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五章 宁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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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妙一副无奈的表情:“哎哟!老爸,你不要总这么烦好不好,这不都是你从小教我的吗?为真相而努力!这句话不总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吗?我现在就是努力着找出凶手!你应该高兴啊!”黎妙-是说得振振有辞,好像都是黎家全的错。

“是吗······?你哪一次是把真凶找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每次案件之后,那些课里的同志都说些什么吗?”黎家全走了过去,双手搭在黎妙-的肩膀,学着那些人对他说话的动作:“家全,你女儿的推理能力,真的是没话说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女儿!“黎家全说得甚是可怜。

就在他准备向女儿倾诉自己的痛苦的时候,林红不知何时,像幽灵般地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把他们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啊!”林红指了指两人,又再消失于两人之间,(靠!我怎么写成鬼啦!呜……!)突然的,一只手搭在了黎爱的肩上她想都没想就是一声鬼叫,一只手就这么搭在肩膀上,她能不叫吗?不止这三人,其他人也是同样被他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像鬼啊!”众人齐呼,这家伙总是像幽灵似的出现,差点吓死他们。

林红一脸不好意思,抓了抓头:“抱歉,要怪的话就怪作者吧!谁叫他有事没事就把我写成像鬼一样!”他大咧咧地笑着。

“各位,能不能听我说!我现在是为死者讨回公道的人应该为死者找出真相,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松散啊!”尤任媚终于受不了了,现在明明是破获案件的时候,怎么搞得像旅游一样。

众人停止了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林红却笑了起来,来到她面前,温柔地看着她,又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你越来越像个警察了哦!”他的手突然顺势往下抚摸着她靓丽的头发,眼神中写满无数的柔情。

黎家全也甚是欣慰,以前那个小不点儿总带着幼稚笑容的小脸,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当个警花的小女孩子,长大了,虽然还没有实现梦想,却多了一份警察必备的责任心,也正代表着她逐渐地接近了理想。也更是高兴朋友的女儿成长了!哪里像他的女儿,这么没有出息!黎家全望着黎妙-,是一种温柔责备的眼神,他的大女儿已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孩子了他也就没什么担心的,最担心的就是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女儿。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够成长,这才是他最大的欣慰。

“黎叔叔我觉得有一点是可疑的!”尤任媚提出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疑问。

“我认为墙上的血字非常可疑,首先,让各位看一下这封信!”尤任媚拿出了那封恐吓信,摆给众人看,接着说道:“这是李学长收到的恐吓信,请问各位有没有看过?”

众人一一摇头:“从没见过!”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李学长找出写这封信的真凶,而这墙上的血字,却和信中的一模一样按常理说大家都没看过这封信的内容,而信就只有我和林红看过那凶手是怎么知道信中的内容呢?除非凶手根本不在我们当中······!不止是这样,我对信中的落款人龚玉这个人非常感兴趣到底她是什么人?”

当她提到龚玉这个名字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四人都惊呆了,谢轩更是冷汗像瀑布般泉涌。因为血字是写在门又边的墙上,再加上透射进来的阳光,与光滑的墙壁产生反光作用,他们看不见墙上的“龚玉”两个字,当听到尤任媚说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惊人的名字。

林红看到他们的表情,感到了事情的不对,问道:“各位,她到底是谁?”

此刻,没有一个人回答林红。过了好久黎爱终于开口说出事情的原委。

“她以前是和我们几个同班的女学生,长得很漂亮,温柔贤淑,是一个思想保守的好女孩;有很多男生都对她存有爱慕之心,也有很多男生向她表白过,可都被她拒绝了,说是他有一个一直喜欢的男生,正等待着他的答复。后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家里,趁家人不在的时候,上吊自杀了,警方一直认为她是自杀的,可却又找不到遗书,于是转认为是他杀,又找不到任何线索,最终还是定为自杀!但是,那件事和李晨的死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我们都没有看过那封恐吓信的内容,难道······难道是龚玉的鬼魂来索命!?”谢轩因惊恐而变得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把众人带到了更惊惶的领域。

林红听到谢轩那可以让人疯狂大笑的话,不禁狂笑出来,笑他的痴傻、笑他的愚不可及。

“谢学长,你知不知道人类最愚蠢的是什吗‘·····?就是把所有存在不可能因素的事情都归说到自己幻想出来的神、佛、鬼、怪身上,这更体现出人类自身的懦弱与愚昧。你根本没有从任何科学的角度去看待这墙上的血字……!你有没有想过,刚才尤任媚问你们是否有看过这封信的时候,你们当中可能有人说谎呢?虽然我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我知道、也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魂之说!”

