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大家等候女主的随笔(2 / 2)
和很多平淡的故事一样,为了娟的信任,我不得不浪费生命背我的哲学,对于第一学年的0分来说,后来的70来分简直是高速进化,可是对于那些优等生来说,这依旧算是低分,这让我在别的课代表面前很难拥有自信。不过,娟从没有为此批评过我,我依旧是她眼中不灭的璀璨,这让我越来越感动。
幸好我的物理无人匹敌的出众,一直让我独占各类物理知识、制作竞赛的鳌头,可以回应娟的赏识。感动娟是我生命中的伯乐,我便努力做一匹唯独让娟驯服的桀骜;哲学成绩越来越好,不仅如此,我还努力做好课代表的服务工作,和娟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渐渐的,哲学课不再是我的负担,常常无名的期盼每一节课都是娟在讲台上,演绎她温柔的声音。
也许只知道一味专注于电阻、电容,我的成熟便来得很晚。
后来的一天中午,不知为什么到校有点早,因为下午第一节是哲学,于是主动到娟那里取同学们的作业本,教研室锁着门,就到宿舍去找,那时候还不知道忌讳男生到女老师宿舍,可能因为年少吧。
敲过门之后,娟在里面问过是谁,就让我进来。因为夏季,屋里有点闷热,娟着一件无袖衫和制服裙。问过我是来拿作业,就到案子上翻找,倾身的时候,因为单薄和宽松,娟年轻的胸从腋窝下自由的绽露,我侍立一旁,一时便傻傻的呆望着成熟、健康、弹性的锥体。因为前后的翻找,胸便在空气中轻轻的颤动,不时还能看到锥尖的小粒儿。一时之间恶作剧心理支配了大脑,我从身侧,伸出一支手指,穿过无袖衫的空隙,轻轻点了一下娟的胸。
娟仿佛被重击,跌坐在床边,是羞?是嗔?无言的望着我。我的脸瞬间烧灼,不知所措,木然呆站。突然,我注意到娟似乎在盯着什么,目光停在我的腰下。我慌忙低头,这才发现一个水斑,出现在裤子的突起处,一点点扩散。
娟嗫嚅了一句:“你回去吧,我自己拿作业。”
以后的日子,娟讲课的时候不再流利,常常被我的目光惊得间断。可是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注意我的电阻、电容,常常为自己能成功拆解某部分电路兴奋不已,娟却渐渐的消瘦了。
实习期满,娟分到了市里另一所学校,走的时候在假期里,我便没有看到。开学的时候,新的哲学老师是个大男生,是娟的校友。第一节课,大男生叫我到教室外,告诉我娟临走的时候郑重的向他推荐我,让我继续作课代表,希望我继续努力云云。
后来很久没有娟的消息,只是偶尔在哲学教研室里听过几个碎婆议论,说娟在新的学校很努力,有点过分的努力,似乎有什么目的。碎婆们猜测娟想调回我们的学校,在她们看来,对于我们这个重点学校,调回来的机会很渺茫。
那年冬天的时候,期末考试,教委要求学校互换监考老师。考哲学的时候,我又看到娟。监考的时候,娟常常停留在我的身旁,静静的看我写字,一时竟不舍得转身。因为停在我身旁太久,担心被人看出什么,娟便在我身旁前后的走走退退,一次后退的时候,不小心退到火炉旁的脸盆边,竟跌坐在脸盆里,身上的衣服被炉子烧破,裤子被水浸湿了一大片。
娟被主监考拉起来的时候,我分明的看见她的双眼,和那天一样,是羞?是嗔?无言的望着我,我依旧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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