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与众不同的女人!(求首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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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啊!瞧你办得这事儿,我有说不放过姐夫吗?”

藤BOSS的一句话犹如圣旨,让白家所有人那颗悬吊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地,个个如释重负!

“让姐夫委屈几天,不过是想引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而已!”“我知道藤总一言九鼎,一定不会食言的。”白豪城向来巴结的手段是一流的,他赶紧去提了水瓶毕沏了一杯荼。

倾身,弯腰,两根食指从荼叶筒里夹荼叶时,老婆陈月桂挨了过来,细声在他耳边低语:“荼叶多放点!”

“知道。”白豪城侧过脸对上老婆的眼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平时陈月桂抠门得很,家里一般客人来是不会泡荼的,如果是街坊邻居来走动,最多只给人家一杯白开水!

藤瑟御不是老白家的女婿,更像是老白家的贵宾!

“藤总啊!你看……我们都不知道咋谢你啊!”白老太眉开眼笑,心情大好,面容成了一朵秋日里盛开的金菊儿!

“是啊!藤总……真是太谢谢你了!”白蓉的性子在老白家三个子女中算是最倔的一个,她从来不会去巴结讨好谁,肠子直,说话难听,再加上是老白家的长女,所以,任何事吃亏的总是她!

她说不来什么奉承话,对于帮助她的人,除了一个谢字外,就是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

“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妈,叫我瑟藤好了。”

老太太总是‘藤总,藤总’的家,让藤瑟御感觉自己在一堆白家人当中就是一个外人。

心里有些不爽,听陈丽说老太太对雷锦川可是好得不得了,都是锦川锦川地叫,凭什么雷锦川能与老太太那样亲切,他藤瑟御就不行,再说这次前来,他就是想与白家人拉好关系的,免得一不小心,人家又要让女儿给他离婚,他都还挨一块睡呢,砸了那么多的钱,岂不是亏死了,再说,哪有丈母娘一直唤女婿总啊总的。

“噢,好,好。”白老太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乐得张不拢嘴。

心里暗想:她老白家的幺女儿命真好,前面有一个雷锦川对老三念念不忘,如今又来了一个藤瑟御。

以前,她觉得雷锦川为人谦和,出生富贵之家,却从没瞧不起她们这种贫穷老百姓,所以,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雷锦川那小子,可是,今天,她看了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长相俊美岂身价上亿的藤瑟御,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越看越中意。

尤其是想到他身后的资产,那颗心就扑藤的厉害。

总之,她生的这个小女儿就是有福之人,老白家都要靠她享福了,今后,她在一堆视利的亲戚朋友面前,也可以挺直腰杆儿神气说话,寡妇三十年,苦尽甘来,翻身农奴把歌儿唱。

随心见哥哥白豪城把荼杯过来,那毕恭毕敬,小心警慎,唯命是从的模样越看越像一只哈巴狗。

她一向不喜欢家人对待有钱人的态度,可是,有什么办法,由于环境的关系,她们没念多少的书,大姐白蓉中学毕业就进了百货销售公司,二哥哪怕是白家的独苗也只念了几天的高中,她是最小的也是念书最多的一个,并不是说三个子女父老妈最心疼她,而是她是老幺,她足足小了白豪城五岁,她念初中时,白豪城自己不愿意念书,就整日在社会上混了,十五岁不到,就烟、酒、嫖、赌,可以说是五大恶习样样没落下,那时候赌运挺好的,经常都能赢过万儿八千的,赢的钱还可以补贴老妈家用,甚至帮最小的妹妹白随心付学费,多余的自个儿就拿去红灯区找几漂亮的姑娘乐上几宿!

有时候随心虽然不喜欢哥这种性格,可是,在她心里,毕竟还记着那时候的情谊,如果白豪城愿意念书,从白家向来重男轻女的思想推测,哪还有她念书的份儿,家庭环境就那样了,她才五岁老头子就撒手人寰,是老妈将她们三个一把屎一把尿拖大的,面对一家子冲着藤瑟御阿谀奉承,随心心头涌过阵阵酸楚,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她只能像一根木头一样,任由藤瑟御那只手霸道大掌紧扣在自己曼妙的小腰上,任由着他用着那如沐春风的笑意去欺骗她的亲人!

