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奇怪的女人(1 / 2)
中了阴阳和合散后,一桶冷冽清水泼下,原本应该有所效果,但是不知段延庆究竟下了什么猛药,这几人竟然依旧不能清醒。
见状,韩烈立刻又跑了出去,再从厨房举来一口大缸,将段誉放了进去。
段誉被凉水包裹起来,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情况慢慢变得好了些,开始镇静下来,表情没有刚才那般迷失,只是意识还是较为模糊,嘴里嘀嘀咕咕着,低声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不过总算是有效,韩烈暂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好就先让他这样放着。
但是剩下的那些女人就没招了,大缸只有这么一个,不可能再放进去,不然贴身之后,就白费劲了。
眼见这四个女人愈加沉沦,也变得愈发诱惑,几人的衣衫几乎就要被她们自己给撕扯成一摊碎片,四具娇体横陈,入眼看来,私密之处,隐约间不断地浮现,可谓摄人心魄、极度地美艳多姿!甘宝宝、秦红棉,成熟的丰韵如牡丹、玫瑰,钟灵、木婉清年轻的柔嫩如月季、百合,韩烈顿时回想起昨晚与辛双清的欢好,也忍不住喘起气来,瞳孔渐渐放大,心道:“看来今日合该我走桃花运!妈的,如果这还不上,老子就不算男人了!”
不过,韩烈好歹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知道要防范段延庆或者其他什么人的趁虚偷袭,他强忍着**,张开双臂。
一手两个,抱起四个女人狂奔出了万劫谷,朝澜沧江畔飞驰而去。现如今的话,韩烈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安全地,那就是无量山下的玉洞。
无量玉洞,韩烈已经是非常熟悉了,他曾经无数次出入里外,将其当作自己的练功和修养之所。
极速奔驰之下,不到一刻钟,韩烈就通过了澜沧江外的出口抵达了无量玉洞。
此时,四个女人的思维都已经彻底被春药所侵袭占据,满脑子都沉沦在无尽的**里,如四脚蛇般用力地扒在韩烈身上,根本不愿意下来。
韩烈也几乎是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身体接近火烧的临界。
大步跨出狭窄的甬道下达石室后,他的护身罡气猛然一涨,将所有的衣物都震做尘埃,一男四女,顿时就赤条条相见,再无隔阂。
清冷的石室里,春色无边,驱走了所有的寒意,四女欲仙欲死,最终与韩烈灵肉合一,升华至乐。
甘宝宝和秦红棉是最难满足的两个,韩烈用了此前从辛双清身上得来的双修法,鼓足威力,花费了将近足足三个多时辰,才终使两人晕过去。
而钟灵和木婉清则简单许多,两声痛呼过后,世界上又少了两个青葱少女,多了两个妩媚少妇。
又过了一个时辰,钟灵和木婉清先后婉转娇吟,陷入昏迷。
韩烈行功收法,感觉自己犹有余力,便用洞里以前准备的葫芦瓢和木桶,舀来湖水,为四个女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把她们放在了床铺上,他自己则在门外盘坐,以冥想炼气,来代替睡眠休息。同时,也是为了防止里边这四个女人在清醒过后,如果有什么过激举动,他好及时反应。
…………
石室中,木婉清第一个醒了过来,随即,甘宝宝与秦红棉也跟着醒了,只有钟灵还在沉睡。
不过三人都没有起身,因为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其实在后半段,她们的意识就都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她们并没有阻止韩烈的动作,一是无力阻止,二是身体已经享受起来,也不愿去阻止。
韩烈驱走段延庆时,她们的思维尚且清晰,是感觉到一些动静的。
所以,她们也知道韩烈并不是淫贼,而是为了救她们,这让她们更加难以自处,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韩烈。
如果是普通淫贼的话就还好办了,无论是杀了他,还是被他杀掉,那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木婉清这般想到,她侧过头,望了眼躺在身边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恩师,木婉清想起了她让自己发的誓言,今天不仅脸被瞧见了,连贞操都被那人夺走,那我,是不是该嫁给他呢?
可他不仅夺走了我的贞操,还害了母亲和师叔的贞节,同样也拿走了钟灵的处子,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母亲,你教教我吧!我是该杀了他,然后自尽,还是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今后离他远远的呢。
秦红棉感受到了女儿的目光,但是她没有心情去理会,秦红棉现在的心里边,反而没有去想韩烈或者其他,而是开始怨恨起段正淳来。
不得不的是,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古怪莫测。
秦红棉没有去怨恨那将她擒来喂下春药的段延庆,也没有怨恨毁了她的名节的韩烈。
心中竟认为如果不是段正淳的不负责任,薄情寡义,自己也就不会千里迢迢跑到大理来遭此大难,甚至当年如果不是段正淳的花言巧语,自己也不会**于他,结下孽缘。
这种毫无逻辑与道理的心思,有谁能明白,谁又能理解?
相较之下,甘宝宝现在的心情就显得比较正常了,她既恼怒韩烈的趁虚而入,又愧疚自身的无耻逢迎,同时痛苦与外人的失节媾合,并忧伤丈夫的命丧黄泉,以及那一丝她并不愿承认,却模模糊糊埋藏在心底的欢欣愉悦,情绪简直复杂。
甘宝宝此时可谓思绪万千,心神不宁,脑子纠成一团如同乱麻。
至于钟灵,她躺在由干草铺就,麻布剪裁的床单上,娇的身躯上还泛着淡淡潮红,仍旧酣睡未醒。
…………
木婉清推开门之后,首先闻到了一阵肉味飘香,她沿着香味一步一印踱了过去,正好迎面看到韩烈在湖边烤鱼,一举一动,神情无比专注。
咬了咬嘴唇,木婉清慢慢走到韩烈身前,韩烈这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朝她轻轻笑了笑。
递过一条已经弄好的烤鱼,韩烈难得温声细语:“饿了吧,先吃些果腹。”
摇摇头,木婉清想表现得冷淡些,脱口而出的语气却柔弱得让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话时,木婉清感觉自己两腿都在不断地微微发颤,刚刚舒缓些的下身又是一阵火辣辣,撕裂般地疼痛,她几乎就要站不稳,兀地一个趔趄栽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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