林红的大笑转为了闭唇微笑。虽说他带着笑容却可以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严厉批评以及愤怒。他并不是批判那些信佛信教的人,只是觉得人类真的很懦弱和渺小;自己不去努力,却只会对着那些佛像、观音、耶稣、十字架诵经念佛、许愿祈祷。也许本有希望做到的事情,自己没有去努力,却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完全不存在的神佛身上;不靠自己努力,却只会找神佛、耶稣做为心灵上的依靠,可能那些人会认为这样等待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这是不可能的······!又或许他们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就会振奋起来坚强的面对人生的旅程。也就好像硬币的正面和反面一样,很多人从中得到了前进的力量,这是正面、却也从中可以感受到人类心灵上的脆弱与愚昧,这就是反面效

他最讨厌的人种之一,就是那种自己不努力、不尽力、不相信亲人、不相信朋友、不相信全世界,却只相信那个冷冰冰的佛像与十字架施舍而来的“力量”的人……!其实那伟大的、推动自己前进的力量,本身就源自于自己的心,只是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而已!

众人都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此刻,他们都为刚刚毫无意义的恐慌而感到羞愧。可仍有一个人神情自若地看着林红而这个人就是黎妙。

“你叫林红是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觉得李晨这个人怎么样?”黎妙-出言问道,话中似乎有着另一层意思······

林红向上斜望,左手横抱过胸前,右手手肘搭在上面,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薄唇的嘴角,看了就知道他正在思考着黎妙-的问题。

‘姘!”林红终于有了答案,大咧咧地笑答:“他是个可恶至极的家伙;从他看漂亮女孩子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他风流成性十足花心大萝卜的样子;还有,他欺骗尤任媚,因此我恨不得把他海扁几顿,直到他挂彩为止!”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面部满是痛恨的表情。

“他欺骗尤任媚?”众人个个是傻愣愣的,就连当事人尤任媚也是一头雾水。

“没错,他利用假的恐吓信来欺骗尤任媚!”林红从尤任媚手中拿过恐吓信,继续说道:“我记得死者让我和尤任媚看这封恐吓信的时候,他是直接从信封里取出信的,而没有翻开信封条且信封条并没有折过的痕迹能造成不封封条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凶手写完恐吓信的时候忘了贴封条!”林红讲出了第一个原因却不忘加上一句:“相信大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地步吧!”

众人一一摇头,他们才没有这么傻咧!

“以常理来说凶手为了确保信件里的内容不让外人知道,一定会把信封的封条给封好;可死者从信封里拿出信的时候,封条并没有往外折,而且也没有折痕,这就说明能给出合理解释的可能性就只有第二种……,那封信根本就是死者自己写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尤任媚来到这里,好进行他的猎艳计划,所以我才有海扁他的念头,只要是对尤任媚不利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黎妙-说道。

众人完全听不懂她话中的真正意思,唯有林红明白,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已经像女孩子般长而柔顺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显得他更加的英气、俊逸,再加上他侧站在黎妙-的面前,搞得她面红耳赤的。

“是不是认为找到了我杀人的动机呢?”

他的话,让众人糊里糊涂的,而黎妙却显得更为的震惊,他·……他居然猜到了她心中的所想的一切,其实在她怀疑林红就是凶手的同时,心中产生了两种完全矛盾的心情,当她认为他是凶手的时候,一种难以言语的锥心之痛与苦闷,急涌而上;同时那为真相努力、公正严明的责任也占了她那空间本就小得可怜的心窝。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真相,而忽略不去探索心痛与苦闷,究竟是从何而来。

“其实你早就怀疑我就是凶手了吧……!刚才你问我怎样看待李晨的为人就是为了寻找我杀人的动机是吧?”

黎妙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而众人这才明白刚才黎妙-语中意思;尤任媚却没有多说任何言语,并不是因为林红被怀疑而无所谓,而是因为她真的成长了,想的任何事情都透彻了许多,若是换做以前的她,听到有人怀疑她心上人是凶手的话,早就把这里翻个低朝天了;相反的,她现在不仅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女人味哦!

林红转过头来,正视黎妙-:“你怀疑我的时候,是在我刚到这凶案现场的时候,因为,如果我和大家在一起的话,我就必定不会是与众人到现场之后有一段间距,而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反过来说,我现在既然是最后一个出现的,那就表示我从昨晚解散后,就没有和大家在一起直到你们发现死者的尸体为止,要不然,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必然会是和大家一起发现尸体。我刚到的时候,你一直拿着那个书架上面的透明胶带检查,定是想出了密室的手法,相信密室手法是这样的……!”林红说着,向黎妙-借过透明胶带。

“首先,用剪刀把透明胶带剪切到一定的长度,大约有50厘米长把一端粘在椭圆形的反锁旋转按钮的上端,用力按住一下其更具有粘性·好让胶带得以稳定;另一端则是从已经开的门缝中由内往外穿过;然后用力拉扯,那旋转按钮经过拉力便会由原来竖立的平常状态,转变成横向的反锁状态;再用力往上拉扯,粘在旋转按钮的那端胶带就会受不住拉力,而被扯离按钮,只要把扯下来的胶带扔到隐秘的地方,就算是完成密室杀人……!我说得没错吧?再加上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和存有怀恨死者的心情做为动机·我的确是百分之百的凶手!”林红一边推理·一边做着现场示范。

