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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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郑寅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

“你不想问问我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这样的伤口,看了就知道是跟女人打架打的。只是他不问,不代表顾倾沫不说。这样的好男人,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暧昧的扯不清关系。

郑寅年坐在沙发上,眉头只是皱了一下,“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会听,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去问。有些事情,不一定说出来就好受,反倒是什么都不说才好。”

顾倾沫愣了一下,郑寅年果然是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如果是北堂离,估计她不说他也会逼着她说。

“这个伤口是被人抓的,今天在咖啡厅,有人把我误认为是小三,所以上来抓成了这样。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的很,明明不是小三,却像是小三。寅年,你是好男人这样的话我不想说,不过你确实很好。好的令我从心里暖暖的,觉得有你这样的人做丈夫也不错。不过,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了。毕竟我是北堂离的情人,一生都只能是他的情人,这个是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不想给你希望,所以希望你能够明白。都说三十岁结婚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二十八岁结婚是想结婚了才结婚,所以我希望你能找个好女人,想要结婚了才结婚。”顾倾沫明亮的双眼纯纯的似乎一潭水,没有一点的虚假,她只是紧紧地看着郑寅年,不想要将心中的那点暖意自私占有。她见过很多女人,就算不爱,也想要霸占了男人的温柔。她心里明白,占住男人温柔的是女人心里的害怕,即使她害怕了,她也不想拖着他。给人希望,不如残酷地破开云雾,好好的把话说清楚。

郑寅年沉默了,他真的想看到顾倾沫眼中的一点不自在,或者是一点留恋,哪怕是一点她说的所谓的女人的自私。只是他没有发现,这样的明亮,明亮的没有一丝杂质,令他心中竟然生出几分痛来。就是因为这样的坦率,所以他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自己看上的,果然是最好的。

算算算有这。唇边一朵淡淡的笑,郑寅年叹口气道:“你果然是一个好女人,我也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我想说的是,你太好了,所以我无法放手。如果你自私点,或者是残忍点,我也许会有那么几分失落。只是现在你说的这么清楚,我也更加清楚地认识你的为人了。沫沫,有时候,我真心希望你自私点。我的这份温柔,就是要给你,你何不自私点霸占了去。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明白,这样的话,你叫我以后如何再这样温柔对你。”

“呵呵,长痛不如短痛,也许你有一天会发现更加适合自己的也说不定啊!”顾倾沫笑了,脸上的笑容纯净的如同是个孩子。她本来就是一个爱笑的人,如今却觉得认识郑寅年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有说出你真心的权利,我也有自己想要做就做下去的权利。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有一天你如果累了,一定要来找我。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

郑寅年的话是真的,顾倾沫也清楚的明白。

送走两人,顾倾沫远远地望着郑寅年的背影,竟然觉得轻松了很多。有些时候,女人无私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到了半夜,北堂离还是来了,顾倾沫也知道他最近似乎喜欢来自己的房子窝着。

北堂离伸手将顾倾沫搂到自己的怀里,他的吻很是火热地贴着她的身体,令她半睡半醒间就有点苏苏的嘛。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是乐此不疲的。司怜香的事情令她有点介意,不过灯没有打开,所以北堂离也没有发现顾倾沫的脸上有什么伤疤的事情。

受了伤,总想要一点安慰。不过想要的时候,也同时有担心。顾倾沫见北堂离没有开灯,她觉得是好事。只是双手相互纠缠的时候,她的手没有摸到那枚戒指。见他手上有廉价的戒指,她很是高兴,可是没有戒指的时候,她竟然是有点微微的失落。果然如同是司怜香说的,他也许以后会戴上更加名贵的戒指,但绝对不是那枚地摊货。

北堂离的大手也摸到了顾倾沫光滑的十个指头,上面也没有那枚戒指,他心中的一角有点痛。这个女人,似乎永远都是抗拒自己的。她不愿意戴上那枚戒指,令他心中说不出烦躁。他自己的手上也没有那枚戒指,不过他却自私的想要她一直都戴着。那日她低头吻他,逗着他笑,她真的不明白那时候他雀跃的心情。只是现在,他的手指上也没有戒指,他自然也没有什么立场去问那枚戒指的去处。现在是关键的时候,他不想功亏一篑。束缚着北堂家的狗屁的自尊,就从他开始都解除吧!为的不是自己,而是怀里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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