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陶片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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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头沉沉的,我只记得昨晚好像有开心,把剩下的酒都喝了个差不多。

我揉揉脑袋坐了起来,看到屋子里已经全部都打扫了,酒瓶整整齐齐的摆在墙角,桌子和地上也都干干净净,一也看不出昨晚酒后的杂乱。

我站起身来洗了把脸,突然想起昨晚的纪,摸起电话给他打了电话过去,一直没人接。我便也没多想,感觉胃里有不舒服,便自己煮了个泡面吃了,然后拿起到门外大树下看起了。

期间一直给纪打电话,但是总没人接。我又担心那中年男子会不会再来找我要盒子,但是又联系不上纪,心里难免有些慌张,拿在手中的书怎么也看不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我心想一会儿早关了门去纪家问一下。我太了解纪了,这子一旦钻研起什么东西来都可以两天不吃饭。于是我便起身把椅子拿到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纪家走去。

我们俩家住的距离不到一百米,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纪家。见了纪的爸妈简单打了个招呼,便问道纪在哪,纪的妈妈疑惑的看着我道:“昨晚不是去你那喝酒吗,晚上回来突然要出去一趟,这几天都不会回来,难道不是你们要一起出去玩吗?”

我听纪妈妈这样,也不由得奇怪起来,但是又怕纪妈妈担心,便道:“噢,他可能先去了,我们是一起去海边玩两天,哈哈,这子可能去找那个谁谁了吧。”我打了个马虎眼,赶紧离开了纪家。

出了门我就纳闷了,纪急匆匆的这是去哪了,也不跟我,也不打声招呼。我一边走一边觉得事情不对劲,我总觉得这事肯定和那盒子和盒子里的东西脱不了干系,我心想难道那真是一宝贝?

但是以我对纪的了解,要真是宝贝他也不会独吞啊,怎么也得卖了分我一半钱啊,何况这东西还是从我这里拿走的。想到这我摇摇脑袋,不再胡思乱想。

回到店里我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一头绪也没有。我又到那中年男子留下的剩下的几本书前翻看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我心想:“算了,不管他了,真是有什么事纪肯定会和我的,明天再联系联系他看看吧。”

晚上没什么胃口,头还是有沉沉的,加上有些事情想不通,便早早的躺床上睡下了。

睡前又想起那中年男子看我的眼神,总有些让我不自在,可是躺一会便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我置身于一片荒漠之中,身后是无边的黄沙,天是阴黑的,地下却是什么都看得清楚。在我面前有一个湖泊,湖的中央有一座古朴的房子,是房子倒不如是一间草舍,十分简陋,我甚至都能看到门上有修补过的木板,窗户也是古时候的格子窗,没有糊纸,窗眼里透出幽黑的光,仿佛要把人的目光全部吸进去一般。窗户和门都是紧闭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草舍就立在湖中央的一块土地上,土地上有些杂草,跟我身后无边的沙漠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草舍四周都是水,根本没有路过得去,可是我总觉得房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我很想越过湖水到房子里面看看,可是却怎么也过不去。我看了看只能从这边游过去,可是走进湖水一看,总感觉这湖水怪怪的。我往水里看,水很清却看不到底,水面上不带一丝波纹,也没有活物。

草舍离我的距离不过二十来米,但是我看着这水奇怪,怎么也不敢游过去。我想试试水的深度,可是周围全是沙子,一块石头都没有,于是我把鞋子脱了扔水里,但是扔进去以后连半滴水花也溅不起来,鞋子也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在梦中便不由得害怕起来,转身想往外逃,可是无论我怎么跑,一回头都能看见那座湖泊和中间的草舍。周围全是无边的荒漠,我越跑越累,越跑越渴,我甚至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中的水分都被掏空了,我很想喝一口湖里的水但是又不敢喝。于是我越发感到恐怖,只是一个劲的往荒漠里面跑。

我跑了一会实在跑不动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这时我回头一看,湖泊和草舍全都没了,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却发现在不远处沙漠的丘坡上,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就跟那中年男子看我的时候一样。我刚想过去句话,却发现那人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嘴巴鼻子什么的都没有,我吓得惊呼了一声,一下子醒了过来。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天色刚微亮,发现自己嗓子干的厉害,便起床倒了杯水。喝过水后我坐在床沿上回味刚才的噩梦,又想起那中年男子看我的眼神,脑子乱哄哄的。我发了会呆,看了看表才五多,心想估计是昨晚睡得太早了,所以这么早就醒了。

我晃晃脑袋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出门了。早上的空气还是挺清新的,也不像是白天那么闷热,大街上只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得有一年多不这么早起了,我甩了甩胳膊,绕着街道跑了起来。跑了半个多时,已经全身大汗,我心想看来以后是要多运动才行,身体有虚了。

路过胡同口的时候,买了早饭,回家冲了个澡。吃过早饭后我又想起纪来,于是又拿起电话给纪拨了过去,依旧是没人接。这时候店里来了几个学生买暑假学习资料,我就先招呼生意去了,等到中午的时候再给纪打电话已经是关机了。一直到下午,我又打了几个电话给纪,仍旧是关机。

之后得几天里,纪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我所担心的中年男子也没有再来过。纪的父母也打过电话来问我纪的情况,都被我好言忽悠过去了,我也问了很多朋友都没有纪的消息,这让我更加担心起来。

一直到第五天的下午,我正在给几个学生找复习资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一看,是纪!

我接起来就骂道:“操!你子死哪去了!你不知道我和你爸妈找你都找疯了!”

“额......我在成都。”纪语气仍是不愠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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