“大哥,别客气嘛!”藤瑟御双手接住白豪城递过来杯子,大方自然的一声‘大哥’喊得白豪城心里乐滋滋儿的,他成了身价千亿的藤瑟御大舅子了!

以后,可以拿这牌子去向邻居,还有社会上那帮混混炫耀了!

藤瑟御的大舅子,嘿嘿,这招牌不错,他打算今后就用这牌子招摇撞骗了!

陈丽脸上一直弥漫着温婉的笑容,在她的印象中,藤总对待下属一向都是苛,更不用说会用这种亲切的态度对人,能看到他这幽默风趣的一面,还真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

可见藤总把白律师看得有多重,吃过午饭就吩咐她去替老太太挑礼物,以为藤BOSS会让她把礼物送过来,没想还亲自登门前来拜访,这才藤BOSS的生活中,可是史无前例的,就连‘财富’最大的客户,许多时候,他都是让公关部经理前去接见,而他把更多的时间都用在设计图纸,以及探测地形,花心思去购买地皮上,他觉得陪那些暴发户合作商吃吃喝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的行为,陈丽跟着藤总身边已有四年,这四年里,他几乎都是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家,公司,两头来回奔不波。

这次,居然为了让白家人对他有一个好印象,丢下最近竞争激烈的那块地皮签约工作,说是来接白律师,其实,就是想给老太太一个深刻的印象,让老太太喜欢上他嘛!

“天不早了,藤总……”

“陈助理,今儿藤总难得回趟娘家,就不急着走了,如果陈助理不嫌弃也可以留下来,咱们聚一聚嘛!”白豪城急忙向藤瑟御递上一根烟,是前两天一哥们儿给他的一包中华,自个儿一直舍不得烧,这会儿到赶上用场了。

“不,不用了。”

陈丽是多聪明的一个女人,见老板伸出两根指头夹住白豪城递过来的香烟,低垂眉眼,薄唇紧抿,一语不发,嘴角却浸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香烟只是夹在指头间,也不急着点燃,另一支手掌,五根修长的指节在桌案上轻轻地敲击着!

陈丽跟在老板身边四年之久,当然能将他心思揣摸过大概,藤BOSS不想走,至少这是藤OBSS第一次回娘家,再说,刚才她跟在他身边走近院子时,就在那株大槐树下,她也清楚地听到了屋子里飘出来的话音:“不放就给他离了。”

是白老太饱经沧桑却又带着几许愤怒的声音!

当时她的眸光就直往老板脸上瞟,本以为老板会把脸沉下去,没想斑驳的树叶经灯光打照在他脸上,将他脸孔分割和更加棱角分明,英俊无比,极薄的唇勾出一抹饱富有兴味的笑影!

真是奇怪了,如果换以前,老板早闪身走人了,白老太太那样说他,她都能够感受得到,白老太有多喜欢雷锦川,她家老板可是一个不受丈母娘喜欢的角色啊!唆使着女儿与他离婚呢!

但,老板不怒反笑,带着他笔直绕过庭院进了屋子,大刺刺往人家门口一站,如突现的一尊金佛搞得白家人乱成一团。

陈丽一直就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白家人对老板即不喜欢又不敢得罪的动作,即想巴结,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一幕一幕,一个一个的行为与嘴脸,真是即滑稽又搞笑!

再好笑陈丽也不敢笑,只能强憋着。

“藤总,如果是这样,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份报告没写完。”

“好,你先回去写弄。”

藤瑟御总算是开了金口,陈丽如获大赦,赶紧向大家挥了挥手,灿笑着说:“各位,我先走了,回见,白老太太,改天再来探望你,你老得好好保重身体啊!”

“姑娘别走嘛!等会儿,婶子做凉绊鸡给你吃,婶子做的凉绊鸡可好吃了。”

基于礼貌,白老太笑眯眯地出口挽留,甚至送至门口!

“不用,不用,别送,别送。”

陈丽可受不了这么大的礼,人家可是她老板的岳母啊!藤老板见了还得看她脸色行事呢,她算哪根葱啊!

老太太这样大的礼节,陈丽都不敢转过身,只能一步步退着走,脸都快笑得抽筋了。

“老太太,不用送了……”

“没事,路太黑,这一带不好打车,我送你到大门口吧!”

陈丽真想一头撞死算了,白老太太真是一个固执的老太婆,可是,她陈丽不过是‘财富’一个小小的助理承受不起她这样的关怀啊!

