天到晚打着拯救万民于水火的旗号寻鼎抢鼎,因此而被其推下水坑火坑的、百万民都不止。
这些信息,其实对霓裳来说都属于半神话传说,昊族的文明、传承了近2万年,才因能量消失而消亡。对生活在文明默契的霓裳来说,这些信息,也算是先祖辈的、半传说、半真实的事情。毕竟经历了十几次文明倒退与重兴,早已是真假难辨。
霓裳所属的那个时代,天下早已是格局大变,同是昊的子民,又分出了光之民、暗之民、火之民、水之民……暗之民由于反社会、反人类、反生命而被联合打击,最后由光之民的三大族亲自操刀,为其拉下了帷幕,霓裳所在的有‘正午烈阳 ’(因为太昊、昊、少昊一系的王族后裔在这族中最多,所以历来以真正正溯自居)之称的光之大族,负责处理销毁暗之民的邪秽物品,从而为后来的终极转换奠定了基础,暗鼎,也是那时落入他们手中的。
“好!情况我了解了,你放心,像祖神教这类货色,若有可能,我很愿意见一次、扁一次,而且因为深幽鼎,我跟那个圣光鼎的持有者也算是有仇,肯定是无法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说到这里,季良顿了顿,带着几分小心道:“那么这个虚寒鼎……”
霓裳一听季良提到了虚寒鼎,小眉毛竖起、小脸绷起,双手一拍,纸袋连同半袋糖衣核桃仁都在一抹焰光中化作了焦灰。季良就见霓裳咬牙切齿的道:“羽衣那个贱人。她抢了我的男人!”
那个瞬间,季良有种想要抚额的冲动,尤其是这样的话、还是由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郑重其事的说出来的。
宛如收音机的开关被打开,一提这虚寒、羽衣,霓裳当时就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明显的要滔滔不绝的倾诉过往,季良连忙制止:“霓裳,咱都不说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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