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一梦二十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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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了,我无法再像往常一样平躺在床上,因为菊花疼,我侧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但这番折磨,还是值得的,至少我知道自己没病,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下来。

现在看来,两个可能:有人找了一个真有前列腺癌的人,用我的名字挂号,目的就是搞到病历单,误导我有癌,为两个医生给我开刀找足理由。当然不必真的开刀,他料到我会剧烈的反抗,一切只是一出戏。

检查报告从来不会张贴病人照片,所以,不用担心露馅,名字对得上号就足以震摄我了。

第二个可能,这份病历报告是假的。直接扫描一份前列腺癌报告单,然后在photoshop等制图软件上将患者名字修改成崔冕,再打印出来。

我分析第二种可能大一些,因为第二种可能省时省力省心。

那两个医生是不是同谋,我还不知道。

他们做这一切的目的当然不是要割我前列腺,这样做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对我做这些的目的无非就一个——肯定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报复我,害死我。当我以为是清明梦,肯定会有反抗的暴力行为,那么结局就是我名誉败坏,甚至进监狱,最后使我在这个行业,甚至这个城市都无法立足。

是不是多次意外暗杀失败后,然后才折腾出这么一个陷阱?那为什么从要我的命,降了级变成只是坑我进监狱?

如果照第二种推测,得到好处最大的就是心理学界的同行,那就很可能是同行在陷害我。

我立马打通悦儿电话:“你让负责我案子的同事去查查那两个医生,我刚做了检查,我没有得前列腺癌,那份病历有问题,我怀疑那两个医生跟害我的人是一伙的。”

尽管这个案子跟悦儿有关,是她在现场开的枪。但我知道因为我和悦儿的男女朋友关系,为避嫌,警方肯定不会让悦儿接手这个案子。

至于那天悦儿为什么会在现场,刚才在病房和我聊天时她说是接到一个医生电话,说我有癌,她便匆忙赶来了。赶来正好看我在砍人,警察的天职促使她不得不上前阻止我犯罪。

我想,打她电话的应该也正是给我开刀的那两个医生中的一个。

“哎呀,太好了,谢天谢地。”悦儿在那边激动的声音都颤抖。

“别感慨了,赶紧去查那两个医生。”

“崔冕,不行,最近医患关系很敏感很紧张,患者伤医的事件特别多。所以医院方面非常震怒,要求我们警方严惩你这个狂徒呢,媒体也在各种推波助澜的炒作说医生不容易。现在那两医生还在医院躺着,人家是受害者,你让我们怎么去盘问他?人家到时连我们警方一起告了,咋办?”

“可是……”

“别可是了,不管怎么说,众目睽睽之下是你在伤人,要查也查你,怎么能去查还躺在床上的受害者?”

“难道……”

“别难道了,你就安心躺着休息。”

“难道只有上法庭才能说清楚了吗?”我硬撑着把话说完。

“我下班再说啊,我在忙。”悦儿已经挂了电话。

我心说,我记得我只砍伤了一个医生啊,另一个医生怎么也在躺着?难道是受惊吓过度?有点矫情了吧。

这时,周律师又打电话来,我点接听,他道:“崔先生,帮你查了医院监控,你没在挂号处出现。”

“是的,我没有什么失忆症。我刚做检查了,我没有前列腺癌,是有人设局在陷害我。弄了一个假病历单,然后……”

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告诉周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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