“唉哟!”由于心里有些慌乱,陈丽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整个人就摔向了地面!

“哎呀,姑娘,你小心些。”白老太赶紧伸手抓住陈丽的胳膊给抚起来。

陈丽一脸涨的通红,因为屋子里有好些人已经探出脑袋来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姑娘,摔疼了没?”

“没事。”陈丽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这位热心肠的老太太,在‘财富’集团里,她只会埋头干事,不会搞巴结讨好上司那一套,在这方面,工作能力绰绝的陈丽是地地道道的白痴一枚。

“哎呀,你膝盖出血了,我去给你拿红花药水。”

“不用了,白老太太。”陈丽一把扣住了白老太的胳膊,低低地笑语:“没事,小伤,不碍事。”

“怎么了?陈丽。”

听到院子里动静很大,随心从屋子里走出来,关切地询问。

“只是被那条丝巾绊了一下,没事。”

随心看到还缠在陈丽高跟鞋尖上的那线豹纹丝巾立刻就冲着老妈嚷:“妈,这丝巾我放箱子里的,你咋给丢了?”

白老太听女儿这样说自己,老脸一沉,粗着嗓子回:“自从你搬走后,那屋可是一直是月月住着,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动你的东西。”

恰在这时,陈月桂也出来了,透着淡淡的光线,她也看到了陈丽脚尖上缠上玩意儿,脸上当下变了变,只是,夜色渐浓,灯光昏暗,没人能觉察到她灰暗的脸色,与眼角一闪而逝的诡光。

“是啊,月月小姑,你的东西,月月当宝一样来保存着,肯定是隔壁家的那只野猫儿刁走的。”

“对,还有可能是老鼠呢!”

大姐白蓉也出来了,心无城俯笑嘻嘻地附和!

随心蹲下身子,伸手从陈丽脚尖上捡起丝巾,放在手掌上,拿到光线强的地方仔细审视,无论是猫,还是老鼠弄出来的,丝巾上都应该有齿印吧!

一双玉手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半天居然没找到一丁点儿的动物牙齿印!

一对清秀的眉渐渐拧深!

随心满脸狐疑的神色让陈月桂看得背心直冒冷汗!

“老三啊!不过是一条丝巾,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地到处找么?”

刚才为了这条丝巾,白老三差一点就给她们一家子大动干戈了。

老太太有些不太了解女儿的想法了,在她看来,就就是一条丝巾嘛!丢了再买吧,现在的这种丝巾,市场价值不过几块十来块钱!

随心税利的眸光在站在院子里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到老妈脸上:“妈,你可不知道了,这条丝巾虽说不值钱,可是却陪伴了我好些年,我这个一向念旧,舍不得丢嘛!”

陈丽说自个儿去药店买点药,便急忙挥手向她们告别,怕白老太再挽留她,陈丽匆匆离开。

陈月桂瞥了一眼随心手上的丝巾,走进屋进厨房时,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并且,感觉自己右眼皮跳动的厉害。

不是她昨晚没休息好,而是,自从随心跑回家闯进女儿卧室急切地寻找那条豹纹丝巾开始,她的心就成了一团乱麻。

陈月桂与白蓉不仅有一张利嘴,更是有一双利手,她们很快就做了一餐桌的饭菜出来,不但速度超快,而且色香味俱全。

随心没吃晚整个都饿扁了,端着一碗米饭就开始扒。

“亲爱的,慢点。”藤瑟御嘴角含笑,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入随心碗里,并顺便爱怜地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

老婆啊,吃慢点儿啊!你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好似几辈子没得到饭吃,我在家虐待了你一样!

这是你娘家,好歹得给我留一点面子啊!亲爱的老婆大人~

“慢点儿吃,瞧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这个样子。”

藤瑟御抬手将她嘴角的一粒饭粒给拭了去,白老太看女儿女婿如此恩受,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某男人又占自己便宜了,而且还占得是如此正大光明,随心心里窝火死了,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可是,不行啊!

她不能当着自己家的面让藤瑟御下不来台,再说,姐夫能不能出来,还不都是他一句话,他已经松口了,如果自己再把关系搞僵,都不知道蒋方舟的事要如何收场了。

画面一时变得暖昧,随心的眼睛在坐在桌边的所有家人脸上扫了一圈,个个全都忍不住掩住嘴儿笑,看到她与藤瑟御恩爱,她心里很爽吧,至少,她们不担心今后不会没钱花,在她们心里,藤瑟御就是一颗摇钱树,要多少钱,只需抱着树身摇上几下,树上就会抖落钱下来,俗说话,大树下好乘凉,正是如此吧!

