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日本的债主(1 / 2)
第一百八十六章日本的债主
“事情终于有了结果,想想这段时间还是真的很累。”夕阳欲下,李涛就坐在阳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在布置好的陷阱里,李涛已经将日本财团当做家底的那些外汇全部吃掉了,而且还将他们的公司也吃掉了。其实原本李涛不用这么费事的去将这些财团的剩余势力吃掉,但是由于李涛并不我只是为了钱,他的最终目标是日本中央银行,所以他不能够让日本财团有实力支撑起日本中央银行,这样的话李涛的计划会有很大的风险。
“不过接下去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次我们可是费了大力的,不过想到能够控制住日本中央银行,这些付出也是值得的。”端着一杯红酒的李明也向阳台走过来说道,他这几天一直在美国处理猎豹基金的一些业务,今天刚刚到的日本。不过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这场事件,但是他也是从头到尾都了解的。
“呵呵,虽然这样说,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那么一帆风顺了,我想即使我们能够扶持村山富市上台,他也不会那么痛快的让我们控制住日本的中央银行,不过现在即使他们不同意也没关系,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日本的债主,只要我们再将其他的一些日本国债收到我们的手中,那么到时候他们不同意就必须要破产,呵呵第一个国家破产的例子也许就要在日本产生了。”听到李明的话李涛回答道,他现在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将这个事情办成了,当然对于意外他的心里也是有一些预料的。
“国家破产?这个名词不错,想不到你在日本指挥了这么长时间的外汇战争,竟然提出来了一个这样的词汇。”听到李涛说的这个“国家破产”的名词,李明很好奇的说道,其实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小人物了,他们无意中说出的一个东西很可能会变成一个理论,而李涛现在说出的这个话就有一些这个意思。
听到李明的话,李涛才想起来现在还没有国家破产的这个概念,国家破产这个概念是2002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F)提出来的。想到这里李涛觉得自己只有提前窃取这个东西了,于是他想了一下对李明说道:“其实‘国家破产’这个词汇还真是我最近想出来的,最近我一直在想如何能够将我们的势力在一个国家里面强盛不衰,可以说我们只要能够完完整整的控制住一个国家,那么就能够保证在不出动荡的情况下充分保护我们的财产的安全性。
它是指一个国家对外资产小于对外负债,即资不抵债的状况。可以说破产,对于投资者如同一场恶梦,与企业如影随行,那些资不抵债者最终会在《破产法》的框架内或者拍卖变现或者资产重组以获新生,而旧有商号如一块随风飘摇的破布很快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也有一些企业却能在濒临绝境时,命运大逆转,以收归国有的代价得以继续存继于世,在每一次的金融危机之中,都有不少金融机构出于维护市场信心及稳定局势需要被收归国有。国家成了这场几十年来不遇的金融灾难面前唯一的最后的靠山。银行破产可以选择收归国有,‘国家破产’了,又该收归谁有? 国家债务危机之所以复杂就是因为它没有与之相适应的法律程序,国家与公司的不同之处在于国家无法寻求破产法庭的保护,这样,国内破产法中诸如公正的法官、起诉保护以及在债权人有异议的情况下强制进行非破产重组等条款在国家借款人破产的情况下都不存在了。制度改革者面临的两难困境就是既要把这个国际金融体系中的漏洞补上,又不能把新兴市场上的投资者全都吓跑。
可以说我们现在就面临着一个这样的问题,如果日本政府宣布政府信誉破产,那么我们将会赔掉所有的在日本国债上的投资,所以我们在想能不能够将日本的政府当做一个企业来对待,这样日本政府也就存在了破产这个概念。
‘国家破产’其实更像是一个形容词,以体现一国经济形势之危急;而不是一个动词,并不预示着一个国家马上就会吹灯拔蜡、改换门庭。其实我想出来这个东西的目的不是为了剥夺某个国家的主权,而是建立一种‘破产保护’的国际金融机制,让那些负债累累的国家得以申请‘破产保护’,并使债务国能够尽快走出危机。
但是我们这些债主也需要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我们需要将我们的债务一点点的从他们的国民身上收回来,毕竟如果国家得利,那么他们的本国国民的国民福利也会特别的好。只要将这个东西当做这个一个生意来看,那么也没有什么困难。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国家如果破产,政府负债太多,无法偿还,所有的国民都会背上债务,直到有人接手,或者还清为止。最后全体国民都将活在对内和对外的债务中,本国的经济也将面临崩溃的危险。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这个途径来控制破产国家,然后从经济上和政治上让其失去独立的性质,这样就可以将一个国家当做一个企业来使用,而且我们则成为了这个企业的董事长,当然我们不用直接的管事,自然有人替我们去冲锋陷阵。”
“听起来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们现在的目的似乎还没有这么远吧,再说了没有自己就发了那么多的国债,估计美国也不需要你的这种概念存在吧,所以我觉得你的这个东西现在没用了。当然也许你说的那个控制政治经济的方案可以拿来用一下。”李明回答道,可以说对于李涛的思想他是有些吃惊的,毕竟如果李涛说的这个东西一被认同,那么对于他们这种大型的财团将会受益,而那些发行债务特别多的国家则会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毕竟这个思想对于国家的打击太大,可以说李涛的这个概念已经真正的将国家企业化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国家毕竟是国家,国家永远不会成为企业的。
“呵呵,我我也就是无聊时想想,我不会真的一位我们可以将那些国家取代的,毕竟我们的企业没有那么大的作用,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而且如果日本诚心想要赖账,其实我们也不亏,并且只要它赖账,那么我们就能够让日本十年之内起不来。”李涛说道,其实他们两个都知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对付日本,而是对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那些国际游资,现在作为日本债主的他们并不想要日本丧失太多的怨气,因为如果他们的日本货币储备银行成为日本的中央银行之后,日本的经济发展的越快,他们得到的利益也就会也多。
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些在世界范围寻找盈利机会的国际短期资本的一部分,又称“国际热钱”,主要投资对象是外汇、股票及其衍生产品市场具有停留时间短、反应灵敏、隐蔽性强等特点的国际游资并不容易控制,而且他们在这之前也是国际游资的一员,所以他们更加了解国际游资,国际游资对一国经济的冲击有两种基本形态。一种是“吸引——逃离型”。当一国经济过热时,为抑制通货膨胀,货币管理当局实行高利率,在汇率保持不变或波幅很小情况下,吸引大量国际游资流入,从事套汇、套利或投资活动,迫使其货币升值,引发外贸逆差。与此同时、证券价格与房地产价格也节节上升,形成“泡沫化”经济。高估的市值和恶化的贸易形势,使外汇市场产生货币贬值的心理预期,引发资本包括国际游资外流,并使货币进一步贬值,形成恶性循环。货币贬值到一定程度,证券市场和房地产市场上的外资开始出逃,价格下跌,经济泡沫破裂。另一种是“蓄意投机型”。当国际游资发现某国汇市或证券市场上的获利机会时,便综合运用信贷、期货、现货等多种金融手段,调集人量资金,大肆进行投机活动,1992年对英镑和里拉的冲击是蓄意投机型的典型案例,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机则是国际游资两种冲击方式复合运用的结果。
国际投机资本通常采用短促、快速隐蔽,突然发动的手段来操作投资行为,人们很难确定某个时期内国际投机资本在某一领域投资的资金规模,时间和地点。而一般投资资本是不会采用这种投机手法,因为投资是个缓慢、持续、累计的过程。在高新科技和先进的通讯设备的介入下,国际投机资本频繁、快速、突然的移动变得更加变幻莫测,它倾刻之间从一个国家转移至另一个国家往往成为现代金融动荡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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