众人总算是明白的点头了,但还是难以相信他就是凶手。

受到最大震惊的莫过于黎妙-了·她所推理出来的密室手法、他的不在场证明、杀人动机,都被他一一地说了出来·这怎么可能?黎妙′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林红又再次大咧咧地笑了起来,变得天真可爱,任谁都难以认定他是凶手。

“说实话,你真的很聪明,我现在一点反驳的的话都说不上来!”林红说话的同时也走到黎家全的面前,双拳握紧一伸,准备戴上嫌疑犯必须戴上的“手链”。

黎家全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完全认为林红会是凶手,只要看他写的验尸报告就可以知道,试问一个凶手会做一个对自己不利的死者死亡时间吗······?不可能!可林红就是不加以反驳,为自己寻找不是凶手的证据,却是自愿戴上嫌疑犯的证明,难道他真的只是嘴巴上只会说别人不努力,而自己也是这种人呢?黎家全给他戴上了手铐。

就在他戴上手铐的同时,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黎妙-那洁白无暇的脸蛋流了下来。当她感到水的触感,而用手拂拭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她的眼泪,马上迅速地转过身去,不让人看到她的泪水。她也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心痛,甚至哭了出来。而尤任媚却是坚定地看着他,也一直知道他绝对不会让真相沉入深渊。

“我虽然戴上了这~手链~,但并不代表我承认是凶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揪出真正的凶手!”

林红自信地笑着,他的话证实了尤任媚的全心信任的胜利,让黎妙-停止了哭泣,更是打破了黎家全原本的想法。

尤任媚开心地大笑道:“这样才是我认识的林红······!对真相不离不弃的林红!”尤任媚大力地拍林红的肩膀,看来她是没有信错人‘林红也用他招牌的一0一甜笑来回应她的信任;黎家全也更加的喜欢他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服!可爱中又带点女孩的娇气,再加上那而不舍且善良的心,想叫人不喜欢都难!

突然的,从林红肚中传来一声惊天“雷响”,此雷声提醒了林红有一件他早就想做却又没有机会做的事。林红尴尬地看了看因那雷声而齐望着他的众人。

“对不起,各位······!我的肚子饿了,可不可以吃早餐先啊!”他不好意思地问道。

众人一阵晕眩,这小子都是嫌疑犯了,居然还担心他的早餐,真不知他是天真呢?还是说他是个天生乐观主义派的,没次在这种场面都会出现这样的笑话,总让人觉得他是个神经大条的懵懂小子;有的时候又是聪明得没话说。作者也太不应该了,居然把林红写成多重性格,幸好他不是大反派,要不然,作者你有得受了!小心被读者骂死哦!(作者边哭边说:我自己也写得很辛苦啊!)

“好!好!好······!大家先去吃早餐吧,林红你······!”黎家全一转头,才想叫他注意手腕上的手铐,就傻了几秒钟,没想到他早就失去了踪影,怕是现在已到了食堂里,左手鸡蛋、面包;右手牛奶,来了个“双手齐下”,往他胃送。

其他的人当然不是“炼丹”的料,也随着他跟去食堂,黎妙-漫步地走着,只是想到林红对真相的坚持,她也提起勇气去探索那心中的感觉,不再忽视对林红那微妙-而难以言寓的感情。

当法医把尸体运走,所有的鉴识人员撤离后,在那整个房间中,只留下那朵妖艳的血红玫瑰仍然绽放着。

到了中午,黎家全通知了死者李晨的父母。他父母一到停尸间,看到他们儿子冷冰冰的尸体,又是哭天又是喊地的,凭着是“李氏”海运集团的总裁身份,不断地对警方斥责,大骂警方无能,黎家全也没能逃过,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圣仁高中的时候,仍未消气;而林红得到了黎家全的特赦,拘留在圣仁高中直到案件结束为止。与其说是拘留,倒不如说是请留,黎家全希望他协助警方办案。

夜里,凌晨十二点,漆黑的天空中布满了晶莹的“点缀”,使原本单调乏味、看过后完全没有一点留恋的夜空,更添加了夺目的光彩,让人会情不自禁地赞扬它的美。可能由于是夏天的关系,银河中的星系像是变大了一样,看上去格外的清晰。林红还是躺在食堂后面的草地上,他也不知为何,这里就是能让他感到舒服;当他一睁开双眼,那满天星河好像近在咫尺,身处银河之中微微的弱风,轻抚着林红的脸庞,带给他的感觉是心静的、宁神的。

“我想问你,今天你明明推理出来我所想的一切,那你为什么又毫不遮掩地说出对李晨的痛恨,让我怀疑你就是凶手呢?”

不知黎妙-何时来到这里,她严肃却又不失问温柔的话语,让林红从平静的心湖里浮了出来。

林红坐了起来,微笑着看她,以一种好似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的性格吧?!总喜欢实话实说,不管是对自己不利也好,或是对自己有利也好……!其实当我说出自己痛恨李晨之后,我才发觉那些话对我相当不利!”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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