随心夹了口菜送往嘴里,一时间竟然味同嚼蜡!

她对这个家的感情是复杂的,她看不惯她们的行为,更不赞同她们的观点,但是,她也并不想舍弃她们,毕竟,她妈,那个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历经了多少的沧桑才把她们三个子女抚养成人。

“藤……总……来,我们夫妻敬你一杯,谢谢你救我们于危难。”

白豪城拉了媳妇儿,端了杯子站起来,一脸笑呵呵地说。

“还有我。”白蓉肥肥的脸孔一堆肌肉散开,眼睛笑成了一弯秋夜里的月亮。

“藤总,感谢你放过方舟,我也敬你一杯。”

“大姐,哥,瞧你们说的,在这个家里,我与随心算是最小的,为你们办事,那是应该的嘛。”

波光鳞鳞的眼眸微微一眯,嘴角漾出一抹淡然的笑痕。

即时站起的高大身形,一下子就三个人笼罩住,给老大老二两口子致命的压迫感。

几只酒杯相碰,酒水落入肚前,只见他掀起薄唇又道:“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就是。”

“嗯,我就喜欢妹夫这样的豪爽人。”

白豪城简直就乐开了花,心儿滚烫如锅里烧开的水,妈呀,在心里尖叫一声,藤瑟御刚才说了什么啊!

不是做梦吧!

他好像说,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要他能帮的会尽量帮,而他也喊了他一声妹夫,藤瑟御喊他哥,至少,在他潜意识里是把自己与这个家融一起的,要不然,他不会纡尊降贵与他们打成一片。

一家人自然说话不能见外了。

然而,白豪城错了,其实,藤瑟御心里盘算什么,他一个粗人哪里又会看得清楚,想得明白。

“来,妹夫,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了,你随意。”

“哥真是爽快,好,干。”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算是拼上了,白豪城几杯黄汤灌下肚,话就多起来!

“妹夫,你真是好样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整座滨江城,只要走在大街上,一说妹夫的名字没一个人不知道的,妹夫,你给咱老白家长脸了,老三能嫁给我,那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我老白家祖宗前世烧的高香,妹夫,老三虽然性子有点儿倔,不过,是个单纯又相善良的姑娘,你要好好照顾她啊。”

“那是自然。”

“妹夫,来,再干一杯儿!”

“嗯……好。”

玻璃杯相碰的哐当声再次在空气里响起。

随心站在角落里,静静地望着窗外盛开的满树香花,白色的花朵藏在绿色的叶片中,正独自在暗诳中散发出幽幽的花香!

窗外月光照了进来落在有些老旧的窗棂上,她十分讨厌喝酒的男人,更厌恶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有几次她都想甩手闪人,可是,老妈与陈月桂像是怕她离开,一个劲儿劝说她。

“老三,今儿难得高兴,你就让他喝嘛。”大女婿的事情有了眉目,白老太心里也足实高兴,甚至还喝了一杯白干儿,脸颊儿都有些红润,眼睛也泛着精亮的光彩,整个人神彩奕奕,原来,她一直不喜欢藤瑟御,甚至可以说对他还有偏见,现在,她觉得雷锦川与藤瑟御一样的好,一样的棒,让她取舍都有些难了,在心里暗忖,老三真是有福之人,你说,世上男人何其多,偏偏这两极品男都这样爱她幺闺女!

“是啊!月月小姑,瞧,她小姑爷一张俊颜都喝红了,不过,也没喝几杯,她小姑爷平时都不喝酒么?”

这到是个新鲜的问题,回首,抬头,眸光向不远处的圆桌上扫射过去,视线恰巧就撞上了男人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眸子亮光灼灼,全是一片深邃隐晦的笑意,那清俊的笑梁上了无尽说不出来的暖昧。

有些灼烈,像是一团浓烈的焰火,像是恨不得倾刻间就将她整个焚烧!

面对他大胆无所顾忌的注视,随心心口猛地一紧,脑子里回想曾经无数次两人亲密的接触,一时间脑子里警玲大作。

她在想什么呀?

弯曲手肘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站在窗台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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